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阴毛,恶作剧般就是不肯插进去。
「文柏……」陈默近乎哀求,神色迷离,「文柏,文柏……」
何文柏感觉热血直冲颅顶,他强气地吻住陈默的嘴,压得她只发出断断续续
地呻吟声,肉棒霸道地撑开阴唇,直接塞满狭窄的阴道。
「嗯……嗯……」陈默被插得茫然自失,阴道跳动着越缩越紧。
柔软的触感死死裹住何文柏的肉棒,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流向那里,肉棒越来
越大。他剧烈地晃动着腰部,阴毛挲挲地摩擦着兴奋得冲开阴唇包裹的阴蒂,爱
液被冲撞得肆意横流。
像狂风一般席卷而来,何文柏大幅度的抽插让陈默晃动得像个无法自控的娃
娃,这段时间无从宣泄的思念放大着做爱的欲望,床甚至也吱呀地叫出声来。
陈默觉得自己都要被何文柏碾碎了,阴道拼命地收缩着,把肉棒急切地向内
吸。
滑入深处的龟头品味着难以言语的快感,还要再往里,还要更粗暴。何文柏
像被性欲支配的野兽一样,不满足地抱起陈默的左腿,迫使她微侧过身,插入的
余地变得更大。他犹如锤击一般直深入到子宫口,咕啾咕啾地大力抽插。
狭窄的阴道被粗壮的肉棒撑开到极限,极度敏感的深处被抽插得痉挛起来。
陈默含糊不清地娇吟着,从指尖直到脚底都像经受着一波波的电流,让她心
跳得喘不上气。
何文柏也被异常强烈的兴奋感冲击得头脑空白,他摇晃着身体,腰部打着圈
搅动着陈默湿热的阴道,汗水滴落在她上下跳动着的胸脯上,两具肉体相互碰撞
的激烈声音响彻房间。
「唔……」陈默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跨在何文柏肩上的腿僵直着,无意中
咬在嘴里的发丝沿着口水滑落而下。
陈默高潮时不可思议的紧缩让何文柏再也无法忍耐了,他直直地挺身向前,
抵住子宫口的龟头接二连三地喷涌精液,似乎要贯穿身下的肉体一般,狠狠地向
前冲荡,享受着巅峰的欢愉。
何文柏满足地从陈默身上离开,躺在旁边,手从她腰下绕过,揉捏着那圆润
的臀尖。「默默。」他有别于做爱时的狂野,温柔地叫了一声,在她额头上轻啄
一下。
陈默向何文柏靠得更近了些,依偎在他胸前,时隔多日第一次安心地闭上了
眼睛。
*** *** *** ***
不知这样躺了多久,陈默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何文柏正看着自己,「你什
么时候醒的?」
「我一直没睡。」
「哎?那你一直是醒着保持这个姿势?」陈默发觉到自己还压着何文柏的胳
膊,担心他手麻,想翻个身方便他抽出来。
「这个姿势很好啊。」哪知何文柏手臂一勾,正使力想翻出去的陈默反而被
勾得更近了。她赤着身贴在何文柏身前,柔软的乳房紧紧压在温热的胸膛上,可
以清楚感受到何文柏的呼吸起伏。「这样我就可以更仔细地看你睡觉的样子。」
何文柏眼底露出几分捉弄人的神色。
「有什么好看的……」陈默顿时略担心起自己的睡姿,之前做得太累了,睡
觉时不会流口水什么的吧。
陈默的小心思完全被何文柏看透了,他故意逗弄道:「我刚刚才知道,原来
你睡觉还会打呼噜。」
「什么?不会吧。」陈默不敢置信,但是看着何文柏认真的表情又动摇了,
「不会吧?真的?」
「真的,为了证明给你看,我用手机录音了。」何文柏煞有介事地说。
陈默的小脸顿时暗了好几个色度,有些气馁地低下头,欲言又止。何文柏看
着别扭的陈默,从心底里笑出声来。
「你骗我的。」陈默恍然大悟,抗议着去咯吱何文柏。
何文柏怕痒,扭动了几下,把胳膊收得更紧了。
「太紧了,好难受,我认输快放开我。」
陈默被何文柏紧紧地箍住动弹不得,吐着舌头抱怨道。
「那就让我品尝一下胜利的果实吧。」何文柏探头含住陈默的舌尖,将腿跨
过她光滑的身子,像松鼠抱着橡果般坚决不肯松手,肉棒恰好贴在她两腿之间。
陈默感觉到何文柏的肉棒在微妙的接触中起了变化,试图劝阻道:「你连夜
赶过来,该好好休息了。」
「跟你做爱就是最好的休息。」何文柏说着,手滑向陈默的蜜穴。陈默还想
说些什么,就被他用嘴唇堵住了。
正巧不巧,陈默的手机响了。
何文柏没有要中断的意思,但陈默坚持着脱了身,只怕是家里打来的。她拿
过手机一看,果真害怕什么就来什么。
陈默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警告何文柏不许出声,接起了电话。
「婉婉,你去哪儿了?」
妈妈有些焦急,「都六点多了,怎么还不家吃饭?」
陈默心里一惊,已经这么晚了。她只得扯谎搪塞过去,「我……和同学在外
面吃饭呢,吃完就去。」
「和谁啊?」妈妈追问道。
「哎呀,妈,还能和谁啊……」陈默一边说着废话,一边在脑海里飞快地
人名。几个玩得好的朋友都还没放假,万一妈妈打电话过去岂不就穿帮了。
正犹豫着,大脑里突然窜出来一个名字,已经放假家且关系够好的也就他
了,「是和徐永徵。」
「哦,小徐啊,他放假了?」
「是啊,他比我早好几天,我们同学都没呢,他闲着没意思,所以我一
来就叫我出来聚一聚。」陈默顺水推舟下去。
「那你也不提前给家里打个电话,吃完饭后早点来。」妈妈没有疑心,挂
断了电话。陈默吁了一口气,放下手机。
「谁是徐永徵?」何文柏坐起身,探过头来。
「我同学。」陈默随口解释道。
「男同学?」
「嗯。」
「哦?你妈妈怎么这么放心你和异性单独出去吃饭?都这么晚了。」
「他不一样,我们从小就认识了,两家也总来往……」陈默说着说着就发现
何文柏的脸色越来越不对,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话题,「哈?你在吃
飞醋么?」
「飞醋?哪会。」何文柏连忙控制住自己的异样,一笑带过,「我才不担心
这个呢。」
「还说不担心,刚刚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陈默笑道。
「没有。」何文柏把头转向一边,坚持着。
「哈哈,现在更明显了,欲盖弥彰。」
陈默第一次体会到男人为了自己吃醋,看着何文柏有趣的样子,心里甜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