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报告。」
啊!是妈妈的声音。怎么会是?这怎么会是妈妈的声音呢?
在林大可的允许下,门帘一挑,进来的果真是妈妈,我的妈妈,郑小婉。
妈妈进到屋子里,双腿并在一起,双手紧紧贴住大腿,低下头,小声地:
「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哈哈!他妈的我抓一抓。」林大可伸手抓住了妈妈暴鼓着的乳房,「今天
老子我喝了半斤,没喝够,你们两个破鞋,上炕来陪爷爷我接着喝。」
炕桌上,郭二麻子坐在正中,鹿一兰陪坐在一边,妈妈也脱去鞋,仍然穿着
袜子,半跪半坐,小心地陪在他的另一边。
「来,喝酒。」郭二麻子说着,端起酒盅,一手把妈妈揽在怀中,将酒往妈
妈的嘴边送去,妈妈挣扎着,小声说道:「不要,校长……我不会喝酒……」
郭二麻子不容妈妈的抗拒,强行将一蛊酒倒入妈妈口中。
「不能光让我喂你呀,来,也喂老子一口。」
妈妈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鸡肉,正要往他的嘴里送,却被拦住,「嗯,不要用
筷子,不要用手,用你的脚丫,来给爷爷喂着吃。」
妈妈羞怩地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多问什么,便脱去了袜子,将那块鸡肉夹在
自己肉肉的脚趾缝中,红着脸害羞地将脚举起,象个小姑娘撒娇般地说道:「校
长,干了半天活,人家还没洗脚呢。」
「啊?是吗?哈哈,那正好哇,老子要的就是这个味,哈哈!」
妈妈的脚丫,夹着那块鸡肉,送到了林大可的脸上。
「啊……香,真他妈的香。」林大可陶醉地说着。
「来,尝尝你的。」林大可又搂过鹿一兰,鹿一兰也脱去袜子,将一支细高
脚的酒杯夹在自己的两脚之间,小心翼翼地举到林大可的嘴边,林大可双手捧住
那对嫩脚丫,「滋滋」有声地将酒喝下。
「酒洒了,来,让我舔着喝了,要节约闹革命吗。」林大可抓住鹿一兰的一
对脚丫,往唇边送来,将那粉嫩的脚趾含在口中。
唆完了脚丫,林大可从怀中拿出一根橡胶警棍来。那家伙也就一尺多长,象
一号手电筒那么粗。林大可用手弯了弯,不长的东西竟然差不多可以对折,看得
出是极富弹性。
「来,小侉子,自己先玩玩给我看。」林大可将警棍递给鹿一兰。
鹿一兰接过警棍,努起小嘴,不满地说:「干吗不让她做?」
林大可有些不快地,「他妈的,我让谁做就谁做,今天就要你做,快你妈做,
做给老子看。」
鹿一兰无奈地,缓缓脱去了裤子,又犹豫着,对着林大可说道:「那我做了,
以后不让我再去公办学习班了。」
没想到的是,林大可立刻把脸沉的象个黑铁锅,压低了声音,低垂下眼皮,
象是自言自语地缓缓地说:「我林大可最讨厌的就是跟我讲条件」,说到这他抬
起眼皮,直直地盯着鹿一兰,继续说道:「就凭你这句话,我今天玩了你明天还
要召开群众大会斗你。」他的声音仍然不大,却从中让人体验到他的决心,让人
感受到了一种冷嗖嗖的凉气。
鹿一兰本是想借题撒娇的,但她的得寸进尺却招来了林大可的怒气,她吓坏
了,连求饶的话也不敢说了,赶忙低下头去。
「你妈的屄的,你以为你唱了几场样戏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一个臭四类
分子,破鞋!」
鹿一兰怕了,小心翼翼地用手抱住林大可的一支脚,附下身子,抬头看了一
眼林大可,又赶忙低下,将嘴凑到林大可肥肥的脚趾上,小声地说道:「我错了。」
林大可却不依不饶,使劲用脚蹬了一下那张可怜的小脸,「操你妈老子我今
天的好心情都让你给坏了」,说着冲着妈妈,命令道,「你,过去,给我抽她十
个嘴巴,问问她还敢不敢跟我讲条件。」
妈妈为难地看着林大可,又看了一眼鹿一兰,低下头,没有动作。
林大可又把一只肥脚丫子踹到妈妈的身上,「你他妈的也敢不听老子的话吗,
快点!」
妈妈大概就等着这一脚吧,挨了踹后,便蹭到鹿一兰的对面,然后扭转身看
着林大可,问了一声:「真打呀?」
林大可瞪着两个大眼球子,直直地看着妈妈,没说话,也没准备说话。
妈妈走完了该走的过场,不敢再怎么样,便赶忙面对着鹿一兰,扬起小手,
照着那如花似玉的脸庞,「啪!」地一下,打在了脸上。
「问她,打一下问一句,问她还敢不敢了。」
妈妈不敢不从,扬手又是一下,接着问道:「你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鹿一兰乖乖地答,同时象是训练有素的挨打者一样,自动地
将本来向一侧卷曲着的双腿改成跪坐,并将双臂背到背后,两手握住。
「挨打一下自己报一个数,大点劲。」
妈妈又打,打一下又问:「你还敢不敢了?」
鹿一兰乖乖地答:「一下,不敢了。」
又一下,「你还敢不敢了?」
然后又答:「两下,不敢了。」
一直打完了十下,鹿一兰的脸红了起来,眼泪也流了满脸,却没敢哭出声音
来。
林大可的怒气稍有缓解,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鹿一兰跪着,仍然不敢再撒娇,而是规矩地答:「是,我有罪……该打。」
「好了,现在给我自己摸屄。」
鹿一兰不敢再装屄,她使劲地低下头,双手捂住那羞于见人的禁地。
「先用手摸,摸出水来,快点!」郭二麻子说着。
鹿一兰开始叉开自己的双腿,把手指伸向自己的阴部,屈辱地低下头,摸弄
起来。
炕上的林大可,掏出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大号鸡巴,一手揽住妈妈,将妈妈的
上身压向自己的裆部,问道:「想没想我的大鸡巴?」
妈妈却没有怎么犹豫,反而动伸手抓住那根鸡巴,一边用手摸弄着他那鸡
巴,一边答道:「想了」,然后又动地说,「校长鸡巴好大!」说完,抬脸
看了一眼林大可,又一次动地附下身子,用嘴含住了那根越发硬起来的鸡巴。
我屏住呼吸,把眼睛紧紧贴在柜子壁上的孔上,看着妈妈如此放浪地讨好这
个流氓,内心说不出是羞辱,还是刺激。柜子里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但能
知道全是衣服,而且通过味道,我还能知道基本全是鹿一兰的衣服,我胡乱地抓
着,每抓住一件,就用手摸着它的大小形状,猜着它是什么,一件,裤子,再一
件,棉袄,又一件,枕头套……又抓,啊!袜子,没错,是袜子,而且是棉质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