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扶着雅琪从那人身边走了过去,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廖学秋本想带雅琪去报案,但这会看她已经失魂落魄,转念暂缓一下。她不
想再刺伤心碎的雅琪,只是安抚;又没了更多的词汇,性就坐在她身边任她哭
出来。这会儿,只要看着她别做出什么傻事就好。
雅琪的爆发哭声已经转为哽咽,时断时续。廖学秋估计电梯已经修好,见她
情绪稍有平稳,贴着她的肩膀哄她,「要不,我先送你家吧,其它的事再从长
计议」
雅琪不做声,停滞了几秒钟,默默地犹豫着站起身来,头仍是低着,也看不
到她的表情。
「洗把脸吧,怎么说也不能把我们这最漂亮的小妹子哭丑了呀!」
雅琪仍是什么也不说地默默服从。
廖学秋牵着雅琪冰凉的小手,半拥着她的倩腰,一起走到电梯间,毕竟
她不能始终陪她,她想让她静一静,家平复一下情绪之后,再陪她去报案什么
的,又实在没了安慰的词语,就半抱着她重复着一句「姐姐在,什么都不怕!」
电梯果然修好了。只是有些奇怪,她们刚到,就过来3个维修电梯的师傅,
并马上撤掉停用警示牌。
看来她们真赶巧。
廖学秋性就陪着雅琪一起上了电梯,她想至少不让她因为一个人无助地被
谁指指点点地走出大厦,而再次陷入崩溃。
三个维修班的师傅不知是不是刚才修电梯累的,当他们也随着一起进电梯时,
马上让两个美女不禁蹙颦,实在是太大的体味了,那气味几乎顶脑!尤其是在这
封闭的小空间里,五个人的移动空间都很有限。
雅琪站在离电梯按键最近的位置,却恍惚未动;廖姐只好远远伸出右手,挎
过前面一个矮个师傅的肩膀,按了一下一楼,那个矮矬的坏家伙好生可恨,有意
占她的便宜,立时用半个身子使劲往后一顶,结结实实地在她胸前搓过去。廖学
秋被忽然来的侵袭惊到,气得鼓鼓!又不好发作,强忍下一口气,吞即将要出
口的「冲动」,却见那猥琐的男人得了便宜,乐得都关不上嘴!另一个瘦高个,
站在雅琪的身后,和廖平行而立,刚才的一幕完全看在眼里,但这情况似已在他
预想之内,竟也起哄似地「嘿嘿嘿嘿」乐出了声。廖学秋又气又恨,牙根都痒痒,
两道英眉俏立,努力隐忍克制着。
瘦高个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按了一下「9」,如释重负地继续刚才的坏
笑。廖学秋正气着呢,但只好抽身子,尽量避开这两个无赖。但忽然发现,刚
才那一欠身让位,身后竟被身后巨塔一样的家伙填满了!而且,这家伙更不是东
西,明明还可以少许让出些位置,可他偏偏就不,甚至还刻意往前推挤着她,浓
重的口臭附在她耳边呼出重气,似乎是在喘着,天知道他这会在联想什么!廖学
秋的体格哪能和他对抗,生生被挤到前面,胸口牢牢紧顶住矮矬子的肩膀。
那个贼矬子就顺势故意来转身,可把廖学秋的胸乳挤压得波涛汹涌,此起
彼伏!
这些,雅琪却完全不知,她还仍沉浸在刚才混乱的忆中难以自拔呢,对于
周遭正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电梯忽然停下来。
廖学秋可算是得了救星!长长舒出一口气。
谁知,堵在门前的,又是一个工程部的男人,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家伙更是
一身浓重的臭汗味,顶得她都要吐。她急忙从矮矬身后使劲往前挤了一寸,要下
电梯。却被这个高大霸气的男人硬顶了来,怎么也没挤得出去,电梯门随即就
关实!
后上来的男人朝瘦高个点了下头,「都齐啦?」
「哎,大哥,嘿嘿」瘦子仍在贱笑,还当着廖学秋的面,放肆地朝雅琪
的背影点了个努嘴。
「弄吧。」老大就是老大,冷酷,霸道,上来就发号施令。
「什么是『弄』?!」廖学秋感到不妙!
她这时听出来了,瘦子不就是刚才在一楼大厅散布雅琪谣言的家伙吗?!而
后上来那个粗汉的声音阳刚有力,霸气的声音似是洪钟,也不难认,刚才他还特
意上楼来,询问过自己和雅琪电梯报修的事难道这是一局预谋?!
矮矬子早已按耐不住,他推开电梯控制键旁的雅琪,熟练地把钥匙插进去就
开始摆弄,电梯停了!
廖的预感,发生了;
纵是如此,一切已成定局。
雅琪也是一惊,惶惶地四下望去,她固执地以为,只要廖姐在,她至少是安
全的。但她只是扫过一眼,精神就彻底放弃抵抗了。
廖学秋此时被身后的「巨塔」完全控制,双手反剪在后,甚至是一只手就制
住她,另一只毛茸茸的巨大的爪子钳住她的俏脸,让她完全说不出话来,仅能从
喉间呜咽出一串悲鸣,他的又黑又长的大鸡巴棍子不知什么时候早就掏了出来,
隔着廖姐的制服短裙,在她的屁股上反复刮蹭。
廖这时才明白,刚才这家伙为什么在他身后喘出那么淫荡的声音,可能那时
已经掏了出来?!她又羞又急又恨又怒,却完全受制,只能听人摆布。
廖姐身前的矮矬子已经到她对面,刚才他着实尝到了这个熟女美人的甜头,
刚才都已经快忍不下去了,这时终于等到了他们的心骨下了命令,他就完全放
开手脚干了!他借着身高「优势」,把手从廖学秋的衣服下方掏进去,疯狂地抓
捏那一双馋人的巨乳,又把两只奶子紧凑到一起,下口就含住,一会舔,一会又
啯咂,一会又用牙齿咬着俏丽的小奶头,两眼完全闭住,彻底投入沉醉
瘦高个和他们的老大,似乎早就锁定了目标,根本没去分神于廖学秋。
显然他们确定要对雅琪肆虐!不知什么原因,雅琪对于他们竟如此有吸引力!
雅琪心知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她在两个小时前刚刚经历过一次,她
什么都猜想得到!
听凭廖姐在身前的呜咽呼救,她竟毫无动作,就像被钉住了似的:绝非是她
冷血,只是现实太残酷,事实太沉重,她们太弱小
雅琪明白,这一切虽来得突然,但一切已在他们计划之中,掌控之中;反抗,
纯粹是给他们增添更高娱乐的刺激。
「让咱们看看,这都藏了什么宝贝!」工程部的工头儿毫不客气地径自伸手
掏向雅琪短裙内的下裆处,很显然,他已经知道雅琪的一切了。雅琪浑身筛糠一
样地战抖着,前臂退贴胸前,紧紧护住,小手无力地推搪着残酷的进攻,嘴上只
会可怜地「嗯嗯」着哭腔,竟全然失去了呼救的本能,如若是别人,也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