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刚见你跳舞,我一眼就认出你就是那个乐队唱,我真幸运。」她
开心的笑了起来。
「那天你也在现场?」我兴奋了起来,被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所崇拜,那滋味
可是很盖,而且她的态度表明,我很有戏。
「不在。」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歌?」
「上,上现在到处都有那首歌,还有你表演的视频,你已经被人称作「
痴情哥」了,你不知道吗?你那陶醉的表情真是夸张,和神曲《忐忑》有得一比。」
说完她咯咯直笑。
络时代就是存在无限可能,我不知道乐队那天唱的歌怎么被传上络的,
后来我上度才发现,我们演唱的视频被不断的转载炒了个火热。在这个
络上喜欢称「男」道「哥」的时代,乐队其他人也被上的一小撮好事之徒一
打尽,陆游敲鼓敲得乱七八糟被称为「痴呆哥」,大刘因长发一个劲的乱摆被称
为「疯狂男」,方单形同梦游、娴熟飞弹键盘的做派被称为「抽筋男」,还别说,
基本名副其实。
「就因为这样,你和我跳舞?」我掏出一只烟抽了起来,烟盒被我甩到桌子
上。
「就因为那首歌,你让我喜欢。」她非常自然的伸手拿起桌面的烟盒,抽出
一支,自己点上,纤细的手指和白色的烟支一样细长,长长的指甲涂成了很黑的
红色,妖艳得有些刺眼,和她与生俱来的清纯及不相衬,两种截然不同气质的反
衬却很能调动男人的荷尔蒙,我看得有些饥渴,胯下的玩意儿呼呼欲出。
第六十八章 误入女厕
男人碰到一个女人,对她最感兴趣最关心的是这女人能不能上,此后男人的
表现都是围绕着这个种可能性进行的。相信男女之间存在所谓纯洁友谊的女人,
绝对是脑残,即使真的存在,那只是男人下手不成,退而求其次自欺欺人的结果。
女人碰到任何男人都是危险的,千万不要因男人的一番吹嘘、一腔柔情而放松警
惕,一刻都不能!一定要堵住男人长驱直入的缺口,千万不要流水,那会让你置
于十分危险的境地,这是我心里一直为洁身自爱的女人重复的告诫。
我太了解男人这种动物了,他们胯间的长物永远不会安定,一刻不停的都在
找能够填补的漏洞。请相信我所说的,一刻不停找到并填补女人的漏洞,是男
人乐于与女人交往的核心,除此以外男人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这一点,但我从来不对任何女人说。眼前就有一个可能让我填补的漏
洞,这样我就更不能说,特别是在这个我浑身冒着无名欲火,性欲强烈的晚上,
我要说了就是十足的笨蛋。
这个说喜欢我的女人,让我看到了在天明之前能够来一次交欢的曙光,我表
现出异乎常的热情,尽可能套爱一番,无论是真爱还是假爱都从我喝得有点大
的舌头间轮番迸出,带着我要交欢的使命,杀气腾腾的扑向对面这个清纯得可以
却打扮得像鸡的女人,然而往往是这样的女人才最难搞定,一番厮杀下来,我筋
疲力尽,才搞到可怜的一点信息,这女人竟不是鸡,只是一个刚出道不入流的演
员,跑过几部戏的龙套,参加过几次不成功的歌手选秀,折腾了一年毫无人气,
看不到红的希望,今天是和经纪人来谈生意,在经纪人没有谈妥之前,只能在外
面晃悠。
她目光里透着一种对成名极度渴望和无奈的落寞,和她交谈有些费劲,特别
是喝了酒以后。我问她:「喂,你叫什么名字?」
「知道吗?你说这话的时候,已经错失了一次今晚泡上我的机会。」
我哑然失笑,说道:「要泡你,总要知道你叫什么吧?」
「错!一夜情从不问是何人,做何事,你要先前就直接把我拉走,一声不吭
带我去宾馆开房,说不定你就已经得手了。」
她夹着烟,抓起一个杯子,把啤酒倒了进去。
「这种事我还真没经验。难道你可以和任何人睡觉?」
「你觉得这是个问题?」她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要看感觉,要来电,
我有心情就做,没心情就不做。这同买东西,染头发差不多。东西觉得好就买了,
头发觉得什么颜色好看就染,做个爱用这么麻烦吗?七拐八弯,还不如直接的来
得有效和痛快。」
她把手里的啤酒喝完,「我不用问,就知道你一定对我很来电,你色迷迷的
眼睛已经出卖了你,你孤身一人,表明你需要一个女人,你兴致勃勃的和我套话,
就知道你对我另有所图。」
「那你来电吗?」我笑眯眯的看着她。
「看你那色样!要在一年以前,我早就把你骑了,但现在,不得不遗憾的告
诉你,我需要洁身自好,你没有我需要的东西,所以很难。」
「你需要的东西?你需要什么?」我不解。
「说了你也不懂。」她的眼睛再次充满了落寞,开始顾望左右,一口接一口
的抽烟,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说说看,说不定我会懂。」我表现出好奇的样子。
「潜规则!」她突然大声说道。
「潜规则?」我摸不着头脑。
「你不懂了吧?」
「是不懂。」
「没劲!」
她又倒了一杯啤酒,一口喝完,「你不看娱乐的吗?打个比方,如果你给
我唱你在广场唱的那首歌,我能红,或者有这种可能性,那么未尝不可。这就是
潜规则,潜规则!对我这样的人,如果能够被潜规则,就是幸运。今晚我就是来
找我的幸运的。」
我终于明白了,她所说的洁身自好,是为了成名之后所做的准备,为着以后
不被坏名声所累;她希望被潜规则,也是为了踏上成名之路所预备付出的代价。
我以为在我的意识里,对于她们这一类的人应该都是嗤之以鼻,应该通过对她们
的谩骂和打击来显示自己的清高,但当我真正碰到了,才发觉对于她们的唾骂根
本无从谈起,她们只是在会的规则下,找到了一条可以存活下去的路子而已,
谁又能说她们错了呢?她那楚楚可怜的清纯,以及伤心落寞的眼神,让我怎么也
打击不起来。
酒劲上来了,我的表情有些古怪,打了个哈哈,说道:「你真会说笑,哪有
人愿意被潜规则的,更别提什么幸运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干什么不好?」
她又把一杯啤酒干了,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我是说真的,我不需要你看得
起我。」
我继续笑着看她,笑得有点傻,好像这样的话题只有这样的笑才适宜,「你
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