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装出呆呆的样子,好一阵才对师妃暄说:「妃暄,梵斋说的话我不
太明白啊。」
师妃暄淡然一笑,道:「明白也罢,不明白也罢。你明白了,记着,便是佛
。你不明白,放下,也是佛。」
边不负不禁火大,心中暗骂:「操,老婊子装,小婊子也跟着装!我强奸你
们是佛,我鸡奸你们也是佛,看你们那小骚屄和小屁眼还有没有佛,真把老子当
成是个愣头青乱忽悠了。」
只是,表面上他却露出不明觉厉的表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师妃暄继续道:「好吧,既然师尊有吩咐,你便跟我上山吧。」
边不负跟着师妃暄,一路往终南山帝踏峰走去。
两人都是高手,轻功出色,其实也没多长时间,就到达目的地了。
终于,终于,来到这个佛门圣地了,白云深处,慈航静斋。
慈航静斋的规模其实要比洛阳城郊的静念禅院小的,毕竟慈航静斋建筑在山
峰上,占地面积不足,但整个禅院群落的布置却极其考究,错落有致,隐隐还含
着风水阵法。
由于佛门近年极为兴盛,所以各处建筑都保养得极好,一眼看去,雕栏白玉
,砖瓦琉璃,充满了华贵的气度。
虽然已是夜里,但慈航静斋内处处都是通明的红烛,烛光闪闪,梵音渺渺,
构成了佛门圣地的做派。
不时还有些僧人或尼姑走过,一些状若苦修士的老和尚,一身功力竟已是江
湖一流之列,这也可以看出慈航静斋的底蕴是多么厚实。
师妃暄引领着他,穿过广场以及一些院落,往静斋深处走去。
边不负则看似不经意的四处打量,实际上却是把经过之处的路径全部记忆在
脑中。
走着走着,突然,师妃暄轻呼一声,原来,前面不远处的草丛边上竟是躺着
一只小白兔。
师妃暄走上前去,轻轻抱起兔子,无暇的仙容露出一丝担忧之色,皱眉道:
「竟是断了一条腿,太可怜了。」
在这一刻,她所表现出来的担忧与怜悯,却是无比真实。
师妃暄蹲在地上,从怀里拿出一条白绢,一边柔声抚慰着兔子,一边帮它包
扎。
白兔一开始吚吚呜呜的呼痛,渐渐却在师妃暄的安慰下舒缓下来,似乎十分
享受的模样。
边不负看着彷如闪动着圣洁光芒的师妃暄,心道:「平心而论,师妃暄虽然
有时会为了政治诉求而不择手段,但本性还是善良的。相对于阴葵派的妖女,慈
航静斋的仙子道德底线无疑更高,一般而言行事不会肆无忌惮的伤及无辜,也更
重视大众的风评。」
「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想到此处,边不负走上几步,目光从上往下的打量,顿时只觉得胯下一热。
原来,由于师妃暄蹲着的原因,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却显得极为突出,从那纤
细的柳腰往下,那曲线却徒然增大,颤巍巍的臀肉似乎连衣裙都包不住,极为诱
人。
边不负暗赞:「师妃暄这小妮子奶子不算很大,但这个屁股倒真是极品,又
大又圆,形状完美,要是把她压在地上扯开衣裙,从后面干她,每干一下就撞一
下这硕大挺翘的美股,真是人间极乐。」
当师妃暄为兔子包扎好,站起身子,却发现本来离自己有一定距离的男人已
经几乎贴上了自己的后背,顿时吃了一惊,连忙退开几步,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这
危险的家伙。
。
边不负轻轻一笑道:「刚才从后欣赏仙子那完美的身材,一时间被吸引着,
往前走了几步自己都没发现,却是绝无恶意,仙子放心。」
师妃暄没想到这人竟会坦诚的承认,但听他说完却为之一阵气结,你用那贼
眼一直偷看人家,竟还说绝无恶意?只是,听到他说被自己的身材给迷住,却,
却也隐隐有几分欣喜,这到底是怎么了?边不负看着师妃暄抱着白兔,有点气鼓
鼓的模样,说不出的娇俏可爱,不禁道:「妃暄真是太漂亮了,最难得的是心地
善良,不嫌麻烦亲自为兔子包扎。」
师妃暄轻轻摸了摸白兔的毛发,道:「此处乃终南山上,小动物很多,不时
会有些因为各种原因受伤的小家伙撞入这里,妃暄不过略尽绵力,又有何奇怪了
?」
说着,她脸上露出忆之色,轻声道:「况且,妃暄小时候,便是这些小动
物陪着我度过的。妃暄看到它们便像是看到朋友一样。」
说到此处,却顿然惊觉:「自己,自己为什么会对他说这些话,像是毫无顾
虑的敞开心扉,难道,难道自己……」
边不负则心道:「师妃暄从小便开始修行,慈航静斋内也没啥同龄人,或许
也只有这些小动物陪她玩了。虽然修炼有成,在武林中博得仙子之名,但骨子里
也不过是个正值妙龄的少女罢了。」
只可惜,你却是我的生死大敌,现时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说话,师妃暄默默的在前面领路,继续前行。
走着走着,突然,从一旁的房间内传出一阵狂笑声:「哈哈哈哈哈~别白费
心机了,要杀便杀,不用废话!」
这声音!竟是寇仲!与此同时,长安城北方不远处的郊外,两道人影正默然
相对。
一男一女,女的身穿白衣,相貌端丽,身材玲珑修长,肌肤更是白得如晶莹
美玉般,却是个充满魅力的北国佳人。
男子身穿武士服,头扎英雄巾,身体强壮,面容俊朗,剑眉入鬓,神色坚毅
,极有气度。
男子率先打破沉默,柔声道:「君瑜,我来了。」
女子却是奕剑大师傅采林的二子傅君瑜,她神色清冷,道:「你跋锋寒
不来,关我什么事?」
原来,这男子正是前段时间挑战毕玄失败,然后失踪了很久的跋锋寒。
跋锋寒潇洒一笑道:「话虽如此,但君瑜一接到我的传信便出来见我,只怕
心里还是对我有几分记挂的。」
傅君瑜俏脸微微一红,接着冷笑一声道:「我不过是看看某个大言不惭要挑
战宗师的人到底死了没有,要说记挂,便是记挂他死了没有吧。」
跋锋寒呵呵一笑,奇峰突出的道:「我此次来,却是打算向奕剑大师提亲
,打算讨个妻子,呵呵。」
傅君瑜先是一惊,然后又是一喜,接着就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她看着这个让她魂牵梦绕,又爱又恨的男人,千言万语似乎都堵在一起,一时间
竟是说不出话来。
跋锋寒轻轻一叹,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