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手不及,她刚要说些什么,一阵电流般的快
感从阴蒂传来何文柏肆无忌惮地搓揉着她那开启高潮的按钮。
何文柏的动作比之前凶猛了许多。他用牙齿咬住陈默的乳头向上提起,粗暴
地刺激着敏感的阴蒂,沉重的呼吸声几乎要淹没陈默,肉棒着套子上略冰的润
滑液,不安分地摩擦着陈默的大腿根部。
虽然和之前温柔地安抚大相径庭,但这般蛮横的侵犯依旧让陈默有了感觉。
她咬住自己的手指,身体颤抖起来,先前放松下来的蜜穴再次紧张起来,流出汨
汨的爱液。
何文柏感觉到陈默的身体已经准备就绪,便迫不及待地挪到陈默的正上方,
垂下头咬住陈默滚热的耳垂,私语道:「默默,我真的好喜欢你。」陈默只觉眼
前朦胧起来,她双手摸向何文柏赤裸坚硬的背部,颤抖着说:「我也是。」何文
柏嘴角展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俯下身,将等待多时的肉棒猛地插进陈默的蜜
穴。
「额······」陈默失口喊出声。
何文柏的肉棒粗大异常,硬硬地塞入陈默窄小的蜜穴。陈默感到下体被肉棒
撑得有些疼痛,但充实的快感也随之涌入陈默心底。受了刺激的小穴本能地收缩
起来,把肉棒吸向更深处。
何文柏一口气插进去了一半,没有丝毫慢慢来的意思。
陈默的蜜穴温暖地呼应着,里面紧致异常,阴道壁的褶皱摩挲着肿胀的肉棒,
急切地把这根滚烫的异物往深处送。
何文柏的肉棒终于体验到先前手指的感觉了,像卷进漩涡一样,被强烈地吸
附着。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呻吟了一声,忍不住立即将肉棒整个儿插了进去。
一霎那间,何文柏舒服得意识混沌了起来。陈默的蜜穴本来就小,现在因为
兴奋缩得更窄了,紧密地裹住了肉棒的每一个地方,就像有无数只小手圈住一样,
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他甚至觉得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腰部无法抑制地动了起来。
激烈地抽插让陈默喘不过气来,肉棒一次一次越插越深,她似乎听得到肉棒
撞击阴道壁、狠狠地把爱液挤出来的声音。
「轻······轻一······」陈默喃喃地念着,还未说完,何文柏就整个人压
下来,不由分说地吻住了陈默的唇。
她眯着眼,清楚地看得到何文柏抖动着的睫毛,挺立着的乳头若有若无地擦
着上方那寸渗出汗水的肌肤。
她不由得将双臂环得更紧了,肉欲的快感几乎要让她昏死过去,一心只想完
全融进何文柏的身体里。
抽插的频率渐渐加快,何文柏抓住陈默圆润的臀部向上顶起,竭力插到最深
处,将她蜜穴的最后一点空隙占满。
「额」陈默叫出声来,那熟悉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她勾住何文柏的双
腿顿时僵住了,脚尖绷得直直的,身体在颤抖中无法动弹。
何文柏也快要到达山巅了,于是只停歇了两、三秒,就更大力地挺入陈默的
深处。
陈默还沉醉在高潮中,何文柏的突入让她毫无防备。颤抖着的蜜穴还没有做
好准备,就被强硬地打开了。
「嗯······」陈默甚至说不出话,极度敏感的身体再次被揉弄起来,
蜜穴几乎要被顶破了。她感觉到眼里溢出泪水来,顺着眼角和汗水一起滑落,自
己在高潮中再次高潮了。
而何文柏则紧紧地压住陈默,品尝着高潮中抖动脆弱的蜜穴,肆意地插着、
搅动着。身下陈默的呻吟和扭动像兴奋剂一样,让他欲罢不能。他弓起背,喘着
粗气,射了出来。
第十七章 春意闹
陈默觉得很累,侧身躺在床上,下体的湿热滚烫迟迟没有散去。
何文柏静静地在她旁边躺下,从后面搂住她,把那双细细凉凉的手握在掌心
里,问道:「冷么?」她没有身,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
雨,「你还会走么······」陈默小声问道。
何文柏心里泛起一阵得意,嘴角不由自地向上扬起,「怎么,你不舍得?」
陈默说不出口,只是红着脸,默默地点了点头。
乖巧的羞赧像小手一样抓挠着何文柏的心,他忍不住把怀里的小人抱得更紧
了,陈默发间的清香丝缕分明。他贪婪地嗅了嗅,凑上前轻轻咬住她的耳垂。
陈默完全没有预料到,何文柏滚烫的呼吸突然覆住了耳朵,痒痒地,她禁不
住缩成一团打了个哆嗦,「好痒。」「那这里呢?」何文柏并不罢休,转而对着
她的脖子吹起气来。
「不要,」陈默「咯咯」地笑出了声,伸过手去挡,「好痒的。」何文柏不
再闹了,他轻轻吻住陈默的手,认真地说:「默默,讲真的,去上课吧。」
「嗯?」陈默对何文柏突然转换的话题有些不明所以。
「这么好看的手,不画画可惜了。」何文柏柔声说着,陈默的手禁不住一颤,
空气里开始酝酿出一股迷醉的味道。
「咕噜噜」一阵肚子的叫声兀地打破了曼妙的氛围,陈默惊慌地叫了一
声。
何文柏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
陈默有些窘迫地坐起身,发现何文柏还在偷笑,红着脸抱怨道:「有什么好
笑的,不许笑,那件事本来就很费体力的嘛。」何文柏笑得更厉害了,「哈,是
吗?看来我们默默体力不行啊。」他也坐起身,在陈默耳边不怀好意地说道,
「那以后要多加锻炼啊。」陈默一下子被梗住了,脸一直红到耳根。
何文柏得意地笑出了声,亲了一下她的侧脸,「我们的'' 小健将'' 要吃什么?」
*** *** *** ***
一定的身体接触会有效增进人与人之间的亲密感。
陈默不记得是在哪门课上背过这一条理论,也一点都记不起这条理论的原创
者是谁,但这个句子突然就浮现在了眼前。
何文柏前脚刚去煮面,陈默就陷入了思绪的漩涡:换做以前,那样和何文柏
开玩笑是想都无法想象的。不过,现在的状况已经不是简单的「身体接触」了,
那我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是男女朋友了吧,应该是了吧?他又是怎么想的呢
······不知过了多久,陈默延绵的思绪被何文柏的一声「可以吃了」打断。她
从混杂中醒了过来,为腹中饥饿感所催促着站起身。自己的衣服还没有干,便顺
手从何文柏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件衬衣套上。
「好香。」陈默从房间里走出来,赞叹着走到厨房门口。何文柏正把煮面的
小锅移到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