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爸和我,偶尔偷眼看一下刘喜。
我爸抽抽着脸,不时偷看刘喜和我妈,嘴嚅嗫着,终于也没说出来。
晚上,刚躺下,我妈就爬起身开门。
我爸激灵一下,直起腰来,「干啥?」
「喜哥让我过去一下」
我妈低低地说。
「你敢!」
「你真不让我去?!」
我妈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挑战一样看向我爸。
「喜哥说了,你和你儿子是他保着」。
我爸一下子不吭声了。
我妈转身出门,咣的一下把门摔上。
我爸缩在床头,像个小孩一样,嘤嘤地哭泣起来。
我本来不想去看刘喜怎么操我妈的,可是听见我爸的哭声实在太烦,就又去
了。
刘喜把我妈压在身下,我妈放恣地大叫着「喜哥啊,啊啊啊,老公啊,
大鸡巴老公啊,操死我了」。
刘喜操我妈的时候,把一根手指插进我妈的屁眼,双重夹攻下,我妈很快地
高潮了,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刘喜继续用手指挖弄我妈的屁眼,等我妈过气来,才拿出手指,把龟头放
上去。
我妈抬头向下看,说「别干我屁眼,你会把我撕碎的,你太大了」
说话间刘喜已经插进去了。
我妈惨叫着「生孩子也没这么疼啊,喜哥啊,饶了我吧」。
刘喜把龟头插进去,就不再往里插,开始亲我妈,摸我妈的大奶子,刘喜一
边亲,一边说「让哥破了你的身子,你才永远是哥的女人」
我妈吻着刘喜,眼泪簌簌的,说「喜哥,饶了我吧,我是你的女人。你干
我的屄干那么深,我丈夫根本没碰到过,还不算破了我的身子吗?」。
刘喜继续亲我妈,说「哥全都要,放心,哥是为你好,一会儿你会美上天去
」。
我妈不再说话,只是亲吻刘喜。
过了一会,我妈哼唧起来,刘喜这才把鸡巴全插进去,操起我妈来。
一边操,一边用手指玩弄我妈的屄。
我妈哭叫着「干我,喜哥,啊啊啊,干我屁眼」。
刘喜说「过瘾吧」。
我妈说「我从来不知道女人干屁眼这么好,跟干我屄不一样,格外舒服」。
刘喜嘿嘿地笑着说「两个扁不如一个圆」。
在我妈连哭带喊的叫声里,刘喜射进我妈的屁眼里,拔出鸡巴时,精液汩汩
的流出来。
我妈跪在地上舔干净刘喜的鸡巴,刘喜抱着我妈上了床,喊了一嗓子「小龙
,进来瞅,以后学着点」。
我妈锤了刘喜一下,说「瞎说什么」。
我吓得熘去,原来他早就知道我在偷看了。
进屋一看,我爸眼看着天花,一动不动。
我睡着了,不知道刘喜晚上有没有再操我妈。
第二天早上,我妈九点多才起床,我们吃饭迟了。
吃完饭,刘喜就拉着我妈上山了。
我爸屁都没放一声。
我悄悄地跟出去。
刘喜搂着我妈的身子,故意在村子里走了一圈,村里人探头探脑地看,没人
敢打招呼。
村长凑乎过来,给刘喜上了根烟,点头哈腰地,「喜哥,咋样?」
「好,这女人好的很」
刘喜拍拍我妈的屁股。
「事儿办的不错」
我和我妈一下全明白了,是刘喜看上我妈了,才指使村长干的缺德事。
我生气得喘不过气来,同时纳闷,既然是做好的圈套,说明刘喜早就认识我
妈,可他是什么时候认识我妈的。
我妈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事已至此,她又能说什么,啐了村长一口,说「走
,喜哥」
拽着刘喜往山上走。
刘喜嘿嘿笑着,跟村长点点头,从后边搂住我妈,手摸着她的奶子,我妈挣
吧了两下没挣开,两个人偎依着上山了。
我不敢再跟踪,一熘烟跑家。
刘喜又在我家住了几天,每天晚上抱着我妈操逼,操完屄后搂着我妈白白的
身子睡觉,在屋子外面就能听见我妈的惨叫声。
我爸躲在屋里唉声叹气。
我看了我爸的熊样就有气,有两次偷看时故意把这屋的房门打开,让他听个
清清楚楚。
一天,他和我妈从山上来,收拾好画,跟我说「到学校记得找我」,又
抱着我妈亲了一会儿,摸了一会儿我妈的奶子,然后骑上大摩托。
我妈追着跑出门去,刘喜说「记着喜哥的话」。
我妈流着泪,喊「记着哩」
刘喜走后,村里人都上我家来看热闹。
我妈走在路上,村上的阿贵(桂)、王胡、小D这些二流子们就用话撩拨我
妈,「城里人的鸡巴大,爷们裤裆里也有」。
他们不敢动手动脚。
村长放话说,「玉霞那娘们是专门给喜哥操的,谁也不能动,动手砍手,动
脚砍脚」,所以只是在言语上不干不净的。
以前在村里,还有人偷偷拍我妈的屁股,现在他们根本就不敢动一下。
村里有两个女人还跟我妈来往,她们话里话外总是追问我妈和刘喜操屄这个
事。
其余的女人把我妈当成了黑眼蜂,当着我妈的面夹枪带棒地骂「婊子、娼妇
」,我妈让她们骂哭了几。
后来我妈横下一条心,破罐子破摔,公开承认是刘喜的女人,和她们对骂「
老娘屁股生得好,有人操,喜哥的大鸡巴比你男人的花生米要强一倍,就你们
那烂屁股,洗干净了猪都不操!」。
那两个女人也让我妈骂走了。
我妈的名声彻底臭了,可是以后再也没有女的来找我妈的麻烦,他们都去骂
我爸。
我觉得女人一但不要脸了,那就真的什么都不怕了。
村长来找过我爸,把事儿都推到刘喜身上,说「胳膊拗不过大腿……,咱们
还没出五服呢,老叔,我能吗?」
我爸没敢说啥。
我爸要揍我妈,我妈说「你打,喜哥说了,别忘了你和你儿子,还有你的地
,他能保你,就能收去,你动我一下试试,想蹲笆篱子吃枪子吧」
我爸最终没有动手。
有几个晚上,我爸要和我妈上床,我妈披头散发地和他打,不让他骑上身子
。
边哭边骂「你卖老婆!现在我的身子就是喜哥的!」
我爸呜呜的哭,可我妈到底没让他操一下。
以前村里的同学都很尊敬我,毕竟我考上了城里的高中,而他们一辈子是泥
腿子。
现在他们都在背后笑我,还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