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朴素的日常穿着,睡醒的丈夫,无声地走进来。忽然见到他,我心虚得心房怦怦跳,这就是出轨妇人的心态?虽然,我的红杏出墙,全因他安排,全得他同意……
“妳怎么自己回来?”丈夫并没异样,依旧体贴:“打电话叫我去接妳嘛。”
唉,除了有淫妻癖、快将不举不育,他始终是个老公:“太早了……我不想吵醒你。”
他发现我换了衣服:“妳要出去?今天有工作?”
我尴尬地解释:“我回来拿点食物,去煮给邢俊吃……”
丈夫会否觉得,我对邢俊太好?或者以为做饭只是借口,我想跑回去黏着邢俊,和他……做爱?
是我想多了,他没说甚么:“妳去拿东西吧,我开车送妳回去。”
看着丈夫走开的背影,我百感交集。他的性癖虽然变态,却着实是个好人,是位不错的夫婿。我提醒自己,也许我的身、心,现在都分给爷爷、邢俊了,可我要莫忘初衷——不要忘了,我终究是爱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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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冰箱抱走一大堆食材,继昨天后,丈夫又开车,将我载到邢俊的公寓大楼下。
丈夫停了汽车,表情又浮现期待:“今晚也……住下来?”
我一看倒后镜,两颊微红:“不、不会……我只是来给他做吃的。”
“妳若改变主意……发微信给我。”丈夫明显很期待,我再和邢俊亲热……昨晚他过不够绿帽瘾?
我不置可否,匆匆下车……昨晚才做过爱,今天立刻又再做?那邢俊岂不会觉得我好饥渴、淫荡?不,我当真只是来做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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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时找到邢俊家的备用钥匙,于是没按门铃,径自开门,登堂入室,放轻声量地做中饭。
“好香!”邢俊及时睡醒,走来开放式厨房:“熙媛,早。”
“早……你来吃饭吧。”再见邢俊,我又是另一种心虚,不过更多的,却是暗暗甜蜜——昨晚我跟他,好上了呢……
有肉、有菜,有汤,我们一起吃光富营养的一顿午饭。晚上做爱共眠,白天对坐同食,活像……两夫妻的感觉。
邢俊满足地抹嘴:“真好吃,我在埃及许久没吃过中菜了。”
为了心爱的男人,女人不怕忙碌下厨:“那我再做多些,你留着晚上吃。”
我收拾餐具洗涤,邢俊站在旁边苦笑:“我手跛了,有劳美容大王的玉手洗碗喇。”
“大明星收费很贵的,你等着付账单吧!”
彷似新婚小夫妻,我们调笑着做家务。如果,如果邢俊是我丈夫;如果我是他妻子……
我喜孜孜地在料理台前,准备晚餐菜式。邢俊站在身畔打量我:“妳穿这样简单的,也很好看。”
有别于昨天出席代言活动的高调明星打扮,今天我一把头发束在背后,卸妆素颜;V领白背心、蓝色牛仔裤、球鞋,很寻常的打扮。
但情人眼里,总出西施,邢俊走到我身后,没伤的左手,轻抚我肩膀:“昨晚是火美人;现在却是白主妇。热情、纯情,都一般美。”
我怡然地让他摸着,继续提刀切肉:“卖口乖。”
他自我肩上俯望料理台:“妳吃素,肉却煮得很好吃。”
我得意微笑:“我煮肉不用试味,也不会失手。”
邢俊蓦地在我耳畔低语:“熙媛,谢谢你。”
我失笑:“谢甚么?谢我做饭?”
他色色的语气,别有所指:“谢谢妳吃素,昨晚却吃了我的……肉。”
噢!他是指我昨晚帮他……口交……
半羞半急,我手肘往后轻撞他胸口:“贫嘴!以后都……不吃了!”
“别恼嘛!”他晓得我并没当真动怒,嘴巴折扫我耳际求饶:“以后还要请妳多吃我的‘肉’……妳昨晚吹得我好舒服。”
这坏蛋!不过,我的……口技,当真有这么好吗?但桑拿的老师和八字须的确赞过我,学得快、吹得好……
饱暖思淫欲,邢俊站在我背后,开始垂头亲我右肩、臂胳;他的左手,伸入白色V领里,隔着胸围,搓我乳房……
我立时敏感得切不成肉,娇声投诉:“你这样子……我做不了菜……”
他轻啃我后颈上的五芒星刺青:“先别做了,我不吃菜……我吃妳。”
我也想被邢俊‘吃’掉——放下菜刀,我放松身体,任他上下其手。他只用左手,但还是将我的牛仔裤脱下来。我变成只穿着白背心、白内裤,看似纯纯的,却在做色色的事情……
邢俊连我的白胸围也松开了,从背心中抽出来,丢到一旁。我虽穿着白背心及打底衫,但内里真空,被他肆意胸袭:“昨晚做爱舒服吗?”
我轻轻点头,全身放软,往后靠在他身上,两乳享受五指的捏弄。两点凹乳头,又讨厌地高高突起了,身体的反应好强烈……
征服完我的乳峰,他左手下垂,中指连刮白内裤的裆部:“和我做爱,比跟小飞做,更舒服吧?”
“嗯……”真羞人,我一下子就湿了,爱液渗满裤布,润滑邢俊的中指。
邢俊将我的内裤,褪到屁股之下:“小飞满足不了妳时,妳有没自慰?”
怎么向人家提这种羞耻的问题?可我们都发生关系了,此刻又在调情,我无意隐瞒:“有……”
他问得怪怪的:“用手?”
当然是用手,难不成用其它东西……可我却感到,邢俊正一边问,一边瞧着料理台上的某样食材……
“女生不都说,自慰爱用……”他拿起台面上,一根我本打算切片的——小黄瓜。
我愕然失声:“那、那会用吃的来……作……那个……”
邢俊恶作剧地拿起那一尺多长的小黄瓜,递到我唇畔:“既然没试过,更加要尝尝。来,昨晚吃肉,现在……吃菜。”
他真的想将小黄瓜,放进我……下面?
“我刚才看妳都清洗干净了。”邢俊连吻我耳朵鼓励:“来一次新鲜的……前戏嘛。”
好过火,但我从来没试过,竟有点……想试。谁叫我已是邢俊的人,他又温声细语地游说,教人……不好抗拒——
莫名地,我亲了近在唇边的小黄瓜一下。晓得邢俊想我干甚么,我随即伸舌、张口,慢慢将小黄瓜的前端,轻舐、浅啜,吻得湿湿的满是唾液,为它快将进行的任务提供润滑……
邢俊见小黄瓜够滑湿了,便将它下移到我两腿之间,对准门户开口,轻轻推入——
我紧张得握着双拳……被小黄瓜进入,跟‘换偶’一样,我以前想也没想过。可如今,这两者,我都在做了——
邢俊小心地,先让瓜头进驻我狭窄的花园,配合爱液,缓缓抽动。阴道湿透,并不会痛,粗硬的小黄瓜,瓜皮这一端光滑、那一片凹凸,摩擦起来,居然感觉……不坏……
“比手指好吧?”邢俊看出我的受用,慢慢让小黄瓜没入大半根,加快进出幽径的频率:“妳当真在‘吃’素啦!”
我反手一拍他大腿以示不满,但私处确是被他‘喂’我,吃得挺滋味的……粗圆、长硬的小黄瓜,果真比女性幼细的手指好上太多,难怪有人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