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啊……
阿猪不明所以:“嫂子,这样就行了吗?”
我得意地转着眸子:“行啦,女人最小气,今晚面目无光,够她下半辈子生气几十年了。你有感觉解气一点吗?”
阿猪傻傻地搔着脑袋:“嗯,有一点……”
但他的神情突然感动起来:“不过,嫂子妳在大庭广众跟我手挽手……我觉得好有面子。”
我闻言随即改为跟他十指紧扣:“我是你的‘未婚妻’嘛。”
我俩每经过一桌酒席,男宾客都对阿猪投以艳羡眼色。阿猪于不自在中,又暗暗高兴,牵我的手,握得更紧。我怡然地任他拖着走,让他尽情感受大量同性羡慕目光。
阿猪不忘替我担心:“嫂子,妳和我出席公众场合,当真没问题吗?”
“有谁会想到我是本人呢?只会以为是明星脸。”我有过东莞的经验,加上
只是在喜宴上露面一阵子,并不在意。而且,我们离开饭店,这就会坐夜机回北京了。
然而,我和阿猪走到饭店正门,却发现夜空风云色变,雷雨交加。这坏天气来得好突然,十分钟前我们踏进饭店时,可是无风也无雨……
迎面数辆出租车,跑下几批乘客,狼狈冒雨跑近,叫嚷着最新的天气消息:“新闻说,是特如其来的暴风雨!”“机场都宣布,所有航班停飞呀!”“那今晚去不了北京吗?”“只能找间酒店,过一晚啦!”
我跟阿猪,面面相觑——为了前来喜宴,我们正身处南方的城市。本来若乘搭夜班航机,我俩今晚便可回到北京,各自归家。可现在,天公不做美……不,或者,这算是……天公做美,才对?
阿猪尴尬地,询问同样尴尬的我:“嫂子,那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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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机上网,官方公布,所有飞机至少在十二个小时内停飞。风大雨大,我和阿猪总不能留在户外,只好先找间酒店待一下——
我在房间外无人的走廊,低声跟丈夫打电话报告。之前我愤愤不平,表示要帮阿猪出头,他虽觉我孩子气,但亦同意了。我事前说好,虽然要离京南下,但会即日来回,没想到,现在却因故要滞留在外,甚至看来要……过夜。
丈夫语气关心:“那妳们注意安全,等明天天气变好,才搭飞机回来吧。”说过正事,他话锋一转:“妳想的话,今晚可以……陪阿猪……”
对他来说,也许我跟阿猪‘换偶’,才是正事:“对了,明天是阿猪的生日,妳不知道吧?”
身在通道上,即使附近没人,我亦不好意思多说甚么:“嗯……我挂线了。”
中止通话,我握着手机,心里七上八落。在丈夫的‘规划’里,我跟爷爷、邢俊好过后,就该到阿猪了……可此行我当真只想帮阿猪出气,没有突然就要跟他好上的心理准备……
不过,距离上次在邢俊家的欢愉,匆匆又已两星期。丈夫果然快将因病不举,能耐每天都比前一天明显衰退,连一丁点也满足不了我……我早又有那方面的需要了。今晚,是天意注定,撮合我跟阿猪吗?
我用计算机匙卡打开房门,双人房里,阿猪站着守候。为免让人见到‘美容大王开房’,入住手续都由他出面;慎重起见,他跟我更分开先后进入房间。
我关好房门,遥望窗外,风雨比之前更大,今晚铁定走不成了。
阿猪不安地搓着双手:“嫂子,前台说,有两张独立床的房间,都住满了……”
这套房,只有一张宽阔的双人床。丈夫最爱分享他的淫妻癖,阿猪肯定听过我跟爷爷、邢俊的情事,心里有所期待……
我未置可否,他又手指浴室木门:“浴室在这边……妳要先洗浴吗?”
他是个老实头,不懂掩饰,胖面都变红了。我更瞥见,他的西装裤,裤裆微隆……我没有反感,只觉好笑,蓦地萌生,先戏弄一下他的念头:“我不洗,你洗吧。”
我往床边一坐,遥指角落处的沙发:“今晚我睡床,你睡沙发。”
他似是不懂反应:“喔……”
我强忍笑意,板着脸孔,葱指一勾:“你过来。”
阿猪乖乖走过来,像被女老师罚站的学生般,俯望坐着的我。我交迭长腿,用黑皮鞋尖,轻踢他小腿:“我腿累了,你给我揉一下。”
阿猪听命蹲下,双手握我右足,推拿黑丝袜包裹着的匀称小腿。他不愧做过按摩师,手法熟练,当真纾解我穿了整天高跟鞋的疲累。他近距离看着、摸着我的美腿,面色更红,蹲着的胯间,益发凸起……
“你满脑都是歪念头吧?”我假意冷笑一声,他的双手立时僵止:“以为我跟你来住酒店,就一定会……跟你好?”
“没、没有!”他摆手摇头,着急否认:“嫂子妳别误会!我只是想请妳先洗澡休息!我早打算睡沙发,把床让给妳的!”
他又低头苦笑:“妳今天帮我挣面子,我高兴都来不及了,不敢有非份之想……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跟邢俊他们……不同。”
看来我真误会他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管不住身体勃起,但心里还是不敢僭越,更满腔自卑……
“阿猪。”我心头揪紧,右掌疼惜地捧起阿猪的脸,柔声安慰:“我跟你开玩笑啦,你别当真。还有,别总讲自贬的说话。你跟邢俊他们……各有各的好。你善良老实,是个好人。”
阿猪立刻松一口气:“太好了!我还怕嫂子妳当真生气。”
瞧他老实巴巴的,对我敬若女神,我倍添怜悯:“今晚起,你就彻底忘记那个女骗子吧!她不配当你的情人。”
我俩第二次‘换偶’时,在浴缸鸳鸯戏水,曾有所约定:“阿猪,记得吗?我才是你的……情人。”
阿猪诚恳点头:“嫂子,我当然记得!”
我坐在床上,前倾向蹲于床边的阿猪,吻他耳畔:“那你今晚,对我做……情人会做的事情吧——”
他的单眼皮、小眼睛,万分惊喜:“嫂子,小飞他……我真的……可以?”
我含羞低语:“小飞同意,我也……可以。”
我俯首瞧着自己两只鞋尖,跟他四手相握鼓励:“来,做你……想做的。”
这一刻,我不重自己的欲望、不念丈夫的怪癖,甚至不为怀孕。我只由衷希望,让多年被情伤困扰的阿猪,在这个晚上……身心快乐——
阿猪激动得连吻我手背:“嫂子,谢谢妳!谢谢妳!”
良久,他冷静下来,开始松我鞋带,脱下高跟鞋。这个晚上,他会怎样对我?
阿猪双膝跪地,两手婆娑我的黑丝玉足:“嫂子,让我好好伺候妳,像第一次那样。”
我们的第一次‘换偶’?我喝醉了,要阿猪亲我两腿……
旧事重演,阿猪恭敬地捧我足踝,隔着黑色丝袜,大嘴印上足心、趾头、脚背;然后伸出舌头,舔湿黑丝,沿着小腿,往大腿吻去。今天我没饮酒,感官清醒,腿肤被他吻得感觉美美的,不觉略为敞开双腿……
阿猪双手潜入我的针织短裙,爱抚黑丝袜头上的腿根,再弯腰低头,竟把脑袋伸入裙里——裙襬下,我仅穿着一条小小的,黑色蕾丝内裤……
裙子遮盖阿猪的头颅,我瞧不见他在里面的动静,但亵裤蓦地被外物触碰,是他的嘴巴,在亲我的三角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