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侧卧的姿势不顺手……我和他都腾不出手来,去解开我背后的胸围扣子……早知道就买件前扣式的内衣……那就能敞开胸围,给阿猪一边亲我的,一边摸我的下面……
脑里幻想着念
;酥胸被唇舌尽
品尝;秘处持续遭两指取悦……身、心的快感,都不住攀升;遍体发热,呼吸急速……我感觉自己……要……来了……
伸手摸胸间的阿猪
发,我似示意,又像恳求:“再……
快些……
些……快……”
我声音都颤抖了,阿猪会意过来,两只手指再度竖立,用上远超之前的力气和速度,‘三浅一’地进攻我:“嫂子,来,放松,去吧——”
“呜……”我首次吐出一声低吟……两根手指动得好快、磨得好爽……好硬、得好
……皮肤好热……几乎、几乎跟……一根阳具……没分别……
疑似的阳具、疑似的抽、疑似的活塞运动……疑似的——做
……
端庄星、新婚少
,由病态的丈夫安排‘换偶’,在他眼前,跟一个陌生的肥胖俗男,忘
亲热……
哎……我,熙媛,竟被一个脱发的胖子……用手指弄得……快要……高……明明应该十分呕心的……可反而更觉……兴奋?难道我也跟丈夫一样,是个……
变态?我在享受……和不同的男
……‘换偶’?
哎……不、不管了……不想了……下面……好舒服、太爽了……快、快要来了……
谁叫丈夫满足不了我……那我只有通过‘换偶’得到满足……即使,对手是个丑男……
丑男的手指,都比丈夫的短东西有用……我喜欢丑男的手指啊……
我还要和丑男……一边湿吻,一边……
狂热地捧起阿猪的圆脸,我二度湿吻他……好厚的嘴唇、好肥的舌
,吃起来……好满足……
倾的法式接吻,令阿猪的手动至最快……已经不是‘三浅一
’,而是每记抽
,均用上最快的频率,最有力地挺进至湿淋淋
道的极
处——
那是力弱短幼的丈夫,从未达到过的处——
脑海彷佛轰的一声,眼前一片空白——
高、高……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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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酒醉清醒,恢复理智,熙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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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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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又停载了一个多月,回归了。本回、下回,都是下一场戏前的过渡。希望本已不多的支持者,还在耐心的看下去啊(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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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彷佛轰的一声,眼前一片空白——
我高、高了——
好、好舒服!太、太爽了!结婚七个月,我终于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高!之前丈夫勉强给到我的,都无法跟这一次相比!我那里……真的很舒服啊!
“嗄、嗄……”我大喘着气,
还晕晕的,但出了一身汗,感觉清醒不少。嗯,我在甚么地方?发生甚么事
?我为何会……高
?
三角内裤湿湿的,全是我的?还有
道里,有着两条硬硬的物体?不是丈夫的小东西?就是它们令我高
?不是老公,那刚刚究竟是谁在——
我?
满都是酒气,我、我喝醉了?不行,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皮,适应好像挺久没见到过的室内灯光——
视力逐渐恢复,眼前由朦胧到清晰,浮现出一张前额谢顶,冒着油汗的胖脸;蒜鼻上、单眼皮下,一双小眼睛,在极近距离凝望着我;两片香肠般的厚唇,向我道出亲昵的说话:“嫂子,我还以为妳睡着了?再躺一会儿,小睡一下吧。”
他,是那个丈夫想硬塞给我,讨厌的阿猪?他怎么会近在我眼前的?他又在说甚么,睡着、躺一会儿?
我迟缓地确认自身现况——天!我正和这阿猪,面对面侧卧,互相拥抱在一起!我还衣衫不整,黑裙的前襟翻下,露出感的黑红胸围;迷你裙的裙襬掀起,脱下了黑丝长袜,袒裎出小小的黑色亵裤;而在那片三角薄布里,为我湿润无比的私处,带来高
的两根硬物,赫然是——阿猪圆胖的左手食指和中指!
我记起来了:我本来只想借着这次‘换偶’,报复丈夫、气煞邢俊;最初只想稍为利用、玩弄一下这个阿猪,所以才给他一点点甜:强忍反感,让他摸、亲我的手、肩,在我脖子上‘种
莓’……
可、可是,后来我却玩出火了!一连灌下自己混合的六大杯烈酒壮胆,我这辈子第一次大醉,理智渐失,越来越放得开,不单叫阿猪掀我裙子、脱我丝袜,还全无廉耻地,开要求他——
‘摸我!你的手伸进内裤里……’‘你的手指,放进我身体里……’
然后,阿猪那跟他不起眼的样子,毫不相称的高超的指技,竟令我逐渐沉醉,快感飙升,不自觉地,好想……‘要’——
‘我想舒服!我想要高!’‘再多一根!食指也放进去……’‘食指和中指,两根一起
、
我!’‘再
快些!
些!快……’
最终,我竟主动、忘形地,捧着这胖子平庸的脸,第二度
湿吻着他的粗唇、肥舌,然后在他的手底下,攀上了新婚这七个多月来,丈夫从未尝带给过我的真正高
……
回忆起所有不堪的片段,我身、心都战栗起来!羞耻、呕心、自责……我竟在丈夫眼前,和一个才第二次见面的陌生男,亲热到高
!我是美
、明星,从小到大,都只接受帅哥的追求;有幸与我肌肤之亲的,无一不是美男!但、但是,现在我却允许这其貌不扬的家伙,大逞唇舌手足之欲……
“嫂子?妳还好吗?”眼前这迟钝的家伙,完全察觉不出,我复杂的心理变化;他那两根可恶的手指,仍叫发毛地,停留在我的体内……
“你、你别再碰我!滚、滚开!”我又怒又急,忙将阿猪的手从内裤里拉出,然后使劲地把他推开——
从我们躺着的白色三角琴琴盖上一翻,他便狼狈地掉在酒店房间地上,活该!
“嫂、嫂子?”阿猪笨拙地爬起身,摸着额上的肿包,一脸不解地仰望我,愚蠢的表
彷佛在说:上一刻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
我无力地侧卧在琴盖上,一手护着胸围,一手拉好裙子覆盖内裤;食道又涌起令难受的酒气,两边太阳
也再次作痛……我觉得好凄凉、好委屈:“呜、呜……”
阿猪慌张得手足无措:“嫂、嫂子,妳、妳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变态!色鬼!你不要跟我说话!”想到打从知道丈夫有‘换偶’怪癖起,近来所蒙受的种种不快,我悲从中来,大哭发泄:“我恨你们!老公满不足了我!邢俊说喜欢我,却又有第二个!还有你……你欺负我!呜呜呜……”
“小、小飞?”阿猪仰望上的镜面天花板求援:“你快下来,看看嫂子呀!”
没多久,接通上下两层房间的螺旋楼梯,响起足音——我在泪眼余光中瞥去,正是丈夫着急地向我们走下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