「我的天……」
吴大哥发出愉悦的呻吟,一步步地将老二往内推,他的长度竟然刚好塞满我
,我们的性器真是天生一对。
「时蕾……时蕾……」
这姿势很难流畅地动作,他仍努力支撑住身体,缓缓呼唤着我的名字──每
喊一声就顶一下。
我感觉到了,饱满的触感从肉棒往阴道各处传开,他磨擦着我微湿的肉穴,
不很积极,搭配着呼唤声就让我很是陶醉。
可惜他腿不久后就开始痠了,儘管仍维持定速把我小穴搅得咕啾作响,看他
拼命撑着的模样,我忍不住心软。
我让吴大哥抽出来,恢复坐姿,然后要他把那根湿亮的深褐色肉棒斜斜地贴
住我的阴唇,只有龟头下沉到阴道之下。这是我刚才听到他说想小解就兴起的念
头。
「喂,妳不怕我尿到妳那儿?」
「你要压好呀,别让龟头碰到我的小妹妹。还是……嗯,你想的话……」
吴大哥笑笑地说他才没那么变态,说着便将老二贴着我私处往下滑动,滑了
好几下,故意磨蹭阴蒂害我不禁淫叫,才把龟头往下压。我感觉到他的阴茎似乎
变更硬了。
我的大腿与屁股下方沾满绵绵细雨般的水花,吴大哥强而有力的尿柱有一半
射在马桶内壁,那些是他的尿水……不知怎地我好兴奋,甚至开始想像刚才那个
变态的提桉,也许我内心其实是很变态的也说不定。
后半段的水声相当深沉,他大概真忍了很久,尿液冲进池水内又响了好一会
儿才开始转弱,阴茎随之瑟缩。
我们用温水冲过彼此下体,他握着莲蓬头不放,一边吻我,一边用水柱按摩
阴蒂。
「时蕾……妳害羞了,表情很好看。」
「因为有点舒服……啊嗯……」
「想高潮吗?这样会高潮吗?呃,抱歉,我没试过……」
「……想,也会,但是我更想要吴大哥的那裡……我要你干我,像刚才那样
填满我,好不好?老公?」
「好,身体擦一擦上床去,不过别叫我老公。」
我轻咬下唇,伸手摸他的胸膛、他颤抖的阴茎。
「老公。」
「我说不要这样叫我。」
「老公,我爱你。」
「时蕾,住嘴,我会生气。」
「老公,人家……」
「闭嘴!女人!」
他突然爆怒甩开莲蓬头,一把揪起我的头髮差点就抡我撞牆……我吓了一跳
,惊惶地望着他,可他似乎受到更大的惊吓。
「啊……对不起!时蕾,我、我不是故意的!」
吴大哥的怒气犹如昙花一现,此刻他简直比我还害怕,赶紧鬆开手摸着我的
头,很是担心弄伤了我。
我呢……我害怕,也兴奋,更好奇。
他露出了我从未看过的丑态。
他不为人知的本性。
或许我应该再试着多了解他,说不定还能替他疗伤止痛……然而从我乾黏的
嘴巴说出来的,却是执拗地将他束缚得更紧的声音。
「老公,你怎么了?」
吴大哥面露惧色,眼眶中却燃着怒火。
「老公……」
「时蕾!别再闹了!」
「老公……」
「我叫妳别再扰乱我!」
「老公,我爱你……」
「妳……!妳这女人!」
啪!
我整个身体随着迅速右移的视线短暂地失去重心,左颊热度刚刚升起,脖子
就给一隻粗大的手勒紧。
「闭嘴!闭嘴!贱女人!我叫妳闭嘴啊!」
好痛……好痛啊!喉咙闷紧着无法换气,他还越掐越紧,我整张脸涨红,快
受不了了!情急之下我对他又踢又打的,他被我惹毛了,大吼着鬆开手,我刚呼
吸,肚子就挨了一拳。
「妳敢反抗?你他妈反抗我?」
我抱着肚子往后退了几步,心头却是害怕和兴奋两头烧。我怕他下手不知轻
重把我怎么了,又很期待他昂扬的股间带着那身坏脾气侵犯我。
脑海浮现出昇哥对我的支配,那简直比不上眼前吴大哥带给我的刺激与危险
。
我发抖着蹲在浴室牆角,抬起头望向正竭力压抑怒气的吴大哥,在他看似快
要复原的时候,嘲笑地对他张开大腿、兴奋地喘着气说──
「老公……我爱你……我想要你。」
「妳这贱货……!」
吴大哥被我一再弄得几乎失去理智,他又打了我巴掌、掐我的脖直到我快无
法呼吸,然后揍我肚子……我抱着肚子他就改揍胸部,护着胸部就打肚子,两手
都挡住就甩我巴掌。
一开始我被吓到了,我以为他失控会搞死我,但是从他二度掐我却适时放鬆
这点看来,我放心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儘管嘴上哭喊求饶,心裡却享受他施加在
我身上的暴力。
「贱货!妳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说话啊!女人!」
他连甩了我好几巴掌,双颊都红了还流下鼻血,儘管如此我仍在他逼问我时
故作轻佻地说道:
「因为我爱你,老公……我爱你!」
「该死的荡货!」
啪!
这一掌出力与先前截然不同,他是认真甩我这一掌的,以致于我整个人毫无
防备地摔向地面,瞬间加重的热痛度使我陷入短暂的呆滞。
吴大哥简直气昏了头,压上来的瞬间惊醒我。我目光紧盯着他充血却只在半
空晃动的阴茎,迎向我的是一记狠狠打在左乳上的拳头。
「好痛……!」
他使劲抓紧我的双乳,用膝盖把我腿推开,下半身磨蹭了一会,老二对准阴
道勐然插入。
「噫噫……!」
心脏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着,我知道自己盼的就是这一刻,然而我的悲鸣亦
是打从心底喊出来的。
阴道是湿的,但是吴大哥动作完全失去理性,一插进来就是不断地勐干……
才一会儿我就感觉阴道裡面好像破皮了,炽热与刺痛盘踞着我的下体,被他揍到
瘀伤的双乳也在掐紧的掌心下痛得我频掉泪。
好痛,好爽,我正被男人强暴。
确实的痛楚、刻骨的恐惧,使我体认到自己正被眼前的男人视为发洩对象而
存在,只是个女人,只是个东西。
吴大哥边弄疼我边干我,他的手不是掐住双乳就是扯着我头髮并锁住喉咙,
我被他干得好痛、好痛……痛中又是一阵病态的快感。
红花花的鲜血从我阴道内流出,滴在纯白色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