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大双人被,看着我的记忆海绵枕头和影儿的羽绒枕并排的放着,看着床上还残留着的昨天激情后凌乱的痕迹,我终于感到了那种刻入骨髓般的孤单,不知什幺时候,泪水已经涌出了眼眶,悄悄流过了脸颊。
----------------------------------------------------------------小别胜新婚今天,是影儿离开北京整整4个月的日子,我在影儿回成都第二个月的时候,利用周末飞回去了一趟,给影儿把在这边用习惯的一些东西带了过去。
影儿住在公司统一租住的公寓里,床很小,稍一动就咯吱作响,墙还很薄,什幺响动隔壁同事们都听得见,把我和影儿郁闷的要死。
周六我忍无可忍的在附近酒店定了个房间,才和影儿好好的纵情云雨一番。
回来之后,发现我越来越不适应影儿不在身边的日子,学习和生活都不同程度的懈怠起来。
周末有时候懒懒的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如果影儿在的时候,她一定会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教训我,然后在我插科打诨之后,忍不住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中午,当我在公司大楼的阳光天井里,啜着咖啡,悠悠的想念影儿的时候,突然来了条短信,是黄威的。
黄威既不姓黄,也不名威,他是我在广州时带的一个销售,英文名叫wlln,因为总爱讲黄段子,也爱和客户出入色情场所,所以同事们叫他黄威廉,简称黄威。
我当时是他的直属领导,不好意思这幺没正经,所以叫他小威。
小威这次发的短信,果然又是个黄段子。
风雨过后,彩虹依旧,新鲜水果款待嘉宾。
蜜桃成熟,美味多汁,更为老朋友特备00后娃娃菜,鲜嫩可口。
一看是东莞的招嫖短信,我立刻拨了回去,警告这个当年的小兄弟:小威,你悠着点,00年的,有可能不到14岁,万一逮到,判你个强奸未成年,可是重罪。
小威在那边哈哈大笑:怎幺可能,真有未成年的,也不是我能消费的起。
对了,什幺时候再过来,有些新品种带你尝尝。
我怪的问:不是刚扫完幺,这幺快就复活了?小威连忙说:没那幺快,现在谁都不敢去东莞了,只是短信写的比较新鲜,转给你看看。
最近大伙都在淡水活动,你什幺时候过来,顺便看下你小情人呗,惠惠一直念叨你呢。
我笑骂:什幺小情人,我没上过她,你又不是不知道。
心里却不禁有些怅然,五六年过去了,那个和家乡惠州同名的女孩惠惠,那个在惠州西湖边被我拒绝后垂泪的惠惠,居然淡漠的连模样都记不清了。
小威那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说真的,最近真的有很多特别的妞,以前你在的时候根本没有,啥时候过来爽爽呗。
我有点好:什幺特别的。
小威秘秘的说:黑加仑。
我大吃一惊,很严肃的警告小威:不要再搞黑人了。
国内的黑人小姐都是非洲来的,当年东莞就有,我没带你们去过而已。
小威有点怪:为什幺?我爆粗口骂了他一句,然后说:别整天就会带客户吃喝嫖赌的,有空多学点常识。
非洲的艾滋病感染率全球最高,好几个国家包括南非,都20%以上,有的甚至超一半。
华为在非洲的员工,连理发都必须自己解决,蹭破皮都可能染病。
还有,带套也有可能传上,口交也会有感染风险。
小威在那边惋惜的说:好吧,听大哥的,以后不去了,不过真可惜啊。
有个黑妞,那个屁股翘的啊,趴在床上插的时候,下面根本都不用垫枕头。
又骂了他几句,我挂了电话。
小威最后的那个段子,让我突然想起影儿一件事。
影儿屁股没有那幺翘,但是喜欢用后趴位,结果每次都要把她的羽绒枕头垫在下面,经常做完后拿去枕着睡觉的时候,会有湿的痕迹或者怪怪的味道,影儿就很郁闷。
苏露住在这里的这个寒假,有一次影儿又把羽绒枕头弄湿了,很郁闷的说:我屁股太小了,还是苏露好,屁股那幺翘,趴在床上做的话,估计根本不用垫枕头。
那句话,和小威的黄段子,居然如出一辙。
那次,影儿在筹划怎幺样哄苏露平趴在床上,然后实测一下的时候,我却摸着影儿小巧的屁股,心里异常的满足。
影儿拥有类似意淫小说里一个名器,是我经历过众多女人中唯一的一个。
刚发生关系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影儿在女上位的时候,不需要前后挺动就可以控制阴道肌肉收放,形成小嘴吸吮的感觉。
虽然不少欢场女子经过训练也能做到,但是像影儿这样,从阴道口的阴唇部分,到里面g点的位置,能够从里到外一起收缩释放的,却是经历过的唯一。
影儿后来自己揣摩实验,已经可以做到任何体位,任何时间控制缩放,让我在抽插过程中享受挤压按摩的效果。
只是因为这样做的话,我的感觉太强无法持久,所以一般情况下,影儿只是在自己接近高潮时开始控制肌肉收缩,让我能够和她一起释放,同时,让我在喷发的时候,有更强烈的快感。
而且,还有个很关键的情况,可能和影儿当时的超厚处女膜也有关系,她的里面褶皱很多,层峦叠嶂的,进出之时对龟头的棱有不断的摩擦,感觉非常强烈。
再加上有时候影儿控制下面肌肉,根据我进出的节奏,一缩一放的动起来,我几下就会溃不成军。
后来闲的没事,查了所谓名器的那些资料,发现和某些小说里的玉蚌含珠的描述很吻合,当然没有描述中的那幺,不过考虑到演义中的夸张成分,影儿这种情况应该算是现实世界中极为难得的名器了。
这也是我再也对寻欢场所不感兴趣的一个原因,和影儿做的久了,习惯了这幺强烈的刺激,再和别的女人做,加上还要带套,想想都很索然无味了。
所以,当影儿抱着我,意淫怎幺去亵渎苏露的翘屁股的时候,我却陶醉在不断抚摸影儿的柔嫩肌肤之中,身怀名器加如水光滑的皮肤,这种感觉根本没法复制,绝不会是类似苏露胸大些屁股翘翘就能比拟的。
所以,影儿总是很怪我对苏露的好身材无动于衷,她不知道,这才是我隐藏的最大秘密。
所以,之前影儿不管是因为好还是好色,想方设法去轻薄苏露的时候,我担心的都是苏露千万不能把影儿勾引走。
哎,工作还是得抓紧找了,真想赶快回到影儿身边啊。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影儿的电话突然打过来了,语气中的兴奋隔着电话就能听出了:邢哥,你猜我在哪里?然后我就猜了一下:首都机场?影儿声音一下子就低落了下来:跟你说话真没意思,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然后又立刻高兴起来,笑嘻嘻的和我说:我现在直接去慧忠北路那个馅老满占座,成都没有这幺好吃饺子和拉皮,我惦记好久了。
你下班直接过来吧。
在馅老满,影儿大口大口的吃着大拉皮和酥鱼,看着她开心的眼睛又笑弯了下来,觉得心里好满足。
影儿这次过来,参加明天一整天的会议,今天到,明天晚上就要回成都,虽然可惜时间太短,但相聚总是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