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将两根手指紧紧按住白素贞高高隆起的花谷,隔着一层薄如轻纱的亵裤来淫邪地搓弄起来,粗糙的指头甚至不时地探入花径的入口处。清丽脱俗,守身如玉的仙子贞洁的身体哪堪如此刺激,花谷酥酥麻麻,如丝如缕的快感变得越来越尖锐,这冰雪一般的仙子内心深处的欲望也在渐渐复苏,在法海的抚弄下,白素贞星眸迷离,呼吸急促,柔美的纤腰也随着手指的递送而扭摆。法海加快手指的动作,更加淫邪地继续折磨和逗弄着往日里令人不敢仰视的绝色仙子,不多久,他便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暖意,细看时,白素贞薄如蝉翼的亵裤已经被晶莹透明的玉液濡湿了好大一片。
白素贞一颗芳心又羞又气。羞得是自己本是冰清玉洁的姑娘身,却在法海的亵玩下几乎支持不住。气的是连相公都没碰过的身子,却被法海粗鲁地抚摸。再这样任其轻薄下去,自己还有何颜面存于世间?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暗咬银牙,抬起一脚,狠狠地踢向法海的小腿。
法海自以为白素贞在自己淫邪的玩弄下已经动情,正在暗自得意。因此猝不及防,被白素贞偷袭得手。他只觉得小腿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心知不妙,身子随后如脱兔般向后跃出。端赖他皮糙肉厚,加之白素贞内力已损耗多半,因此才逃得一劫。若在平时,白素贞这一脚踢出,即使不能将他一击毙命,至少骨断筋折是免不了的。饶是如此,也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法海向后一跃,犹打了个趔趄,急用内力稳住身子。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皮笑肉不笑地对白素贞说道:
“好啊,想不到你这小妮子还挺刚烈。你想做烈女吗?我偏偏让你做不成!待我施展施展手段,那时你才晓得我法海的厉害!”
白素贞俏目含怒,高声斥道:
“你休做梦!我宁死也不会让你玷污我的身子!”
“是吗?哈哈,那可由不得你了!”
说完,法海祭出金钵。他高念一声咒语,小小的金钵随即飞向空中,悬于白素贞的头顶。他又叽咕几声,金钵竟骤然间变大数十倍,有水缸般大小,并放出万道金光,将白素贞团团罩住。可怜娇美如花的白素贞,在咒语与金光的双重围困下,只觉天旋地转,痛苦不堪。
她苗条修长的身段随着金钵的转动而无法控制地颤抖,原本白嫩如玉的俏脸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的香汗,但她的神情依旧冷漠而倔强。法海哼道:“小妖精,我看你能撑到几时!”他加紧念咒,金钵中放出的光芒也越来越强烈,法海抬眼观看,只见白素贞大红色的婚衣已完全被层层金光所掩盖,他料得时机已到,高念一声:“起!”金钵又骤然缩小,恢复原状,绕白素贞头顶盘旋了一圈之后,稳稳地到法海手中。金光也渐渐消散了。白素贞却顿感头疼欲裂,束缚着她双手的革绳也忽然断开,她随之委顿在地,她想挣扎着起身,无奈仿佛有万重山岳压住她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法海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走到匍匐在地,娇颤不已的白素贞面前。他一脚踏在白素贞柔软纤细的柳腰上,一边俯下身来在白素贞耳边说道:“白素贞,刚才你残余的法力已被金钵全部收去了。现在,你与人间普通女子无异。接下来,我要随心随意地把你玩个够,你有本事,再来踢我啊,啊哈哈哈!”
白素贞闻听此言,几欲眩晕。对她来说,最可怕的还不是法力被废。因为如果只是法力消失,她还可以凭意志抵抗法海的侵袭。最让她觉得恐惧的,是自己体内千年积攒的蛇淫之毒一旦失去了元贞之气的克制,极有可能会反噬其身,那后果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念及至此,她如万箭攒心一般难过。两行珠泪夺眶而出,滑下丽色无伦的面颊。
白素贞并不知道,自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只会让法海的施虐的欲望更加高涨。忍耐了这么久,法海已经急不可待地要占有这圣洁美貌的佳人了。他将白素贞绵软无力的玉体翻转过来,将她横抱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一样,白素贞身体的整个正面便毫无防御地暴露在他面前。
刚才在金钵重压下的一番抵抗,再加上内力的完全丧失,已经让白素贞身心疲惫不堪。正因如此,此刻在法海毫不掩饰,充满欲火的目光中,她更显得楚楚含羞,清纯可人。她的面容依然是那么清丽脱俗,她的气质依然是那么典雅端庄,但被男人强壮的臂膀抱在怀里,白素贞又像一只安静的羔羊那么温顺。她周身散发出清淡幽雅的处子体香,令法海不禁神动魂摇。她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开来,将雪白莹嫩的玉肤衬得更加鲜明。一双星眸半开半闭,泪光点点。桃腮上微带红晕,不胜娇羞。她修长苗条的身段柔若无骨,而又充满丰盈的弹性。尤其是红色嫁衣包裹下那一对随着呼吸而起伏的挺翘双峰,更能勾动任何男人的淫心。白素贞清纯中又透露着妩媚的气质,倔强与娇羞夹杂的表情,让法海恍惚间感到自己真的成了一个“新郎官”,新婚之夜,在芳香四溢的鸳鸯帐中与自己美若天仙的新娘子共赴春宵。然而一想到这美貌佳人喜欢的是许仙那小子,他心里的妒火就腾腾往上窜。
法海野兽一般的目光让白素贞生平第一次有了“恐怖”的感觉。明知徒劳,白素贞还是含泪哀求道:“大师,你饶了我吧,我还是个完璧无瑕的姑娘啊!”
“嘿嘿,白素贞,我要的就是你的处女身子!别怪我无情,要怪,就怪你自己生的这么美貌吧!”
说完,法海将白素贞绸质的红色 嫁衣向下用力一扯,嗤的一声,撕裂的嫁衣滑到了肩膀以下。白素贞娇柔云嫩的香肩和胸脯大片晶莹柔美的玉肤都裸露在法海眼前。唯有一条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抹胸还在勉强遮盖着那一对圣洁神秘的玉女双峰。双峰之间,深深的乳沟透露出无限的诱惑,让人不禁猜想乳沟两侧的险峰不知该是多么饱满,浑圆,高耸入云。
法海将拇指和食指伸出,不碰别的地方,单单挑选白素贞那最为青涩,也最为敏感的“蓓蕾乳尖”玩弄。他隔着有若无物的轻薄抹胸,将那两粒从没有男人触碰过的稚嫩花蕾夹在指尖,轻拢慢捻,忽揉或捏,抹搓勾挑,任意把玩。这可苦了白素贞。过去几年里,她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修行生活,从没踏入红尘半步,更不用说跟男人有肌肤之亲了。在男女情事上,这位美艳无伦的仙子可以说是白纸一张。而如今被法海制住了身子本就够让她耻辱的了,更让她羞愤欲死的是,随着法海的挑逗,自己的乳尖居然一点点地胀大,变硬,变得无比敏感,似乎男人的抚摸让它们获得了新的生命。不仅如此,乳尖上不断传来的酸痒之感好像涟漪一样,迅速向她的全身扩散。她不知自己的身体为何会有这种羞人的舒畅感,她想克制,可是完全不知该如何克制。不到小半个时辰,这未经人事的仙子已经被法海玩弄的通体酸软,粉面羞红,一颗处女芳心更是砰砰直跳,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法海性将白素贞的抹胸一把扯下。白素贞美妙,高贵,纯洁的乳峰失去了最后一丝庇护,终于含羞无奈地向男人淫邪炽热的目光敞开了。白素贞的双乳是完美的锥形,如雪山一样坚挺匀称,每一寸乳肉都有着瓷器般嫩滑晶莹的光泽。经过刚才的一阵抚摸,雪峰顶端的那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傲立,如雪峰之上的两朵红梅颤颤巍巍, 似乎在乞求男人的爱怜或蹂躏。
白素贞不敢面对着羞人的画面,不敢面对自己最圣洁的玉女椒乳正在暴露于一个令她最厌恶的男人眼下的事实,她只好紧紧地闭上眼睛。但在黑暗之中,自己的感觉却更为真切。
法海嬉笑一声,将白素贞嫣红娇嫩,青涩坚挺的乳尖含入口中,一阵狂浪的吸吮舔弄,白素贞惊恐地挣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