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换的普通床单,依
然还会产生无数可能的遐想,被不遗余力地抛到那上面,并肆意地驰骋出一幅幅
别开生面的图画。
我看着那张床发愣,不停地脑补着女友当时cll我时的样子,是的,我能想
象地到,她呡着红唇的模样,一副压抑着强烈快感的扭曲面孔,而那又该是一脸
怎样的诱惑,才能喘息出,这样一股紊乱的气流,弥漫着性的放荡。
她说想我,想我的鸡巴,而我真正面对的宝贝,那个据她所说,不停地,在
她阴道里抽搐的宝贝,却不是我送她的电动阳具,而是鸡巴,一根真正的鸡巴。
她呵着气,断断续续,不能自已,我不能确定,当时女友到底是,用一种怎
样淫荡的姿势来迎那根鸡巴,但我无比确信的是,她当时至少是享受的。那种
淫靡的气息,对于无数次,曾与她在床上缠绵的我来说,是如此的熟悉,即使是
隔着一根细细的电话线,也依然无法干扰我哪怕一丝一毫地判断。
通过那每一声频率的变化,我能感受到她的颤抖,那种灵魂深处的颤抖,我
甚至于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鸡巴在她身体里面,搅动的快慢历程,以及她被插
到动情时,那一对乳房上的周期律动。
夜,好深,也好长,我害怕天亮。
浴室里的淋雨声,停了,女友叫我帮她递一件浴衣,我犹豫半饷,才慢慢地
脱光衣服,赤身裸体,翘着鸡巴,我去了。
[hde]扑鼻的熏香,闻起来不错,浴室里水汽缭绕,隐约能看到女友的裸体,背对
着我,在橘色灯光映衬下,透射出光滑的润泽,那美妙的腰肢,扭出一股股诱惑
的风情,伴着她一如既往的甜腻嗓音,幽幽荡荡地飘过来:
“老公~帮我擦干净呗~”
擦干净?
我猛然觉地心头一紧,鸡巴一震,血脉一冲,顺势直接就扑了上去。
有些事情,永远也不会擦干净!
我从后面,扒开了她的屁股,提枪一路猛突,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没有温
柔,只有操,最粗暴,最兽性的操!
她显然是被我吓到了,活脱地像只惊慌失措的小绵羊,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
姿态,被我无情地囚困在身前,只见她弓着腰,佝着背,膝盖微曲,两只手无力
地撑在光滑的瓷砖墙面,头,祈求我,无助的声音,是抖的。
“不要~”
“不要~”
“不要急~”
不要急?
这叫我如何不急!
我操~
这一下最深,最用力
一直到头!
震地她浑身跟着扭曲,暴风骤雨般地抽动,不会停止!
我从后面,紧紧地抓着她的乳房不放,用掌心细细地感受那圆润的乳头,所
传递过来的振荡,来自她身体内部的振荡。
那是一种异样的征服快感。
当我的鸡巴可以自由地,在那个紧致的腔道里摩擦,那不断溢出的淫水,和
她不由自地呻吟,又每每总会提醒我,有关那根陌生鸡巴的存在,然后,我会
插地更猛烈,让那逼里的淫水流地更凶,让她叫地更惨,这频率会越来越快,越
来越快,直到我处在射精的生理边缘,在心里上,再也无法避开那根陌生鸡巴的
纠缠,我才肯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从她那被人操过的逼里,连同那罪恶的淫液
一起抽出。
因为我不想输,至少不该输地那么早。
我松开了她滑嫩的乳房,腾出手来,用虎口一把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并将
她整个人掀了过去。她背靠着墙,双手交叉,夹在身后,一脸无辜的表情,小心
翼翼地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一副无辜天真的眼神,就越是能激起我的欲望,于是
我故作深情地,把嘴贴到她红热的脸颊,左手掐住了她雪白的玉颈,与此同时,
右手拇指也开始,慢慢地揉搓着她水润的唇瓣,在那上面温柔地刮来抹去,细细
地感受着她口中幽兰的气息,是否与我急促的呼吸保持一致:
“想不想老公?”
她向上勾着下巴,目光清澈动人,顺从地小声应我:
“想~”
然后我跟她深吻,吻到窒息,记得过去,我一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目光,即
使是鸡巴已被挑拨的坚硬如铁,也绝不忍心那么粗暴地操她,而现在我却生怕操
地不够狠,不够猛烈,以至于没有操死她!
我重新桶进去,像把锋利的刀子,插进了要猎食的鲜肉,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的悲悯,她轻闷地“哼”了一声,两只手本能地揽住我的脖子,我顺势把她抱了
起来,她顺从地用腿盘住了我的腰,并把头埋进了我的肩膀,湿漉漉的发香,有
一股刺激性欲的芬芳,把我的鸡巴燎地火热。
我一边走,一边挺腰,愤怒的鸡巴,爆着青筋,像根被烤红的铁棍,轻易地
便烫化了她的唇口,外翻的唇肉浸着一层油亮的水渍,升腾出一股淫靡的味道。
她被我扔到了浴室的洗衣机上,因为我不想在床上操她。只见她洁白的贝齿,
浅浅地咬在樱唇之上,紧蹙的双眉,好像有一股难言的苦衷要说。
可是我不想听!
我上去一把握住她的乳房不放,饱满的乳肉从我的指缝间溢出,有一股实实
在在的满足感,让我不停地想用鸡巴去填补,充实她下身的空虚。
“有这么想么?”
我慢慢地感受着那团肉壶,严丝缝般地包裹,里面已然可以自由滑动的鸡
巴,先是被我,渐渐地向外抽出一半,才又调头,缓缓地插到底。
“嗯?”
“有这么想么?”
我继续插,继续操,脑子里不停地翻腾出,她被另一根鸡巴操时的模样:
她祈求的目光,绯红的脸颊,幽兰的鼻息,那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没错,是那个样子,就活生生地摆在我的面前!
我操~
我操!
我操操,
操!
我一边操,一边问她,同一句话,反复地问她:
“有这么想么?”
“啊?”
“有这么想么?”
……
她拼命地抓着我的胳膊,玫瑰色的指甲悉数抠进了我的臂肉里,那眯着的眼
睛,像一轮弯月,似曾相识的画面,让我不忍直视。
彼此紊乱的气息混在肉体交的淫靡之中,把她的声音衬地格外香甜。
“老公~老公~”
她每叫一声,我的心都跟着不由自地颤一下,有点疼,腻在快感浓烈的漩
涡里,变得越来越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