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翟冰在少年白净
秀气的脸庞亲了,笑得格外放荡,「你这条东西,安妮姐肯定也喜欢摸的,是不
是?」
「什么呀,我们是姐,怎么可能真的乱来,再说她还老凶我!」她旗袍的
开叉露出臀股处一溜儿诱人的雪白,亚鸥探手进去贴上了她丰满瓷实的大腿,
「还是冰姐你好,风骚热情,嘿嘿…」
「呵呵,少哄我啦!」翟冰眸波荡漾,葱指勾起他的下巴,端详了那张俊朗
的脸庞,樱红柔软的唇瓣儿凑近了他的嘴巴,「亚鸥…」
她之前含过自己的那东西,虽然可能已经漱了口,亚鸥本能的还是有些排斥,
可架不住她丁香细舌灵巧的挑逗,终于还是启了牙关,跟她嘴唇相贴,唾丝痴缠
到了一起…
少年双手在她柳腰和圆臀流连,又撩起绣花旗袍,插进女人夹紧的白腻大腿
根儿,指尖径抹在她私密处,几乎要将一层薄如蝉翼的绸纱戳破,翟冰发出一声
媚入骨髓的娇哼,那儿随即就渗出一汪热盈盈的骚水儿。
亚鸥将碍事的镂纹亵裤拨到旁边,暴露出女人软腴肥厚的娇润阴唇,颜色如
雨后残红的玫瑰花瓣,卷曲的耻毛乌亮浓密,沾了几滴晶莹的液珠,绮丽而淫靡。
他中指抵进她滑腻的粉嫩洞口儿,随意挖弄了几下,翟冰就蓦地夹紧了腿,
朱唇微张,玉颊飞晕,「小坏蛋,你又…又抠我!」
「嘿嘿,冰姐你底下好紧啊,还会吸人呢…」她紧致的穴腔收缩翕张,像是
婴儿贪吃的小嘴儿,不停地嘬咬亚鸥的指尖。
「待会儿吸出你的精来!」翟冰咬着少年的耳垂,指甲轻掐了他青筋暴突的
命根子,挑衅似的悄声道。
「嘿嘿…」亚鸥又将一根手指塞进她羞处,翟冰弓腰如虾,宛若蜜油的淫汁
淌入少年掌心,温温热热的。
「她们在你就装乖,转身倒对我使坏!」翟冰腻声娇嗔着,心里却因为独与
他亲密而有种莫名的欢喜,「小坏蛋!」
「好像是冰姐你先使坏的吧?我在洗手间可差点就被你强奸了呢…」亚鸥左
臂环住翟冰腰肢,顺手在她丰润的圆臀上抓了一把,或许因为经常健身的缘故,
臀肉丰弹紧绷,软中带硬,手感颇为不同。
「干嘛总提那次,讨厌!」翟冰略显不耐烦地说着,推开了腆着脸在她脖子
里亲吻的少年,眨动眼睫道,「姐给你玩个花样儿,让你只记得今晚…」
「什么花样儿?」亚鸥疑惑不解地问着,她已抬动长腿从他怀里跳了下来,
不容置喙地命令道,「你把裤子脱掉,坐到地毯上!」
「嘿嘿,原来冰姐你喜欢用『坐』的啊?」亚鸥还以为她忍不住要直接开始,
麻利地将牛仔裤连带内裤一起扒掉,屁股也从沙发上滑了下来。
「那个小明星不来,姐给你跳一段!」翟冰抛了个自负的媚眼儿,走到壁挂
电视机前打开了音响,节奏舒缓的萨克斯仿佛溪涧,涓涓泄涌,潺潺流淌。
女保镖高跟鞋踏着音乐迈动优雅的猫步,纤长细腰款款如蛇,像是故意卖弄,
又似乎是情不自禁,左右扭晃着香臀,摇荡起窈窕身躯,尽情展示曼妙的曲线。
翟冰抖散盘于脑后的发髻,青丝万千遮拂脸颊,顿生意乱情迷之态,她一双
手由颈及肩抚触而下,似寂寞难耐的空闺荡妇一般,掬起胸前饱硕白润的乳球径
自抟揉,涂得猩红的指甲都深陷入粉嫩乳肉,幽怨的眼眸简直媚得滴水。
绕着圆形舞台中央的立柱迤然转了个圈儿,她身影后掣蹲踞于地,捻起旗袍
的银亮绲边儿以贝齿轻咬,修长雪白的双腿开阖之间,那私密春光乍隐乍现,似
乎在引诱少年去一探究竟。
翟冰从前就是红牌陪酒女郎,受过专业的艳舞培训,最懂得撩挑男人的情欲,
劈叉抬腿,每个动作都那么勾魂摄魄,亚鸥瞧得浑身热炙如焚,眼睛里都喷火儿,
胯下之物更是昂然翘立,宛若旗杆一般。
女保镖起身站直,螓首低,斜勾勾地乜了少年,揭起旗袍的后摆掖在腰间,
高撅着丰盈肥嫩的玉臀,弯腰褪掉黑色蕾丝花边儿的底裤,像绣球一样就抛进他
怀里。
亚鸥如获至宝似的抓到手里,粉绸兜裆处洇透了她的爱液,黏黏滑滑的,成
熟女人特有的骚膻气味直钻入鼻,他不自地握住了怒挺的紫红肉柱,上下套弄
撸动,单等她前来以臀股相就。
待到一曲终了,翟冰走下台来,将玉石般洁白的裸背对着少年,健美的大腿
撑紧了旗袍的开叉站定,之后便高举双臂,上半身缓慢后仰,纤若无骨的水蛇腰
肢逐渐拱起如桥,圆滚滚的奶子顺势悬垂下来。
亚鸥尚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翟冰两手已分别撑到他大腿外侧,尽力拗着白天
鹅般的脖颈,将那微张的红艳小嘴儿,像是对接似的,努力地凑近他胯间一柱擎
天的命根子…
「我靠!」亚鸥正惊讶于她身体的柔韧性,翟冰蛇信子似的细舌已倏地吐出,
照着他紫红油亮的龟头啄了,就像是接通了一条细微的电流,突如其来的刺激,
使得肿胀到麻木的肉棒不住颤跳。
翟冰舌尖轻挑,将一颗晶亮露珠卷入口中,她试图含住男孩的肉菇,可却因
为角度的原因,三番五次不能如意,未免心生懊恼,道,「亚鸥,你喂我吃!」
亚鸥尝试着扳动阴茎,才勉强倾斜了些许,筋肉就一阵紧揪,疼痛难耐,女
保镖迫不及待地将龟冠倒吞进去,肉棒直抵在她嫩滑口腔里,强大的压迫感几乎
要使它折断。
「反吹龙箫」算是翟冰的保留节目,亚鸥身份尊崇,人又清俊,那玩意儿更
是尺寸巨大,她既有攀附逢迎之心,便都一齐施展了。况久不与男人媾欢,她便
似发情期的母兽,早不知羞耻为何,虽给少年巨物撑得嘴涨口涩,依然艰难吞吐
起来。
青春男孩的肉茎,仿佛破土而出的竹笋,气味天然清新,顶端圆润的龟头又
像是颗鲜李子,那般光滑硕大,似乎银牙轻咬就会渗出酸甜的汁液来,翟冰嗓子
眼儿不由得干痒,娇软香舌搅裹着,恨不能直接将它咽掉。
「嗯…」亚鸥畅快得魂销魄融,不受控制地哼出了声,他从小县城的普通高
中生,摇身成了财雄势大的谭家少爷,非但锦衣玉食,而且接连有美女投怀送抱,
恍若一场荒诞的幻梦,奇妙得简直有点不真切。
男孩微眯着眼睛,尽情享受无边艳福,女保镖却辛苦得紧,不大会儿已是玉
靥潮红,汗液洇湿了墨黑的鬓角,铁划银钩一般,衬着粉腻的脸庞,愈发显得妖
艳魅人…
「冰姐,可以…可以了吧?」翟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