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下来的大屌,想到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会,不
由有点难舍。她看了一会,毅然把那还是湿淋淋的大屌一手抓着,把它一口吞噬。
胡斯毕竟年轻,虽然刚刚才射了,但在瑞秋精湛口技推波助澜之下,很快又再勃
起。
瑞秋把大屌吐出,看着那闪闪发亮的龟头,心中大喜,赶紧爬到胡斯身上,
反手抓住大屌往自己小穴里插,于是依依不舍的大屌又再和瑞秋小穴重逢。瑞秋
这次采取女上男下的姿势,更加能够控制节奏与角度。她犹如世界末日那样疯狂
地在胡斯身上缠绕着,跳动着,感觉上就是她在屌着胡斯而不是胡斯屌着她。
胡斯已经射了一次,这次的持久力高了不少,无论瑞秋如何癫狂,大屌还是
坚守岗位,不屈不挠地担任着中流砥柱。
经过一番折腾,瑞秋终于无力地趴在胡斯身上,而胡斯也耐不住了,一股热
滚滚的浓精就此射进瑞秋体内。
两人倦极相拥入眠不久后瑞秋就睁开眼睛,万分不舍地看着胡斯清秀的脸孔。
她轻轻把他推开,趁他还在甜梦中时把衣服穿上,静悄悄地离开。她眼中含泪,
两人虽然相处不久,但一起经历过好几次危机,可以说是生死与共过了。她知道
若是自己等到胡斯醒过来才道别,两人免不了会难舍难分。既然如此,不如就此
离开来个干净利落。
瑞秋找了个公共厕所,躲在女厕里把一头长发剪了,变成了一头男孩气的短
发。她再换上刚买的衬衫,戴上帽子,加上里维斯5 牛仔裤,若不细看的话只
会以为她是个大男孩。为了安全起见,还没到出发时间前,她尽量在三藩市的黄
金地带逛。这地方人多,警察也多,就算被人认出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贸贸然
出手。
好不容易挨到了十一点,瑞秋在麦当劳买了个汉堡包后就出发去约好的地点。
到了目的地后,没费多少劲就找到了海神号。她走到了船边就有人用手电筒射向
她。她马上抬头说,「我是和陈胡子约好的!出发去上海。」
船上的人用手电筒示意她用绳梯爬上来。她一上到船,那人就指着一条通往
船舱的走廊。「快!就要开船了。」
瑞秋走入了一件黑漆漆的房间里,发现里面还有几个人坐在墙边。她无法看
清楚那些人的面孔,也不打算认识他们,于是一声不发地找了个角落自顾自的坐
下来。
不到一会,那船就开动了。瑞秋呼出一口气,心想总算安全离开三藩市了。
接下来就要看自己能否在上海取得李伽欣的信任,能否阻挡雷克龙对伽欣进一步
的伤害了。
她正想睡一会儿时,一个坐在她对面的男子忽然站起来往她那走过来。警觉
性很强的瑞秋立刻察觉,马上站起来摆出个应战的姿势。可是等到那人走近了,
她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又惊又喜。「你这傻瓜!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那人居然是胡斯。他一把拥抱着瑞秋,「不是和你说过要走一起走,要
留一起留的吗?所以,我和陈胡子买了两个船位。」
瑞秋把头埋在他怀里。「然后你故意等到船已离岸才露面……」
胡斯点点头,「是的。我怕太早让你知道的话,你会硬生生地把我扔到海中,
让我游三藩市。」
瑞秋心中充满了感动。这个男人为了她放弃一切,放弃了在三藩市安宁的日
子,随着她过着没有明天的生活。他是不是个白痴?
她的嘴唇被胡斯火热的嘴巴占领了。两人旁若无人地热吻在一起,过了良久
才分开。胡斯凝视着瑞秋说,「我们以后就不要再分开了……」
瑞秋微笑着点点头,「好的,不管生死,我们都不分开。」
两人依偎着坐下来,一起望着船舱外一片漆黑的天空,期待着即将来临的朝
阳。
不经不觉唐杰锋已经昏迷了半个月多了。这段日子里伽欣和爱丽丝两人同心
力地一起照顾着他。让两人觉得欣慰的是医生不停地向她们汇报说唐杰锋情况
稳定,已过危险期。可是一问医生他何时才会苏醒时,医生只是摇头苦笑说一切
要靠唐杰锋的意志力。
有时候爱丽丝觉得现在的日子蛮不错,最少自己可以照顾唐杰锋,而且也获
得了伽欣的谅解。等到唐杰锋醒过来时,他会如何处置她们二人呢?
同样的问题也不停地在伽欣脑海里浮现。唐杰锋醒过来时,他会选择哪一个
呢?很多时候她只能闭上双眼,告诉自己不要多想,等到唐杰锋真的醒过来再说
吧。现在自己能做的就只是好好的照顾他,还有他留给自己的海象公司。掌握着
海象就对于掌控着节拍公司,这一点伽欣十分清楚。她一定不可以让雷克龙得逞。
李重华也晓得伽欣的处境有点危险。穷途无路的雷克龙有可能会不顾一切向
伽欣下毒手。远去三藩市的伽荣还在和雷克龙斗个不亦乐乎,一切都在僵着。所
以不论伽欣在哪里,都有三个荷枪实弹的保镖跟随着她。
李重华自以为这安排万无一失,可是他不知道雷克龙重金聘请的幻影早已混
入医院里。幻影也考虑过几个方案,可是之前伽荣差点就被钩子杀害那事情已让
李家提高警惕。李伽欣不可能重复伽荣的错误独自一人外出。而伽欣除了在李家
之外,唯一去的地方就只是医院而已。在警卫森严的李家和医院之间,幻影只好
选择了医院。再说这家虽然是家高级私人医院,但是每天还是有不少病人和家属
进进出出,不论是混进来或许是逃脱都比较容易。
决定了之后,幻影不费吹灰之力就混入医院。他并没有急急忙忙地行动,而
是先观察好伽欣那三个保镖的习惯。谋定而后动,这一向来都是他行事的风格。
他带点悲哀地看着自己一双手。他急切希望这一次自己的手不会染上太多血。
每天晚上他到一家破旧的旅馆后都会拿出藏在怀里的一张照片。若不是自己身
上这病,若不是为了照片上的小女孩,自己也不会违着良心,做着这些伤天害理
的事。
他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天啊,我知道我作孽太多,若是要报,就
报在我身上好了。千万千万不要怪在磬儿那里,她是无辜的。她只是不幸有了个
身患绝症的爸爸而已……」
他观察了好几天后,终于决定在这一天行动了。天没亮他就醒过来了,然后
为自己注射。看着针头插入自己血管,看着那液体流入自己身体内,他眼里露出
了一种恨意。自己这病使他逼不得已地把灵魂卖给了魔鬼。这些痛苦也许只有自
己离开这世界时才能解脱。他知道那一天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