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从胯下突袭坐櫈者的股间……
阿猪的右掌,果然通过櫈下的隧道,擦过我的……肛门、会阴,然后反手朝上,来到我的阴户前方,扬指涂抹泡沫,清洁耻毛、外阴,扫除沾着的精油、汗水……爱液……
我俯首望往腿间,阿猪的右手令白泡扩散,阴毛被洗得像水草般柔顺。他明明没动色心,可刚高潮过的玉门,极是敏感,再被他这样用泡沫按摩,我又会……
……想要了……
我伸手制止他,在花园外制造更多泡沫:“够、够了……”
阿猪回到我的正面,就想扭开花洒,帮我冲身。我这才看见,他原来忙得满面大汗,穿着的按摩服湿透,又是精油、又是泡沫。自从进入浴室以来,他一直为了服侍我,忙得团团转……
心田泛起一阵感动,我接过他手上的花洒:“辛苦你了,你也来洗洗……”
阿猪一愣:“不、不好吧?我脱衣服……不好看……”
我娇羞地,横了他一眼:“你也脱掉……才公平……”
于是,阿猪先脱掉上衣。身材自然没瘦削的邢俊好看,还有个微凸的肚腩。
但上半身全肉肉的,有点散发喜感。
然后,他动手褪下裤子。从在按摩室开始,我就不时注意到,他的裤裆,总间断地隆起……丈夫可没能耐,勃起上这么长时间……
外裤、内裤都掉落在脚跟处,阿猪和我一样全裸了。他的下体,毛发比邢俊浓密;兴奋中的棒儿,略短于邢俊一点,但圆周看来更粗;下面的阴囊饱满,感觉充满精气……
立场倒转,我叫失措的阿猪,在对面的另一张矮櫈坐下,然后用花洒,帮他冲湿全身。藕臂随着花洒挪动,性感的双峰不免款摆,阿猪看在眼里,阳具有力地抖动一下,瞬间好像又变大了一点……老公,你那话儿,不只不及邢俊,现在又输给阿猪了……
我让温水淋上阿猪的阴茎,红红的龟头湿水,显得更加耀目……等一下,我会替它涂沐浴露、搓泡沫……我将要摸到,配偶以外的,又一根新的肉棒……
我拿起沐浴露,瓶子轻轻的,应该是刚才阿猪在我身上用光了。放眼望去,墙边的几柜,还有其它备用的。
“你等一下……”我让阿猪坐在原处,起身走向那排木柜,想随便挑一瓶沐浴露。
但我却骤然瞥见,高及腰间的几柜顶上,摆着一个啡色、浅口、雅致的小藤器,内里平放着十多个比硬币稍大,或红或蓝、或黄或绿,颜色鲜艳的正方形小东西……
是糖果吗?我信手拈起其中一个,传来的触感,像锡纸……
定睛一看,原来我竟拿起了,绝不该染指的东西……
那是一个未开封的——
“0.03MM超薄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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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撕开安全套的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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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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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满脑肉戏,累。上回预告,未及实现(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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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错手捡起,那个未开封的鲜红色安全套包装,感觉有点陌生。毕竟,结婚后,我们夫妻从没买过安全套。我无时无刻都想怀上小宝宝,没需要避孕。
而后来体验到丈夫的力不从心,我更偶尔会想,他根本用不了安全套——勃起总是半调子,阴茎又短又软,毫不持久,怎么穿得进、撑得起那层塑料薄膜?
邢俊、阿猪就不同了,他们都是健康的男人,棒儿大得够快、硬得够久、又长又粗,一定可以轻易填满任何一个安全套,甚至,填满我的阴道……
“嫂子?”背后传来阿猪疑惑的声音,我方从绮念中回过神来。匆匆把那个正方形锡纸包放回小藤篮去,我暗暗自责满脑歪念——即使决定在‘换偶’上放开身心,但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跟邢俊或阿猪做爱。能进入我体内,赐予胎儿的男人,我始终只想那是我深爱的丈夫……
幸好我的身体挡住了木柜,没让阿猪瞧见我盯着套子发呆。我从柜里拿出一瓶全新的沐浴露,旁边还放着干净的毛巾、浴袍。我想过披上点布料蔽盖裸体,但全身都被阿猪搓满泡沫,还未冲洗。罢了,反正刚才一直被他看光,现在想遮丑也太迟……
拿着淋浴露往坐着矮櫈的阿猪走回去,我偷偷一瞥镜墙——镜里人妻,黑色发髻盘在脑后,自粉颈以下,身无寸缕,遍体赤裸;娇躯各处,一片白色泡沫间,岭前红梅、私处黑毛,异常抢眼……这画面……丑死人了。
我双膝跪在阿猪身前的防滑软垫上,开始帮他的裸体,抹上淋浴露。他刚才细心地帮我冲身、搓泡,现在我依样葫芦——这也是我主动提出今次‘换偶’的动机,我好想报答一下,这位多番善待我的老好人。
阿猪坐着胶櫈,挺直上身,尴尬地接受我的服侍。不,他挺直了的,还有那话儿——他近距离看见我全裸跪于面前,阳具不断充血,变得更长、更粗……
我一双玉手保养得宜,皮肤柔滑,配合淋浴露,在阿猪身上连续搓起泡沫,他神情受用,忍不住低叹叫好。我两手搓遍他的肥颈、胖膀、阔胸、凸肚腩、大小腿……身体的正面,就只剩下雄性的特征,我出于羞涩,暂未触及。
阿猪感激地,一拉我满是泡沫的小手:“嫂子,真的太、太谢谢妳了……”
我更感害羞,忙站起来,绕到他身后跪下:“我帮你……擦背。”
一边帮阿猪的肉背搓着白沫,我一边越过他的肩头,遥望镜影——老公,我都没这样子伺候过你呢!我却率先为长得不怎么样的阿猪服务了……你一手安排,要我跟不帅气的男人亲热,如今我遂你所愿了,你心里又痛、又爽吧?
双手划圈,我让泡沫从阿猪的肩背,蔓延到腰后,再不好意思地,轻触他圆圆的屁股,他立时敏感得整个人晃了一下。我朝镜里望去,阿猪的侧影,身前背后,都满是泡泡了,唯一还未被染白的,只剩前面的两腿之间,那斜指空中的神气肉棒……
欲望的象征持续备受冷落,阿猪却始终没有开口或动手勉强我。想起来,不管是前天或是此刻,他虽然早就勃起了,可却从未要我帮他解决。三天之内,他满足我两遍了,他自己却一直憋着。我是过来人,绝对清楚,欲火无法宣泄的痛苦……
我大着胆子,在阿猪背后跪直身体,右手从他右侧探上前去,首度接触他的分身。我将掌心的淋浴露,涂上被淋湿的阳具,慢慢旋搓,催生泡沫……
斗胆的行径,大出阿猪意料,他刺激得失声叫了出来:“嫂子?”
我凑近阿猪的右耳低语,彷效他之前对我讲过的说话:“先让你舒服一次?”
身体抢先代替阿猪答好,兴奋的棍棒,在我手里抖了一抖。我全心回报,右手掌心,轻轻旋磨龟头;再手掌虚握,裹转茎身。我是个三十多岁,谈过好几次恋爱的成年女人,只要压得下羞涩,我也略为懂得,怎么在性事上讨好男人……
我动着右手,一边在后方看着阿猪的右脸,他兴奋得涨红了面。我泛起了一股成功感,将下巴放上他的右肩,在耳畔轻问:“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