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每天早上都是像个棒槌似的鼎立着,那些青筋难看得像蛇一样的盘旋
爬满。粗大的很吓人。更让杨森难受的是阳具粗胀时,他会异常兴奋,内心癫狂
的想女人。娘大名叫刘丽红,杨森最近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默念着这个名
字自己会很激动。因为这个名字只有他爹叫,村里人都叫她或长树家。有时晚上
躺下时杨森下身阳具矗立着心里像火烧似的特别难受,便无师自通的开始用手弄,
弄的时候想着云婶的花白的奶子。也会想娘浑圆的屁股,因为他娘身子修长浑身
看来最醒目的就是圆屁股了。杨森会一边弄一边叫唤娘的名字。用很低的声音叫
唤,每个字都很用力。阳具颤抖的倾泻出浓白的精液,射后阳具依然精神,猩红
发亮。这些杨森都不敢和别人讲的,怕人家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尿尿都避开旁人。
丽红小店
红旗岭到国道的新路通了,从新路走红旗岭村到马水镇缩短了近一里地,新
路更宽些,可以容货车开过了。开始绕路的汽车多了些,绕过那个国道收费站可
以省过路费还不用排队堵车。但是这对新路来说也经不起这些大货车倾轧啊,村
里就组织人们在路口也设下路障,重车不给过,其他放行的车辆收养路费,每天
也能收上来一些,大家都很高兴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就可以收这路的本钱了。
杨其汉在村部大会上讲要在村收费点附近让杨长树搭个棚子卖些茶水香烟之
类的,作为为这条路牺牲最大的长树家一点补偿,用他的话说这叫吃水不忘挖井
人。长树家的牺牲大家也都看到的,大多数都同意。虽然也有人眼馋,但都没有
站出来说反对的。
杨森娘天生是个做生意的料子,让杨森在临近小店的路旁写了好几个小店指
示的标语,让过路的车们知道这边开了个小店,可以停车加加水买点烟和喝点
水什么的。杨森娘又在门口摆了个煤球炉子煮了些茶叶蛋,甜苞谷之类的东西,
也给收费的老伯们烧点茶水解解渴。时间往后知道这边路好起来的司机多了,从
这边绕道的车就慢慢多了些,收费点拢了拢这段时间来大概收近万元了,这是红
旗岭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收入了。村里就传开了说杨其汉有远见有能力。但是大
家更多的是想着的什么时候给分钱?但是杨其汉说这钱不分,说新路经不起这些
大车碾压,得再加固和修整,山沿险要的地方加上水泥墩做防护栏,防止下雨天
车打滑翻下山去,一旦出事故大家就不敢往这边绕道了。杨其汉说得有道理,本
身现在有些威信了,众人说说也都依了,接着就看着新路险要的地方护栏砌起来
了,路面都倒上了一车车青石子和黑乎乎的煤渣,下雨天也就不再泥泞和坑坑洼
洼了。杨森娘也把手头上的钱都数了数,算算手边有些富余了,就托杨其汉去村
里林场那边弄了些木料想把棚子重新整整再加一间用做卖杂货。
老莫是村里叫来看林场的。老莫有些干瘦的刚四十岁的人看起来像个老头,
据说原来是当兵的,性格很古怪,和村里人不怎么接近,到现在还没有媳妇,和
一条狼狗住在林场里边,杨森娘有些怕他,她怕老莫脸上那道伤疤,怪吓人的。
上次杨森娘和在林场边的水田里干农活,老莫一直在田岸上看着她,杨森娘有点
生气起来,她觉得老莫的眼神把自己从上到下看了个透。便瞪过去骂到:「老黄
狗,不去看好你的林子!」老莫的狼狗毛色黑黄。
老莫也不生气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你家长树身子骨好些了么?」
「我家长树咋样我个晓得,那轮到你个老死狗乱嚼舌头根子!」杨森娘恨起
来,村里谁都知道长树残了,自己守了活寡。
「可惜了这肥腚哦。」老莫吹着口哨领着狼狗走了。
以后的日子杨森娘就想着尽力避开他,就托杨其汉领着放假在家的杨森去弄
木料,杨森娘现在吩咐杨其汉有些顺口了,也没办法这些事一个女人哪做的来。
杨其汉也都没什么怨言,就带着杨森套了车就去了。清早出去晚饭边上一大一小
才出现在杨森娘眺望的视线里,一停下来杨森娘就迎上去给杨森扫掉身上头上的
木屑:「累了吧?」又拿条抹布朝杨其汉身上拍打过去,木屑飞舞起来。「我就
说问李胖子啥时候方便帮忙拉一趟,你看你们弄得一身灰头土脸的。」李胖子大
名叫李家宝,入赘到喜梅家,开手扶拖拉机的。
「也不好意思让人家白给咱们拉啊,你说是么?」杨其汉笑着说:「丽红,
你给森子弄点吃的,他一路上叫肚子饿。」
杨森娘怜爱的看了杨森一眼:「嗯,那茶叶蛋我留了几个,你们先吃完再下
木料。」
其汉叔怎么就叫娘丽红了?杨森心里震了下,他认为这个丽红只有爹可以叫
的。想着就有些气愤地抛下他们蹿进小店里拿了颗茶叶蛋胡乱剥了咽下去,差点
没噎着胡乱灌了半碗水才吞下去。吃完后杨森就不想动了,感觉浑身像散了似的,
瘫靠在小竹凳靠背上。远远的杨森娘看他那样,有些埋怨的瞪了杨其汉一眼:
「看把我森儿累的。」
杨森今天真的累了,但要难受的是气着了。砍树的时候杨其汉专挑那种匀
称的木料,离路很近的那些有些歪脖的都不要,放倒后杨森一根根的往山下拖,
累了个半死,老莫就站在山坡下牛车旁边抽着他们给他的香烟也不帮忙。看着杨
森把一根根木料弄到车边说:「多好的料啊,等几年肯定是些好树,你们拿来搭
棚子都浪费了。」
杨森坐在木料上顶嘴:「林场里树那么多,哪年没被不被人家砍些?」
老莫没顺着这个说:「前次看你爹摸出门晒天阳了,身子骨好了?」
「嗯。有时候扶东西能走两步了。」杨森往后躺到草地上。
「哦,」老莫若有所思,抽了口烟。然后鬼祟的把伤疤脸贴近杨森压低声音
说:「那还不能操逼咯,我咋见这些天你娘脸上出水色了?」
「呸!莫老狗!」杨森有些受侮辱了,拍拍屁股站起来要走开。
老莫拉住他神秘的说:「看好你娘哦,我看她水色是让杨其汉狗日的给肏出
来的!」
杨森挣出老莫按着他肩膀的手,有些气急败坏,对着老莫推过去把老莫推了
个晃荡,老莫嘴里的烟灰都落到了衣服上。他不生气拍了拍烟灰又说:「小娃儿
长力气了啊,别气撒我这,这可不是我肏了你娘。」老莫看看杨森肩部有些粗
犷又说:「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该给你爹报仇。我告诉你~ 」说着又神秘兮兮的
要贴过来,杨森厌恶地把他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