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ldquo;爆菊的动作也越发激烈,
在做着最后的奋力冲刺
突然,胡洋的胸口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刺痛感,他不解的低头看时,恐
惧的一幕让这个健壮的男人几乎崩溃:一把瘆人的尖刀直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
印红了整个胸口;骨骼和肌肉撕裂的剧痛让他想痛苦的喊叫,可一只枯瘦却极度
有力的手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嘴,不及他反应,那把锋利的尖刀被人从背后迅
速的抽出,胸口一个血淋淋的窟窿露了出来,可很快尖刀就又一次闪电般凶狠的
从自己胸前插了出来,紧接着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当第六刀时,刀尖甚至
从自己的肚脐眼直钻出来,很明显身后的行凶者是要把胡洋开膛破肚,置他于死
地。
伴随着尖刀每一次从身体的贯穿而出,胡洋的下体也本能的向前奋力挺动,
肉棒穿插的力度反而更加凶猛,黄桑婕甚至被这几番意外的猛烈∓ldquo;轰炸搞得有
些招架不住了,叫∓ldquo;春声也越发放荡起来,当最后一刀从胡洋的腹下横穿出来
时,已到高潮的黄桑婕彻底失去了招架之力,∓ldquo;啊~~~~~ 的一声呻吟,整个人
趴倒在草地上了。
痛苦的胡洋满嘴血泡,无力的挥舞着双手,想摆脱身后人的控制,他努力的
想过头,看看残忍的凶手到底长什么样,可那把锋利的尖刀没给他任何机会,
寒光一闪,自己的喉咙已被完全的割开,窒息感伴随着全身的剧痛立刻传向了思
维还很清楚的大脑,满身鲜血的胡洋死鱼般抽搐着身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马上
就要翘辫子了。
那只原本死死控制着他的手终于松开了,此刻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的他
反而只能如一滩烂肉般靠在凶手身上,可更恐怖的一幕却在将死的他眼前发生了,
那只枯瘦的手摸着伸向自己的下体,一把抓住了已经膨胀到极点行将喷射的肉
棒,尖刀无情的向上一挑,他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巴完全与身体分离,瞬间
下体鲜血混着精液四溅到了黄桑婕光滑的后背上。
不明就里的黄桑婕趴在草坪上,猫呓般呻吟着:∓ldquo;嗯,好多,你好多啊~~~~
她菊花大开,臀部因快感还在不断的微微颤抖,她气喘吁吁的扭摆着裸姿,还在
味刚才的疯狂,全然不知身后发生了怎样恐怖的一幕。凶手将那个已被割下的
阴茎无情的拿到了胡洋面前,大量失血加上完全脱离了身体,那阳具很快萎缩下
来,只有输精管里残留的少量精液还不断从马眼里溢出来。胡洋痛苦的张开嘴想
说些什么,结果一口血涌了出来,脑袋一偏再也没能醒过来。
∓ldquo;干我啊!老公,继续啊,干死我啊!欲求不满的黄桑婕躺在地上,还在
不知死活的发着骚身后的凶手将尸体推倒在了一边,然后脱下了裤子,一条
至少有3厘米长的硕大阴茎瞬间跳跃而出,肉棒在鲜血和香艳场面的刺激下已经
青筋暴起,他双手抱起黄桑婕的屁股,开始了∓ldquo;凿井作业,∓ldquo;啊,老公好坏,
怎么这么快又硬了,是不是用药了。黄桑婕有些疑惑但又满心期待的问道,那
声音有些埋怨但更像是在撒娇,身后的人没有做任何答,硕大的龟头开始插入
黄桑婕的屁眼,∓ldquo;嗯?肛门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饱满感,∓ldquo;不对啊,尺寸怎
么突然?还不及满腹狐疑的黄桑婕细想,巨大异物强行插入时带给屁眼剧烈的
撕裂感毫无预兆的传来,∓ldquo;啊,疼!她慌张的叫了出来,∓ldquo;不对,身后人不是
男友,天哪!
清醒过来的黄桑婕惊恐的过头,当她看清身后人的面目时,她倒吸了一口
冷气,∓ldquo;怎怎么会是你。没错,就是∓ldquo;鸭舌帽,那个农民工打扮的丑陋
男人,他脸上的伤到今天还没有痊愈。横躺在一旁满身鲜血的尸体给了黄桑婕答
案,她恐惧的尖叫起来,声音大的甚至吓到了自己,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凶手
那只还粘着鲜血的手死死抓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那截割下来的鸡巴不由分
说的一股脑塞进了她的嘴里,紧接着两根骨瘦嶙峋手指狠狠捅向了喉咙深处,受
到刺激的喉咙本能的紧急收缩,结果那满是血腥味、精液味、肛门味道和尿味的
鸡巴就这样被黄桑婕整个吞咽了进去。∓ldquo;你说让我干死你,那我就干死你吧?
身后的∓ldquo;鸭舌帽藐视的看着趴在地上干呕连连的黄桑婕,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
容。
∓ldquo;嗯~~~ 啊~~~ 一口鲜血混着肺内残存的气体从黄桑婕的鼻孔内猛喷了出
来。瞬间清晨清新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清香涌入了鼻腔,刺激到了麻木已久的嗅
觉神经,她猛然间恢复了思维,∓ldquo;哎~~~ 无力的哼了一声。失去知觉有多久了?
这个问题连黄桑婕自己都无法答;只觉得的全身痛苦难忍,可到底哪疼,她也
说不清楚;为什么眼前的景色全都浸没在一片殷红的血色里,头痛欲裂,思绪像
打碎的玻璃一样,断断续续,无法持续思考;全身好痛,好痛,那种痛苦简直无
法忍受,却又难以言状;她觉得灵魂似乎马上要与躯体剥离开来了,密林里好安
静,好安静,静到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胸腔里微弱的心跳声。
她好想活动活动麻木的双手,可仅有几根手指还能稍稍动一动;她这时才猛
然想起之前双手已被∓ldquo;鸭舌帽用皮带紧密的捆缚在了一起,现在她应该正被吊
在一根粗大树枝上。为什么意识清醒了,身体却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让
她引以为豪的白皙双腿,那是两条常年练习过芭蕾舞的修长玉腿,可为什么下肢
全无知觉?黄桑婕脸部抽搐着,艰难的低下头,她清楚的看到自己从肋下开始被
活生生的分离成了两截,血淋淋的肠脏和体内组织流了整整一地,肝脏、胃、还
有不少零碎的肉块和部分肠脏还锒铛着挂在上半身,似断非断,而饱受蹂躏的下
半身却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不少苍蝇已聚集在上面,贪婪的舔舐着伤口上的
组织液;阴道被完全豁开,一片阴唇被整个割掉,内里的白肉恶心的向外翻了出
来,几只苍蝇在上面爬进爬出,血痕沾满了两条大腿,一地的鲜血与组织液让空
气里散发着难忍的恶臭。苍天啊,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死去,为什么要让可怜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