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终于忍不住，泪水从眼角滑落而下，开始颤巍巍地脱掉外套、小衫、胸
罩。老
看得嘴
一直咧到耳根，呼吸声也越来越沉重。
「还有裤子，裤子也给我脱了。」老越来越
急，看陈默动作依旧很慢，
便用闲着的手上前去扯陈默的裤子，扯了几下都没扯动。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
整个
扑倒在陈默身上。
陈默感觉到他粗糙的舌在自己娇
的
上舔舐着，另一只手则更用力地
握住整个房，粗
地在上面揉来揉去，弄得她生疼。所有能想到的恐怖的画面
一一在她脑海里闪过，她紧闭着眼睛，不去看不去想，甚至绝望地祈求这一切都
只是一个噩梦。
突然，手机响了。陈默瞪大眼睛，向前座望去，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熟悉的手机铃声在面包车里持续响着，陈默眼睁睁地看着唯一的机会从指间
流走，绝望从顶浇盖而下，她感觉身子越来越冷，意识越来越模糊。那老更
是不管不顾，开始挪动着身体，向上蹭去。
陈默闻得到那肮脏的嘴里呼出的臭气，她忍不住再次开始挣扎，嘴唇已经被
自己咬出了血，她真恨不得现在立刻死掉。谁知，老突然直起上身，把手狠狠
进陈默的发里，抓着她的使劲晃动着，眼镜在混
中被甩掉了。老竟然
迫着她睁开眼睛，让她直视他自己的下体。
陈默隐约看到一个软囊囊的
条，扯着满是皱纹的皮耸拉在胯下。虽然因为
先前的动作，似乎有点立起来的意思，但还是像一条腐坏的腊一样，无力瘦小。
她厌恶地皱起眉，别过脸。
「哈哈，看清楚了，就是这样一根宝贝要进你身体里，怎么样？」老又
向前挺了挺胯部，那根作呕的条垂在陈默的脸上，夹杂着很久没清洗过的难闻
气味，让陈默
呕了起来。
「嫌弃啊，那就用你的鲍鱼汁来给我好好洗洗吧！」老兴奋到了极点，陈
默只感觉身子越来越冷。突然，车门开了。
陈默还来不及看清楚，那老已近被拽出了后座。她觉得身上一轻，外面
的冷气缱绻着吹了进来，她眯起眼睛想集中自己的视线，但大脑涣散得像一盘散
沙。
「默默？陈默！陈默！……」陈默好像听到有在叫她的名字，但声音好像
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渐渐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她努力睁开眼，发现是何文柏从外面探了进来，那晚噩梦般的经历再次浮现
了出来，她意识模糊地不住摇，重复着说：「不要，不要……」
何文柏听后一愣，鼻泛起一阵酸涩，「别害怕，默默，我送你学校，相
信我，别害怕。」说着，他脱下外套，盖在陈默的身上，把她从面包车里抱了出
来，轻轻地放进了自己的车里。
陈默从车窗外看出去，那个老好像已经不在了。何文柏把她的行李和散落
在车里的衣物一件件拾了出来，放进了后备箱。陈默定定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
现在是该感到欢喜还是悲哀，浑身酸疼得像有无数小虫在撕咬一般。
何文柏收拾好后，在车外踌躇了一下，然后小心地开了车门，探过说：
「默默，我……坐进来了？」
陈默只觉得身体沉重得用不上力，本想点点，结果肩膀一歪，外套就从身
上滑了下来，一片酥胸显露无疑。
何文柏见状，忙坐进车里，把外套重新披在了陈默身上。
陈默对自己又羞又恼，本来想开
说些什么，谁知话没有出，只流出两行
眼泪。
何文柏环住陈默瘦弱的肩，轻轻地拍着陈默，柔声说：「别怕，默默，别
怕……」
陈默听着何文柏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歪着倚住何文柏温暖的身体，不
知不觉地闭上了眼睛。
第九章 无法原谅
现在，连陈默自己也理不清楚，到底对何文柏是什么感觉。
恐惧？失望？莫名残存下来的一丝
慕？那场险境，把陈默的心彻底搅浑了。
她感激何文柏及时的出现，但又无法原谅他从前对自己的伤害。
在昏睡了一段时间后，陈默醒了。虽然何文柏保证不会再碰陈默一根手指，
提出让她到自己的公寓清洗一下，但陈默还是拒绝了。
「送我学校。」陈默生硬地说出这几个字，便没有再开的意思了。何文
柏也不好继续坚持。两一路上也没再做过任何
流。
陈默下车前，何文柏决心了很久终于开了，说：「默默……」他见陈默皱
起了眉，连忙改道：「陈默……我觉得，我们需要平心静气地谈一谈。」
「不用。」陈默简短地绝了。
「我知道谈起那件事会让你不舒服，可是，你一个
孩子……如果我们都
避面对，对你不公平。」
「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好谈的。」陈默听着，
埋在心底的怨气与愤怒
再也压抑不住，音调不自觉地提高了，「既然你知道提它会让我不舒服，为什么
还硬是要揭我的痛处！不公平？说的好听！明明是你受不住自己的负罪感，想解
脱而已！」
陈默的话完全说中了何文柏的内心，他也不知要如何答，一时语塞，只得
说出一句，「……陈默，是我对不起你。」
「晚了。」陈默攥紧了自己的右手，大拇指的指甲地嵌进里，「我永
远也不会原谅你。」说完，陈默就打开了门，从后座拿出行李箱，留下何文柏一
个在车里，也不地走了。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