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住这淫魔,也是为密公的大业作出贡献了,女子的最
大作用不就是如此么?」
这时,边不负伸了个懒腰,对沈落雁淫笑道:「好了,想老爷告诉你来洛阳
的目的,落雁便先表现一下吧,嘿嘿。」
沈落雁心中暗呸了一声,脸上却露出娇媚的魅惑表情,吃吃笑着,也不站起
来,像是小狗儿般手脚并用爬上几步,把俏脸凑到边不负的胯下,用媚得出汁的
语气道:「人想要雁奴伺候哪个地方呢?」
边不负整个人仰躺下来,稍微的翘起屁股,道:「先舔舔后头,让人先看
看你这条小母狗的舌头功夫。」然后双手分别拍了拍单美仙与单婉晶两母女的屁
股,继续道:「你们两条大小母狗也趴下来,一起为我品箫。」
马车迎着清晨的阳光缓缓前行,外表看来毫无异样,里面却是一副不为外人
所道的淫靡景象。
以智计闻名天下的美人儿军师沈落雁此时像是最鄙贱的女奴,把俏脸埋在男
人的屁股处,能言善辩的香舌正毫无廉耻的伸入男人的屁眼内扫刮,还不时用力
的把舌头往里面顶入更深处,施展着被边不负以现代东莞式服务调教的毒龙钻技
巧。
而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则把十分相似同样美艳的脸蛋凑到一起,互相配着
为男人含屌舔蛋。单婉晶经验不够,想把边不负的大棒吞到喉咙深处时却不小心
呛到,顿时连连咳嗽。旁边的单美仙则立刻展露出母亲的本色,连忙轻拍女儿的
后背,然后握着鸡巴指导女儿深喉口交的技巧,听得单婉晶小鸡啄米似的不断点
头,那母慈女孝的景象让边不负兴奋得鸡巴都快爆炸了。
马车渐渐远去,但时不时却隐约传来男子张狂得意的笑声。
洛阳城内,天命教据点。
边不负正襟危坐,听取着前面寇仲的汇报。
寇仲依然是那副勇悍豪迈又带有点玩世不恭的洒脱样子,眉宇间青涩之气已
经蜕得一干二净了,让人一眼望去便感到一股统帅的气度。
边不负含笑望着寇仲,问道:「仲儿你到达洛阳已一段时间了,现时城里的
情况怎么样?王世充有什么异动么?」
寇仲不屑的笑了笑,道:「王世充虽然有不臣之心,但其人首鼠两端难成大
器。现时知道皇帝准备返洛阳,更有皇帝嫡系独孤阀虎视眈眈,哪里翻得出什
么浪花。」
边不负暗自沉吟,隋炀帝未死所带来的影响太大了。有正统皇帝在,那些原
本属于隋朝的官僚可不能如原来历史般明目张胆的割地为王,以后历史的走向会
是怎样,连他这个穿越者都摸不透了。他又问道:「进攻静念禅院的事情准备得
怎么样了?」
寇仲恭谨的道:「借帮皇帝剿匪的名义,按照师傅所说的特种兵训练法培训
的精兵团已经抵达洛阳并准备就绪。」说罢他眼中射出一道厉芒,恨声道:「随
时可以为子陵报仇雪恨!」
但顿了顿,寇仲又略带担忧的道:「精兵团的总人数不过五人,而静念禅
院的武僧超过三,就算能攻下静念禅院,只怕也是惨胜。」
边不负哈哈一笑,把一封信函递给寇仲,道:「仲儿你先看看这个。」
寇仲连忙接过来一看,发现竟然是当今圣上隋炀帝的密旨,命令洛阳留守人
员全力配天命教剿灭有不轨之心的静念禅院。他不禁又惊又喜的道:「这……
皇帝为什么竟会下这样的命令?倘若得到王世充以及独孤阀的支持,那行动可说
是易如反掌!」
边不负笑道:「仲儿你可知道,那至高无上的传国玉玺便藏在静念禅院?」
寇仲也是举一反三之辈,立刻拍案叫绝道:「哈,我明白了。师傅肯定是告
知了皇帝传国玉玺所在,以杨广的性格,哪里容许这皇权的象征被他人把持?」
边不负点头道:「为师早就发密函告诉杨广,静念禅院私藏传国玉玺,且位
置就在洛阳城边上,更有数武僧的建制,恐怕有不臣之心。如果让这些僧兵配
如李密这样的反贼,只怕洛阳危矣。于是便请求皇帝给予支持我们攻占静念禅
院夺取传国玉玺,皇帝自然答应。」
寇仲笑道:「最妙的是现时胡教要重新挑选天下宰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在
这为李阀新造势的关键时刻那些和尚绝对不肯把传国玉玺动交出来。皇帝感
到威胁,自然不会对这些和尚尼姑有什么好脸色了。」
边不负露出一丝冷笑,道:「为师这次远赴琉球,从东溟派带来了一批最先
进的连弩,仲儿你先让精兵团熟悉,一个月内完成演练,等准备完成后便把静念
禅院从世上抹去。」
这时,心性仁厚的寇仲露出一丝不忍,踌躇着道:「师傅,静念禅院数僧
众,不少都是与世无争的无辜者,兵锋之下只怕……」
边不负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缓缓道:「杀掉了空后,我们
与胡教便是正式撕破脸皮的不死不休之局,任何一个逃出去的和尚,都会变成以
后噬咬我教教众的恶狼。战争之下,杀业不可避免,一切的一切,便让为师担着
吧。何况,为师岂容那些可能是杀害子陵的凶手之一逃出生天?」
寇仲闻言虎躯一震,用力的点了点头,咬牙道:「仲儿明白了!」
商谈完毕,看着寇仲走出密室那龙行虎步的背影,边不负暗暗想到:「寇仲
啊寇仲,到底我是应该继续用你,还是把你毁了呢?授业之恩,师徒之情,还有
卫贞贞与你那有如母子般的情感。这几把大锁,能否锁得住你这条注定要一飞冲
天的大唐之龙?但是无论如何,在这几年之内,你都还是我手上最锋利的一把兵
刃,请你继续用最大的努力为我披荆斩棘吧,哈哈。」
傍晚,独孤家的豪宅内。
独孤阀第一高手尤楚红老脸发白,此时惊疑不定的看着面前那个身穿黑色长
衫,十分潇洒的中年文士。她刚才以披风杖法与这男子试了一手,竟然被完全压
制,握着拐杖的右手现时还颤抖不止,只怕再来几招便会当场出丑。
尤楚红安慰了一下正担心的扶着自己的孙女独孤凤,然后吸了一口大气,对
着边不负沉声道:「魔隐你竟真的晋升宗师?」那个以前她根本看不起的魔门邪
人竟然已经把她远远抛离,跨入了天下武者的顶端,实在让她疑为作梦。
已年近岁的尤楚红可是江湖上最老资格的老古董了,边不负执晚辈礼,拱
手道:「全赖至高无上的天帝垂怜,赐下天界的神功妙法,不负虽然资质愚钝只
习得皮毛,但也侥幸晋级,全赖天帝之力。」
尤楚红不禁一阵恍惚,喃喃道:「习得皮毛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