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那破
车再打不着火,你也别用撬杠,掏鸡巴往里捣鼓捣鼓我看就行!哈哈……」
老高一听,摇晃了一下脑袋,喝了口酒说:「你说的对,不过我还告诉你,
我这鸡巴还有特异功能。」
金老好奇的问:「啥?」
老高眼珠一转,坏笑着说:「能治牙疼。大妹子,以后你再牙疼别去找人看,
叫我来,我拿鸡巴往你嘴里一杵,你就唆了吧,唆了唆了牙就不疼了。」说着话,
老高还站起来前后耸动屁股做操屄状,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我们又是一阵大笑。
二子在一旁笑着说:「你鸡巴再大再猛也没法跟赵哥比,我操,我见过老赵
的鸡巴,那家伙!吓得你一溜滚!」
老赵瞥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有我在场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呵斥道:「老东西!
喝你的酒吧!哪来这么多废话!」
大李在一旁对金老说:「金老娘,我听说你以前也是在南边?」
金老喝了口酒点点头:「咋?」
大李笑着问:「没咋,就问问,南边哪儿啊?」
金老说:「温州。」
大李说:「是啊!温州发廊全国都有名。」
金老道:「前几年还行,这几年也不咋地了,不过温州发廊妹子活儿还行。」
老高在一旁打趣:「啥活儿?口活儿?」
金老白了老高一眼说:「我看你是憋的够难受的,整天就鸡巴这点事儿了。」
老高腆着脸说:「那你就赏我一宿呗?」
金老笑骂:「赏你妈屄!你老小子连剃头都不给钱的儿,我赏你也是白
赏。你要是现在拍这儿几张票子老娘我现在就成全你,你想咋弄就咋弄。」
我在一旁看着,心说:这个金老娘看来也是风月里的人物。再看看她这骨
子里透出的骚劲儿,眼角眉梢透露出的浪劲儿更印证了我的想法。
这顿饭大家吃得挺融洽,说说笑笑间过去了两个小时,那一大捅五斤的散装
汾酒最后竟然一滴不剩,酒足饭饱老高结账,我们陆续从饭馆里出来。
老赵喝的挺过瘾,对我说:「闺女,别介意啊,这帮子苦力平日没啥乐儿,
就耍耍嘴,让你看笑话了。」
我一笑说:「有啥了,都是这个岁数的人呢,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么说说笑
笑的挺好。」
人陆续散去,我和金老顺路往走,她说:「有时间去我那做头发,我看
你这头发又得弄弄了。」
我说:「行,只是这几天还就凑了,等等吧。」
路上,金老一直打听我是干啥工作的,有没有过婚姻,问的都是我不想说
的,都被我搪塞过去。送走了金老,我刚到小门口就见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
路边,我一眼就认出是丁颖的车。走到近前,车窗一开丁颖探出头冲我说:「你
去哪儿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我这才想起手机忘在家里了。上了车,只觉得车厢里烟味儿很大,我摇下车
窗通通风,问:「你这是从哪儿来?」
丁颖使劲抽了口烟:「办事儿去了。」
她看看我手里的东西问:「这是啥?」
我笑着说:「没啥,上午出去转了转买了几件衣服。」
丁颖叹了口气:「你倒自在。」
我说:「那咋办?现在三姨给我们都放了长假,工资也没着落了。咱们公司
到底咋样了?」
丁颖瞥了我一眼:「等着吧,等三姨电话吧,过了这阵风头再说。」
我问:「啥风头?」
丁颖说:「听说省里最近有人事变动,新近上任的副省长抓纪委工作,新
官上任三把火,人家能不搞出点动静来?现在省里、市里都是草木皆兵,好多项
目都停了,重新审查。」
我点了点头:「至少你还有项目可做。」
丁颖听了,没好气儿的说:「做个屄!我现在也家歇了!」
我一听,瞪大眼睛问:「咋?三姨也让你歇了?」
丁颖咬着嘴唇点点头骂道:「操她妈屄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老婊子!」
看着丁颖恼怒的样子我心里暗暗窃喜,既然连丁颖也歇了,至少大家都公平。心
里这么想,嘴上却说:「歇了也好,放松放松。」
丁颖说:「我是想放松,可哪儿去找饭辙啊?工资一分都没有!操她妈的!
以前给她出力,付出了多少?现在一句话就让你滚蛋了!老婊子!真是无情无义!」
丁颖骂得越狠我越是高兴解气,只是问:「这几年你就一点儿没攒下啥?」
丁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攒下来那点儿钱总不能坐吃山空吧?我现在过惯
好日子了,抽的烟都是上一盒的,不下馆子不吃饭,出门必须开车,前儿在家
自己好歹做了个小炒肉,尝了一口就咽不下去了,归其还是出去吃的。现在再让
我过去那是不可能了。」
听了她的话,我心说:人都是如此,锦衣玉食吃惯了,谁也不想再? href=''/yuey.html'' trget=''_nk''>月懿钒?br />
菜。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丁颖说:「今儿找你是有个事儿。」
我点点头只生怕她找我借钱,但她却说:「以前我跑项目的时候认识了几个
老,其中一个还算跟我关系不错,陪他玩儿过几次,前儿联络了一下,听他那
意思现在他有几个客户过来,想找俩小姐陪陪,吃住至少四星起步,完了事儿还
给结钱,想问你去不去?」
我听完问:「都陪啥?」
丁颖说:「咱还能陪啥?除了上下三张嘴咱还有啥?」
说完,丁颖撇了撇嘴说:「其实就是个卖屄的活儿,就问问你去不去?」
我看着她,问:「你肯定去?」
丁颖叹了口气:「要放以前,我肯定不去,人家也不会跟我提这档子事儿,
虽然咱干的是卖屄的活儿,但好歹对外宣称是公关,可眼下这形势……」丁颖不
再说下去车里再次陷于沉默。
过了一会儿,我说:「你是不是心急了点儿?这才刚放假,要不咱们再看看,
万一过两天三姨给电话呢?」
丁颖深吸了口烟,摇摇头:「就我看,这次不同往次,以前也碰上过这种情
况,但一般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表面上抓的紧,其实暗地里该干啥也干啥。这次
不同,听三姨说省里直属派了几个工作组下来,办案带人都是不打招呼,市里的
人现在都摸不着脉。」
我点点头说:「虽然如此,但依三姨的人脉咱们还能……」
没等我说完,丁颖打断我说:「三姨的人脉大都在市里,省里还是差些。」
丁颖似乎有些烦躁,不想继续说这个事儿了,转头问:「别说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