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事儿没赖在你头上!要是你儿子在外面杀了人,你也这
么讲责任?」。
车主不耐烦地摆着手:「警察同志,这种人不可理喻,还是做好笔录让她赶
紧赔钱吧!懒得跟他们废话」。
李沾偷眼看向季彤,毕竟这并不是他们管辖范围内的事。季彤看了一眼躲在
母亲身边的男孩儿,叹了口气,道:「无论如何,毁坏他人财产是一定要赔偿的;
未满十四周岁不必负民事责任,但监护人需要负责。你身为孩子家长,不单有监
护人的责任,更要负起 教育责任,现在觉得孩子小,教他逃避责任,以后长大了,
怎么做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千万别让他走错了路,到时候再来后悔就晚了」。
「放你娘的屁!你儿子才走错了路」。女人恼羞道,「我怎么 教育儿子不用
你来教,你也就会欺负欺负善良的人,看到他有钱就来帮他说好话!贱货」。
「哎,你怎么说话喔」。李沾指着她的鼻子喝道,「犯了错就该老老实实地
承认错误并承担责任,就你这怎么给孩子树立榜样?」。
「你干嘛,喊什么喊!是不是还想打人啊?你打呀、打呀」。女人一把拉住
李沾衣服,然后坐到地上,「你打呀,打死我好了!你们欺负穷人有本事,遇到
有钱人就是烂货」。
「嘿,你这是干嘛」。李沾力图挣脱,「你快放手,警察只讲法律法规,不
问你有钱没钱」。
「我就不放,你们就是看我们平头老百姓穷就欺负我们!你们欺负我们有什
么用,有本事去抓贪官啊」。女人坐在地上脸红脖子粗地哭闹,「谁没犯过错啊?
我家孩子犯了点错,就要赔钱吗?他都道过歉了,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娘俩儿,
可怜我家穷得饭都吃不饱,还要被你们这些政府的走狗欺负」。
「你先起来啊」。李沾急道,「这一码归一码,抓贪官也不是我们管的事儿
......」。
僵持之际,民警的巡逻车开过来了。「是谁报案?」。还没下车,懒散的声音
便响了起来。
车主睁大眼睛望望季彤,一转身小步跑向民警:「警察同志......」。他将车子
被划花的事又陈述了一遍。
那女人见民警过来也是一愣,随即「嘿嘿哈哈」地笑了起来,一边围着季彤
慢慢转悠着打量,一边阴阳怪气地说:「哎呦,还真没发现啊,装模作样的还真
有一套!我都被你骗了。讲起道理倒是头头是道,搞了半天原来是个冒牌警察啊!
哈哈哈,被识破了吧?你还有脸站在这儿?小贱人,别他妈给我装清高!你个骗
子」。
「哎,你......」。
「小李,不用跟她多说了」。季彤打断李沾,冷冷地说,「就这样吧,我们
走」。
「哎呀,别走啊!趁着警察同志在,你干嘛不再多装会儿喔!瞧你装得多像
啊」。见季彤并不理会,女人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呸!贱货,还敢来管老娘
的闲事」。
在村口耽搁片刻,季彤两人到现场的时候,技术科的人已经到达并开始取证
了。
「季队,我发现你现在管得越来越宽了。划车的事儿又不归我们管,你非要
下车干嘛?还惹了一肚子气」。李沾跟在季彤身后抱怨。
季彤摇了摇头:「我只是不忍心那个孩子行差踏错罢了,前天来八仙庄的时
候,跟他们母子起过冲突」。
「这样啊,只怕不到岁数,很难成器了」。李沾也跟着摇起了头。
「情况怎么样了?」。季彤走进王信芳 公寓,四处看了看。尸体已被运走,整
个 公寓都被翻得很乱。
「季队」。警员向季彤打了声招呼,便说,「受害者是被细绳子勒死的,凶
器已经带回局里化验了。她死前受了不少折磨,估计是在逼供」。
季彤点了点头:「不出所料,凶手也是为何司怡的案子来的」。
「季队,崔智俊到现在才被杀我能理解,毕竟她和何司怡的关系到昨天才暴
露;但王老师的死我就不理解了,按说凶手一定早就知道她与何司怡的关系,那
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杀了她?」。李沾问道。
季彤看了他一眼,问:「何司怡的母亲与何司怡关系更为密切,为什么她没
事?」。
「这个......」。李沾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难道是,她母亲和凶手一伙的?」。
季彤斜眼看着他:「脑子喔?」。然后向里屋走,一边说:「王信芳只是何司
怡的小学老师而已,正常人怎么想得到何司怡会把重要的事告诉已经师生缘尽多
年的小学老师喔?」。
「对呀!我傻了」。李沾拍拍头,「一般人和小学老师早就断了联系了,就
算有,也不可能非常亲密。但是,这样一来,凶手又是怎么想到王老师会有何司
怡留下的讯息喔?」。
季彤并未回答,她从窗上望下去,见封锁线外停着一辆红色qq轿车,便道:
「走吧,下楼再说」。
尽管雪已然停止,但清晨的风却透着更多凉意,从银色别克下车后,已经过
了半个多小时,霍兰音还是站在冷风中踌躇,始终不敢走近工作许久的办公楼。
「兰儿,你来得可真早,快些进来」。刚刚睡醒的保安何益伟到窗前倒水,
正见霍兰音偷眼看着保安室的窗子犹疑着。
何益伟打开门,霍兰音瞧瞧没人注意她,就走了进去。
「呣,真香」。何益伟歪着头凑到霍兰音颈部,用力地吸着气。霍兰音低头
看着窗外,小声道:「这里会被人看见,换个地方吧」。
「跟我来」。何益伟点点头,带她往地下停车场走去。霍兰音红着脸,低头
跟着。
「别害羞嘛,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何益伟笑了笑,去牵霍兰音的手,
但霍兰音赶紧将手缩进上衣口袋里。
何益伟明显有些不高兴,刚进停车场配电室,就一把将她推了进去,双手扯
开她衣襟,对着颈部和胸口一阵狂吻。「别这样,快放开」。霍兰音突遭袭击,
立马叫了起来,双手护在胸前。
「哼,你就叫吧,这样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大早上的 偷情了」。
「我没有」。霍兰音小声辩解着。
「反正我也没强迫你跟我来这里」。何益伟歪着嘴说。
「你、你、你快把门关上,有人看见就糟了」。霍兰音低声催促,「你想做
什么就快点,一会儿上班了」。
「放心,很快的」。何益伟笑着关上门,将裤子褪到腿弯处,道,「给我舔
舔,爽完就让你走」。
霍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