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头肉棒的冲击而挥动,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被褥。终于,马
老头的黑肉棒停止抽插,整根紧紧地塞进我妈的肉穴里,阴囊起伏。一分钟后,
马老头把我妈从他腿上推开,一根微微有些疲软,但仍坚挺的肉棒从肉穴处划出,
紫色的龟头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的精液。
我妈伏在炕上抽泣,不敢头看我,她的两腿间肮脏不堪,大片的阴毛被刚
才的交出的液体打湿,肉穴里也渗出一缕缕刚刚被射进的精液。我心中的怒火,
也随着刚才马老头的射精,全都成了内心的悔恨愧疚。眼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
滑到脸颊。
第二天,马老头将我带出去做农活。如他所说,我现在打晕他,再救我妈逃
走,我们俩在大山中没有向导,只会被饿死或者冻死。我打算看看这村子里有没
有比较面善的人,偷偷求助于他们,允诺给他们钱财让他们往山外报个信。
马老头坐在田埂上抽烟,让我去拔田里的杂草。我一边拔草,一边观察四周。
这个小村庄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大山,唯一可以看到的人为建筑就是一排排电线
杆连接到山外。可沿着电线杆走,走到我现在能看到的最远地方都需要两三天,
而且中途如何果腹,如何保暖,碰到大型食肉动物怎么办,因此我断了冒然出逃
的想法。
这时,一旁的田地里走过来一个围着土黄色头巾的农妇,这农妇身材不似一
般农村妇女臃肿,眉眼间还有些大城市人的神采,可皮肤实在不敢恭维,脸上和
手上皮肤粗糙无光。我想女人一般都比较容易心软,没准儿这就是我们出逃的突
破口。我假装拔草,慢慢靠近这个农妇。
天上的太阳已经爬到正中央,一阵风吹过,吹得田间的作物「哗哗」作响,
我和那农妇的距离差不多只有几步了,再近一些就可以说上话了。我弓着腰假装
从作物中拔草,用余光扫着那农妇的位置,突然一个人影从我后方绕过,径直走
向那名农妇。
我直起腰抬头,人影是马老头。只见他大摇大摆的走到那农妇身旁,把裤子
往下一扯,从裤裆里把软绵绵的黑鸡巴掏出来了。我目瞪口呆,不知道将要发生
什么事。
「给我吹吹,鸡巴。」马老头用好像在聊天的语气对那个农妇说,而那个农
妇竟然顺从的蹲在田间,用手握住马老头的肉棒。马老头低头瞅瞅农妇,又转头
冲我轻蔑的一笑。
「你想找她给你往外报信,这骚货自身难保呢!」马老头瞥了我一眼,好像
看透了我的想法一般。马老头把鸡巴从农妇手中扯出,用力向左一甩,「啪」得
一声打到农妇的脸蛋上,粗黑的肉棒左右摇晃着,像是在向我耀武扬威。那农妇
听马老头一说,目光复杂的看向我,冲我微微摇摇头,然后默不作声的又握住马
老头的鸡巴,向上抬起露出下面毛烘烘的卵袋,张开嘴将其中一个睾丸含到嘴里。
「这骚货,当时和她女儿一起,被卖进我们村,也是厉害得不得了,说自己
男人在上海做事,家里怎样怎样。被打了一顿,就老实多了。」马老头叉着腰,
眯着眼说。我震惊的看着给马老头舔鸡巴的农妇,怎么也没想到她曾是个大城市
的贵妇。
「她和她女儿一起被村东头,那个坡脚老王花一万块买了去,当天晚上老
王就把,娘俩都给肏了。据说,据说那女儿还是处的,大哭大闹还是被坡脚老王
给开了苞,啧啧啧。」马老头不紧不慢的说着,可每个字听着都那么残忍。那农
妇没有任何表情,依然抬着马老头的鸡巴,舌头从阴囊一直扫到龟头冠状沟舔到
马眼,又从马眼舔阴囊,仿佛马老头所说的事情与她无关。
「坡脚老王,人老了,可攒了一辈子的阳精在鸡巴里,听他说那天晚上前半
夜肏了她们娘俩每人两,后半夜起来解个手,又把老骚货拉到被窝里,一直拱
到了早晨。」农妇连手都没有颤抖一下,舌头停在马老头的龟头处,开始小心翼
翼的绕着马眼打圈。
「老王,以为,母女俩一起肏了,两个一起怀孕,生个儿子的几率大一些。
哪知道这老骚货在城里,被上了,避孕环。」那农妇还是不为所动,慢慢地开始
用舌头密集的舔弄马老头紫色的龟头。「所以,这老骚货就被马老头,当成了赚
钱的贱货,村里谁,都可以肏,用屄十块,用嘴五块。」农妇依然冷漠的应,
将整个龟头含进嘴里,握住肉棒肉身的手轻轻的撸动。「还有几个我们村的老婆
子,一次把她拉过去,玩了一晚上,第二天老王去接她时候,屄口都不上了,
好像屁眼里还被塞进去好几块石子,哈哈,这些娘们儿比我们都会玩娘们儿。」
「那她女儿……?」我吃惊地问,却又能隐隐猜到我的问题的答案。
「她女儿,被肏了之后不吃不喝,眼看人快不成了,这做娘的就心软了,跪
下求她女儿。她女儿才开始吃喝,不久肚子就大了。可第一胎是个女娃娃,第二
胎第三胎,又是个女娃娃,这第四胎过几个月就生了,不知道坡脚老王能不能生
出来个儿子。」马老头说完,我心里为这女孩子叹息。这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
正常会里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呢,在这里却被当做一个生育机器,豆蔻年华已
经生了三个孩子。
我正想着,那边马老头鼻子哼出了口气,双手抱住农妇的头,鸡巴使劲的往
农妇嘴里顶,顶到了农妇喉咙的最里面,过了几十秒才从她嘴里拔出来,农妇如
释重负的趴在地上大声喘气。
「哎,不知道,哪天,能尝尝,她女儿的小嫩
马老头提上裤子,把五块钱扔到农妇身上。又轻蔑的走到我身旁,对我说:
「你个龟儿子,就死了跑的心吧。」那农妇爬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将五块钱
揣在兜里,继续开始做农活。
我一言不发的继续除草,午后的太阳像火球一般缀在头上,我的心却像被关
在冰窖里。都说山村民风淳朴,我看却是愚昧无知。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只
知道传递香火,将自己的精子射向女人的子宫,完全不把女人当人看。那些村里
的女人,平时被欺负惯了,遇到一个比自己更卑微的女人,露出的不是怜悯,而
是变本加厉的折磨。看来,想从这个村子里找到一个善良的人,是难了。
但我不相信这个村子没有一点儿向外通信的装置,电线能过来,电话线就也
能过来。只要能找到一台通往外面的电话,我就能通知外面的世界解救我们!
白云苍狗,一个星期很快就要过去了,也不知道外面的爸爸有没有发现我和
妈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