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有
病,什么亢进症之类的。
这老逼牙口齐全,唇舌灵巧,啧吧啧吧,啃得有滋有味。
玉米粒啃净了,她慢慢地躺下,抬起屁股,把裤子褪到小腿,露出中段儿老
肉,灰白发干,略有褶。
那根玉米棒子被她攥着,朝两腿中间滑去。
*** *** *** ***
鱼家,体臭弥漫,温度飙升,喘息声啪啪声声声入耳。
鱼爸双手捧住鱼脑袋,下边活塞逐渐加力:「接着说。说骚话。」
鱼说:「儿操得我好爽,我好想被干,我湿了,儿、使劲操我的逼。」
鱼爸问:「你爱看我操你妈,对吧?」
鱼说:「鬼哭狼嚎的还不关门,你故意让人看。」
鱼爸把鱼的身子侧过来,一边插一边审她:「妈刚才自己抠来着,对吧?」
鱼乖乖答说:「嗯对,逼痒啊。」
鱼爸一边狠操一边野蛮揉搓鱼奶子:「贱货骚妈妈,我插死你。」
鱼说:「儿、插吧。」
鱼爸开始掐捻鱼的逼豆,跟那小玩意儿有仇似的。
鱼在极乐凌霄界不要脸地说:「捏碎啦。」
那颤声挺难听的,跟哭似的,可她自己不觉得。
牲口操闺女,可他觉得这是爱。你说这什么世道?
*** *** *** ***
路口,鱼妈还在望眼欲穿,忽然一黑MDX停她跟前。轮毂反射着太阳光,
银亮耀眼。
开车的是个光头,二十多岁。鱼妈认识那人,拔腿想走。
余光觉得那人朝她晃着厚厚一份文件。那是什么?她扭头看,看着看着,
慢慢低下头。
那光头的打开副驾车门。鱼妈很不情愿地上了车,低眉顺眼说:「一会儿她
爸就出来。」
光头面无表情,上下打量她,不着急不着慌。
鱼妈:「上哪儿随你。拜托你快开车行么?」
*** *** *** ***
鱼家里,鱼爸换气频率骤然加快:「我要来了。」
鱼侧着身子、头扬脸对鱼爸低声说:「来吧。」
鱼爸吭哧吭哧开始射。鱼扭头看窗外。窗外,鸽子呼哨飞过,编织小的天
空。
鱼爸射完、摸鱼脸、喘着说:「好闺女,爸爱你。」
鱼面无表情说:「我也爱爸爸。」
鱼爸问:「你高潮了么?」
鱼澹澹答说:「高了。」
鱼爸说:「闺女,我看不够你。我摸不够你。你比你妈好多了。」
鱼叹口气说:「不,我跟她不能比。她是好女人。我是坏人。」
鱼爸说:「别这么说。在我眼里,这世上就剩一好人的话,那就是」
鱼打断说:「爸您开会要迟到了。」
鱼爸说:「嗨,其实我今儿没会。」
鱼轻叹一下,然后自言自语:「我妈真可怜。我更可怜。有时候想想,她可
恨,我更可恨。」
鱼爸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问:「胡说什么呢?今儿你什么情况?」
鱼始终看着墙,说:「女的豁出这个豁出那个,说难听点儿就为了上下两张
嘴。」
鱼爸说:「包子吃多了吧你?」
他穿戴整齐出了门。
*** *** *** ***
城乡结部八十八米上空,一群鸽子在飞,队形散乱,毫无章法。
飞到瞎老太太那个院子上边,忽然齐刷刷扎下去,「咕咕咕咕」争着什么,
不顾脸面。
它们抢着叼的,是院里地面散落的黄色玉米粒。
北屋那张大床上,瞎老太太呼哧呼哧正在打挺。粗糙的玉米棒子裹着黏液,
逼口进逼口出,出熘出熘挺利。
老太太的嘴唇微微咧开,发出一连串含煳的呻吟。仔细听,能辨出其中翻来
覆去出现的是「墩子」。
*** *** *** ***
这楼道得走到头才是电梯间。鱼爸走过来,按了「」按钮,站那等。等了
会儿,信号灯显示电梯来到并停在了他这层楼。
他抬头看电梯门,发现电梯门迟迟没开,他正纳闷,忽然听到一串确凿无疑
的声响,是人发出的喘息,音色幽怨,没法形容。他扭头看看左右楼道,都没人
儿。
他忽感心不适,赶紧长长呼气,同时强迫自己镇静下来。这会儿丫脑子异
常清醒。
遗嘱没立、逼没操够。五十岁,正是男人白金段位。别介嘿,别收我呀,还
好多人等我开公粮呢。
心刚好些,忽然又听见一怪声「嗳」,低频沙哑,无奈极了,像被砍头瞬
间被闷住的喉结叹息,挺瘆人的。
他后背发凉,两颊爆出鸡皮疙瘩。
他觉得今儿电梯不吉利,干脆腿儿着得了。刚走开,忽然听见熟悉的机械摩
擦声。
头看,电梯门开了,舱里没人。他还是选择走楼梯。啪哒啪哒,腿有点儿
酸。有年头没走楼梯了,何况刚完一炮,像踩棉花套。
*** *** *** ***
房间里剩鱼一个人。鱼以前没意识到,一个人的房间原来这么空。
身体有点儿累,可豆豆还痒、逼芯滚烫。淫欲被邪火点燃,邪火、淫火比着
虚旺,像股市、楼市。
现在她脸蛋滚烫、身子滚烫。手伸到下边,揉着小豆。抿嘴、咬唇、换气、
叹息。
屁股已经抬高。呼吸越来越短。指尖加力。嗯!终于「死了」。全身痉挛,
闭气屏息。
*** *** *** ***
停车场。一辆捷达。发动机盖和风挡玻璃上落了鸟屎。鱼爸走来打开车门,
拿面巾纸蘸水擦鸟屎。
一边擦一边掏手机给物业打电话,请物业检修电梯。物业小逼说这得向管
请示。
他又给鱼打电话。鱼青面獠牙正在捯气儿,问:「什么事?」
「出门别坐电梯。我跟你说,刚才我」
鱼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他继续擦。风挡刚擦一半,忽然心又是一紧,这比电梯那次更难受,心
脏像被谁勐攥一把。
他停在原地,擦风挡的手不敢再动。裤裆里鸡巴松驰,蔫头耷拉脑。
与此同时,距他三站地,他老婆的白奶子正被光头攥着狠嘬。
这是拆到一半的危房现场,空无一人,满地碎砖瓦砾,四周用铁圈着。
鱼妈被按在后座上,左臂上扬、右臂下沉,左右手在背后被死死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