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鸡巴还没过够瘾,你说咋整,想要让我停,你的先问问它,那个什,看它答
应你不?」说着就把胯下那瘫软的一堆烂肉塞向苗秀丽微张的双唇间。
「我求你了,求你了,你干我吧,你怎么干我都好,就是千万不要再用折磨
我,我,我求你。」她眼神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鹿,双眼中已包含着泪水,
「我再也不敢违背你了,我愿意叫你人,你就饶了我吧,我求你,人。」
王小宝根本不顾苗秀丽的哀求,默默地进行着早已计划好的一切。他抱起全
身瘫软的苗秀丽,先在她脖子上系了一圈麻绳,然后将麻绳从她的双腋下穿过,
再在苗秀丽双乳的根部环绕捆绑了三个八字,王小宝猛地一抽绳子,苗秀丽那对
本就不是很大的奶子顷刻间就像充满气的气球一样鼓胀起来。她痛的猛倒吸了一
口冷气,狠咬住自己的下唇,紧闭双眼,惊恐的撇过脸,因为她实在不忍再看到
自己的胸部惨遭蹂躏了。
左胸上扎着的绷带立刻泛起血红。王小宝表情麻木,高高的一扬手,熟练的
将绳子挂在肉钩上,然后走到苗秀丽身后冰冷无情的说了一句:「准备好了,母
狗,你要飞啦!」王小宝向后猛退一步,使劲一拉麻绳,苗秀丽顷刻间双脚离地,
整个人被扯了起来而着力点就在那对已惨不忍睹的双乳上。苗秀丽的左胸瞬间被
鲜血映红,伤口无疑再次崩裂而她并没能叫出声音,并不是她不想喊,是早没有
力气去叫了。她真的担心只要一开口,整个乳房都可能会被撕扯下来,剧烈的拉
扯力让她的胸骨和肋骨的软骨组织都开始「咯噔、咯噔」作响,她紧咬着牙齿,
闭着自己双眼,祈.B.祷着恐怖的一切能及早结束。其实这种行为真的极度危险,如
果稍有闪失就会对苗秀丽的身体导致不可挽的后果。王小宝在苗秀丽身后又忙
活了一会儿,把绳子捆在地面上一块突起的栓铁上,这块栓铁是特意打进地面的,
就是为了调教时好用做绳子的捆缚点。
忙完后,王小宝又到苗秀丽面前,双眼贪婪的注视着她的双乳。此刻她的
双乳因过度挤压而红肿不堪,像是一对熟透的蜜桃,好像只需再轻轻一按,这个
熟透的蜜桃马上就会浓浆爆裂。
王小宝并没有要放过苗秀丽的意思,他狠狠的抓住苗秀丽的右胸说道:「这
样还能稍微大点,骚货你怎么这么骚,把自己的奶头都玩滥了,是不是觉得特别
过瘾。」接着把两根粗长的手指深深插进苗秀丽的下体,老练的运动起来。
「吊着很辛苦吧,那我给你一个支点让你轻松点好不好?」王小宝手部动作
越来越激烈,他享受着苗秀丽湿滑阴道的蠕动,分泌出的大量粘稠淫液很快打湿
了他的手,可她并不满足,还在不断深入;三根手指进去了,四根手指进去了,
最后第五根手指也勉强塞了进去,因长时间的变态玩弄,苗秀丽的阴道已开始变
得有些松弛扩张。
王小宝一直在敏锐的观察着苗秀丽心里上显露出来的细微变化。她正在改变,
不但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他深知现在自己并没有能从思想上彻底征服苗
秀丽,但她的心理防线已开始崩溃,只需要在做出些许努力,苗秀丽脆弱的神经
肯定会彻底崩塌。几分钟后,王小宝抽出手那只已变得湿漉漉的手,把沾满淫液
的手在苗秀丽的翘臀上来来的蹭干净,苗秀丽丰满的臀瓣立刻油亮起来,然
后他野蛮的拉开苗秀丽那对修长的玉腿,双手把她的双腿高高抬起,毫无顾忌的
将自己硕大的阳物疯狂刺进苗秀丽的身体。
粗长丑陋的肉棒在已经充分湿滑的阴道内畅行无阻,狠狠的刺进苗秀丽的体
内里,很快就触及到了她的子宫口。「这个支点好吗?」王小宝戏谑着苗秀丽。
说真的,每当他胯部用力向上一顶苗秀丽确实能觉得轻松不少,而当她的身
体再次下落时,可恶的地心引力就又会让她的双乳重重下坠,捆缚的麻绳又会扯
得她的奶子生痛。
穿插带来的快感让她胸前的疼痛变得渐渐不那么强烈了,在不断反复的上下
活塞运动中,她体会着常人无法想象的耻辱与痛苦,但为什么,为什么,有些那
么特殊的快感难以掩饰,一种奇怪的兴奋刺激着自己,一种诡异的情愫黯然而生,
只是很快这转瞬即逝的感觉就被接踵而至的无比剧痛所掩盖。
王小宝时快时慢的在这位女警完美的肉体上不断穿梭着,细细享受着这份美
味无比的饕餮盛宴;看得出他很懂女人,熟练的技巧很快就将苗秀丽推向高潮的
边缘。苗秀丽绯红着双颊,鼻尖上渗出了汗珠,她紧闭着双眼,表情虽然痛苦,
可不断的呻吟声不自觉的流露出难掩的兴奋,那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调门也渐渐
开始变高……
正当苗秀丽渐入佳境,临近喷射之际,一声熟悉的声音又让她饱受蹂躏的心
脏差点崩碎,「喂!秀丽啊!喂!!秀丽吗?」这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那
是公安局长陆峥嵘的声音。天哪,王小宝不知什么时候把手机拿来过来,并且拨
通了陆峥嵘的号码,
其实王小宝一直把手机挂在自己的手腕上,只是房间昏暗的灯光和那双胶皮
手套的遮挡让有些神智不清的苗秀丽并没能注意到。王小宝阴森狡黠的笑着,在
她面前伸出了四根手指,她很快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她请四天假。可恶的
畜生,居然选在这个时候。看到苗秀丽迟疑不决,王小宝果断加快了胯下的「活
塞运动」,凶猛的穿刺把她整个人都高高得顶了起来。
把持不住的苗秀丽「啊……啊……」又连叫了两声。
「喂,这是在干嘛呢?」对面传来陆峥嵘疑惑又稍显尴尬的询问声,「陆局
对不起,我胃炎又犯了,我……我要请假……疼的受不了了……对不起……请五
天假……对不起……」
「不是我说你,秀丽啊,这段时间请假是不是太频了。哎,你这个样子以后
的工作还要不要做,有困难也要尽量克服下吗?喂!喂!怎么挂啦!」
陆峥嵘气愤的压了一口酒对着酒桌对面坐着的郑途说道:「现在的年轻人,
真是本事不大,毛病不少,你瞧瞧你队上的苗秀丽,原本我还想提拔提拔她,你
看看,你看看,这又要请假了这……话还没说完,她到先把电话挂了,她是不是
对我有意见。再说要请假找你不就行了,这小事找我干嘛,找我干嘛,他妈的!」
陆峥嵘说完狠狠的把手机摔到桌子上。
郑途对局里这名年轻的女警还是很欣赏的,再加上自身也与苗家关系匪浅,
立刻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