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各自洞房花烛去吧。」说着对童贯使了个眼色。
童贯对女色无兴趣,只是一心想要活捉苏湖,在这里看着两人放浪了许久,
心中着实不爽,早已不耐烦。于是点手叫过老鸨,便说要三间暖房,特地嘱咐要
花字四号房旁边的。老鸨得了好处,给三人安排的便是花字三号、五号、六号,
正好夹住苏湖所在的四号房。唐云心中暗喜,便招呼韩月站起来,各自带着女子
便要上楼,谁料韩月点手招呼那歌伎,准备来个一龙二凤。
那歌伎暗自欢喜,老鸨得了打赏自然也无怨言,唐云觉得不妥但是却来不及
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韩月搂着两个女子进了屋门。
那妓女被韩月搂着,感受到着汉子身上浓烈的雄性阳刚之气,心中早已按耐
不住情欲。只是把身子往韩月身上凑,只想着等会如何盘肠大战,如何快乐销魂。
而那歌伎却是跟在后面不做声色,待到进了屋,那妓女媚眼如丝刚要挑逗,韩月
突然关了门,接着一把掐住她的后颈,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就跟老鹰抓小鸡一般。
那歌伎吓得魂不附体,无力挣扎又喊不出声来,掐着她后颈的手指狠狠一按
穴位,却也不知弄得什么手法,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当场便昏了过去。
惊变陡生,那歌伎却毫不害怕,只是眼睁睁看着韩月将那瘫作一堆的妓女报
上了床,饶有兴趣地问道:「她死了?」
韩月顿时作了个噤声的手势,耳朵趴在上墙听了听。转头双眼直盯着那歌
伎,哪里还有刚才那般放浪荒唐之气,便如一只瞄准了猎物的豹子一般,浑身绷
满了力量,随时准备全力扑杀。眼神变得杀气腾腾,锐利的犹如两把锥子,直刺
那歌伎的眼底。
「你却在这里做甚勾当?」
「大官人这话是从何说起?」
「莫要装蒜,你以为我不知你是谁?」
「师叔莫非还记得奴家?」
「我自是记得你,你是孙二娘的子云娘,过了这几年,我却还是认得出!
说吧,弥勒教在此处又是有何勾当?」
「我能有何勾当?弥勒教已经完了,奴家不过一漏之鱼,躲在这里苟延残
喘而已。师叔若是不信,只管杀了奴家便是,反正奴家也不是师叔的对手。不过
师叔要勾当的正点子,只怕打草惊蛇。」
「此话是何意?」
「师叔打算的,不是隔壁那位女扮男装的小娘子么?」
韩月见云娘面不改色,心想这女人果然不简单。那苏湖虽然易容,但是却瞒
不过这女人的眼睛。只怕自己出现之后,她便将自己和苏湖联系起来了。只是这
女人不是一直跟随孙二娘吗,这几年没有音讯,如何会流落到这里。孙二娘死后,
弥勒教大多树倒猢狲散,一部分人跟着方腊去了江南,这云娘难道没有去?
「你如何会在这里栖身?」韩月的语气已经缓和了。
「一言难尽,师叔若是得闲,奴家自然知无不言。只是师叔如何与那唐云做
成了一路?」
「那又如何?」
「他是师傅的仇人对头。」
「那又与我何干?」
云娘沉吟片刻,笑了:「师叔说的是,确与师叔无关,也与奴家无关。弥勒
教已经不存在了,过往的一切恩怨就让它烟消云散吧。眼下师叔若想勾当隔壁那
小娘子,奴家愿意帮忙。」
「你却因何要帮忙?」
云娘的眼神显得空虚而孤寂。
「自孙师死后,我虽逃得一命,然这几年便如行尸走肉一般,说不出来的空
虚滋味。我真的不知道活着是要做甚,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直到今天见到了你,我突然才发觉那种感觉一扫而空了。我总算明白了,
我一直在等一个人,一个我觉得命中注定会出现在我人生中的人,而现在你找到
了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等的人是你,你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找的人是我。不过
你我却可互相帮助,之后的人生便会变得不一样,我有这个感觉。」
韩月未料到这女人竟能说出这一番话来,却感不到她作伪,沉吟片刻说道:
「你有何条件?」
「带我走,不论你去哪里……」
「此事不难,若你诚心实意,我自然不会不管你。只是你说要帮手,却是如
何?」
「师叔岂不闻隔墙有耳,若不想惹人生疑,师叔难道还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吗
?」云娘的脸色变得如同番薯般快,媚笑着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隔壁,苏湖小心翼翼的分辨着墙的另一侧传来的动静。
男人和女人交媾欢爱的淫荡声响不停传入,薄薄的墙壁根本阻止不了声音的
传播,而那个女人淫叫的声音特别亢奋响亮,别人想听不到都难。还有阵阵晃动
的声音,不知道是桌子还是凳子,肯定没在床上行淫。
她一进屋就设法拖延时间,只待到了天黑,便使用针术将那妓女给弄昏了过
去。然后一个人握着短剑打坐。
进入打坐的状态,她的感官变得更敏锐了,隔壁传来的阵阵淫靡之声,逐渐
变得清晰,萦绕她的耳边。
那种声音似乎带种勾魂的魔力,让她无法集中精神。而且脑海中不由得勾勒
着隔壁那男欢女爱的淫荡画面:一个英俊的男人精赤着身子,将赤裸的艳女白皙
胴体压在桌子上,粗壮玉茎埋入花穴,从后面猛烈的冲顶着女人的屁股,两人的
身上流着晶莹的汗滴,女人口中发出的热气和娇吟混着男人的喘息,形成独特
的奏鸣。
她练过摄魂术、采补之类的邪功,多是用针术配自己的肉体来吸取人的精
力,进而控制别人,性交这等事对她来说不过是小事,但这不代表她生性淫荡。
事实上她的自控能力很强,便是有人在她眼前上演极尽挑逗诱惑的活春宫,她也
不见得会心旌动摇。
但是今天不知怎么事,隔壁的淫声实在是搅得她心烦意乱,坐在那里打坐
却是打不下去了,她以前还真没遇见过这等情况。
她皱着眉头眼珠转了转,脸色变了变,一手拿起短剑,但是却又轻轻放下。
不由得看起了那在床上昏迷着的妓女……
另一侧隔壁,唐云仰面躺在床上,光着下身,妖艳女子骑着他尽情的扭动腰
肢,汗津津的白臀压着他的腿磨来磨去,坚挺肉柱在肉体研磨的阴影中若隐若现。
屋内放有暖盆,却是温暖如春。女人好象骑马在男人强壮的小腹上纵情癫狂,
扭腰甩头秀发飞扬,两团乳房一颤一颤甩动着十分诱人。女人只觉得今天当真是
运气,如此英俊强壮的男人竟然让自己给遇上了,本钱大身上肌肉也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