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据,当然不会
放过整治她的机会。于是,江玉瑶被剥得只剩一个她自已缝的兜肚,跪在门槛上,
等着于小花来打。于小花拿来赶驴的小鞭子,在她光滑的后身上上下下摸了一遭,
说:「这屁股还是留着让我哥来打,我不打你屁股了,打你的后背吧。」就在她
的白嫩的背皮上抡开了鞭子。
这背上的肉没有屁股上厚,鞭子打下来,火辣辣地比打屁股痛得多了。每一
鞭都抽出一道红印子,疼得玉瑶扭着身子一声声哭叫:「哎呀!疼死我啦!
我再不敢啦!55555 ……我都改啊!
而她婆婆则拿着她没纳完的鞋底扇她的双颊,不紧不慢地左一下、右一下,
边打边训斥着:「你吃我于家的饭,就得好生做我家的活!好好改改你财闺女
的臭毛病。一说'' 再不敢啦'' ,'' 都改啊'' ,一又犯老毛病!一捱
打,总也不长记性。小花,给我使劲打!」
母女俩把玉瑶好一顿作践。玉瑶的双膝在门槛上硌得实在受不了,只能用双
手撑在地上来减轻痛苦,最后捣蒜似地向她俩磕头求饶。
于小花终于打累了,才让她穿上衣裤,跟她到牲口圈里去铡草,铡完草又派
她去劈柈子。劈完柈子又是喂猪食,支使得她忍着背上的鞭伤团团转,累得身子
要散架似的,却再也不敢歇一歇。才在于小三来,伺候他们娘儿仨吃完晚饭后,
恩准吃了两碗苞米面糊糊,结束了这一天的「改造」生活。
可到了夜间,她又遭受了新的苦难。于小三发觉了她背上的红痕,行房时不
要她采取仰天躺着的姿势,要她学一种他在窑姐那里学来的「倒浇腊烛」的姿势,
骑坐在于小三身上。她完全不习惯这种行房方式,不知怎样使于小三获得性满足。
惹恼了于小三,便又跪在炕上,光着屁股捱了一顿胶皮鞋底。直到她在一下
下鞋底掴打下,照于小三教的方式上下颠耸身子、并进行推磨式摆动,才在重新
交时使于小三比较满意。可到于小三尽兴,让她可以睡下时,已经过了半夜了。
(三)
转眼到了春耕种地的时节。于小三本来对农活不在行,当了支书,自有人来
帮他翻地、送粪、下种。只是到了间苗时,老婆子领着小花和玉瑶下了地,玉瑶
又得学着干农活了。好在只是用手锄间苗除草,不是累活。可是老婆婆要作践她,
不准她蹲着,必须弯着腰干。还让她和小花各干一根垄。小花是干过这活的,当
然比她干得快,便说她有意磨蹭,想偷懒,揪着头发拉到地头就是一顿揍!
小花已经学会了她哥打玉瑶屁股的方式,叫玉瑶自已脱下一只鞋来,光着一
只脚,站在地头,大弯腰,两手扶着小腿梁,撅起屁股来让她使胶皮鞋底抽打。
打不几下,觉得隔着棉裤打不得劲,就把她裤带解了,褪了棉裤只剩一条衬
裤打。
又打了一,还觉得不得劲,又把她自已缝的衬裤也扒了下来,光着屁股打。
玉瑶是头一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打光屁股,虽说邻近地块里干活的人不在跟
前,也臊得脖根通红的,眼泪哗哗地淌。但一点不敢反抗,只是可怜的小声哀求:
「我再不敢了,我改我改!好妹妹,我好好跟你学,我再不敢了,饶饶我吧!」
生怕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出更大的丑。
小花对玉瑶倒也并不想过分的作践,毕竟都是年轻的女子,小花对玉瑶总是
有点同情和可怜的意思。何况玉瑶还能教她做时新的衣裳,帮她做她不知道的发
式。她打玉瑶完全是为了显示她的威风,她在家里高于玉瑶的地位而已。所以打
了一阵,见玉瑶一个劲的服软,也就不再打了。
接着再干,玉瑶生怕干得慢了再捱打,心里便慌。一慌就出错,一连锄掉了
好几处应留的苞米苗。她用土培着,想掩饰自己的过失。但锄完一根垄后,再
头望,锄断了根的苞米苗叶子就蔫了。
婆婆看出来了,就过来揪着她的头发,披头盖脸的打了好几个大嘴巴。说:
「你存的什么心?把苗都间没了,还用土培着。你是不愿意嫁到我们小户人家来,
想要叫俺家收不上粮食,吃不上饭哪?你一个地闺女,使这种阴招破坏生产!
是不是想报复呀?小花过来!给我好生教训教训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屄娘养的
小妖精!「
于是,江玉瑶又被拉到地头,这一次干脆逼她脱下棉裤,依然是两手扶着小
腿梁大弯腰站着,脱了一只鞋,内裤腿到膝部,光着屁股又捱胶皮鞋底叭叭地揍!
玉瑶又是念叨着「再不敢了,我改我改的嗑儿,」痛哭流涕求饶。一直打到
两片屁股通红发紫了,才放她起来,穿上棉裤,继续干活。
傍晌,她们母女俩人家去吃午饭,把玉瑶留在地里,说是不锄完这块地,
不准家。
江玉瑶一个人留在田野上,春天的阳光已经很有暖意了。远远望去,看不到
还有人留在田地里干活,屯子里的房子和树在远处形成一片紫褐色的阴影。已经
相当温柔的春风吹拂着她的额发,她总算有了一个难得的机会,独自享受大自然
春天的抚慰。
虽然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响,但她有一种解放的感觉。当然她知道不完成派给
她的活,家少不了还要捱打。不过从进于家以来头一不受人监管独自行动,
心情自然就有轻松之感。便不顾打了两次的屁股上未消的疼痛,蹲在垄间开始间
苗、松土、除草。
因为女子高中还有园艺课,在学校的园圃里她也干过几次松土、除草的活。
上午又使手锄干过半天,再干就有些熟练了。加以可以蹲下,不用老弯着腰,
虽然屁股痛,毕竟松快不少,所以进度就越来越快了。她很小心的保证质量,生
怕那母女俩来检查时再挑她的毛病。所以一直控制着进度,不干得太快。
这时,有一个白发的老农从地边走过,勾起她对白发老父的思念。白发老父
是她最亲的亲人,也是对她关照得无微不至的贴心人。可于小三告诉她老人家在
乌拉街公审大会被枪毙的消息,她边眼泪都没敢流一滴。生怕一哭死去的老地,
招致恶毒的打骂。只有到今天一个人的机会,她才可以痛快地哭上一场,为她的
老父,也为她自己!
这一哭,泪水像开了闸似的,泻进她刚用手锄翻松的垄土,有的还落到了白
力士鞋的鞋帮上了。她在学校里时就有经验:白帆布帮了再一沾土,就会很脏。
而这双白鞋虽说说是于小三要她一直穿着的,在她自己心里,是替老父穿孝。
当然不愿意弄脏。便脱下来摆在地边上让太阳晒着,自己便赤着脚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