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点点,我和洵美在美妙的夜色下相拥相抱走进了
房间,留下了无尽的蛐鸣声。
「老婆,到家了吗?」我打了个电话过去,不能冷落了梦婵。
「老公,好好陪洵美姐姐吧。」梦婵温柔的说道。
「老婆,我如果跟洵美那个,你会生气吗?」我想逗逗妻子,今晚肯定是不
能跟洵美做爱的,洵美上下三张嘴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创伤,我可是很心疼的。
「老公,说实话,我会心痛,但我看到洵美姐姐这样,我就觉得不应该有这
种感觉,你现在知道我的感受了吗?」梦婵的话有些心伤,有些自怜。
我一阵的心酸,我的妻子同意我把她满满的爱分给另外一个人,她能不心痛
吗?
爱是自私的,爱是排他的,妻子的爱却是包容的。
「老公,我现在批准你跟洵美姐姐爱爱。」
梦婵调整了一下语气,欢快的说。
「傻丫头,洵美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好,怎么能爱爱呢。我今天就是来照顾她
的,你一个人睡会习惯吗?」我听出梦婵是在强颜欢笑,心里一阵的疼惜。
怀里的洵美静静的听着我跟梦婵的对话,她像小猫一般张开了耳朵,时刻紧
张的听着话筒里的内容,生怕因为我在这里惹梦婵不高兴。
我顺便亲亲她的秀发,示意她别紧张。
「老公,我好想你,不过忍一晚,我还是可以的。」梦婵有点不舍的说道,
声音柔柔的,不过可以听出她没有不高兴。
「那,老婆,我挂了啊,晚安!」我做亲嘴状,隔空亲了她一下。
「啵!」话筒的另一边,也传来了梦婵的香吻。
然后她说:「晚安,老公!」
我是听着她先挂断电话,才放下了手机。
「老公,我们睡吧。」
洵美把头藏在我的腋下,不久就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
我却久久也睡不着。那个花领男,我一定要让他进监狱。我疼惜的抚摸着洵
美温软的娇躯,她今天被蹂躏成那样子,是我平生仅见。我一边咬牙切齿,一边
温柔无限,真的苦了我这张脸。直到东方吐白,我才浅浅的睡下。
早上醒来,我让洵美给她公司请三天的假,我自己也请假三天。我想用这三
天来陪伴她,好好安慰她。
打开房间的门的时候,却看见妻子梦婵站在门口打瞌睡,门边放着一个小篮
子,里面盛着一些可口豆浆、包子等早点。
「丫头,你这么早过来啊。」我欣喜的抱住她的头,亲了一下。
「老公,我给洵美姐姐买了早点,你们一起吃吧,我刚才吃过了。」梦婵说
着,就把篮子提进来。
「丫头,你怎么不早敲门啊?」我爱怜的摸摸她的头。
「哈哈,怕见到你们衣衫不整的样子,说,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和洵美爱爱了
啊?」梦婵轻轻的揪我的耳朵,俏皮的问道。
「老婆,你行行好,轻点,没有你的同意,你洵美姐姐的身体,我可是半点
也不敢动呢!」我假装的配着梦婵,讨好的说道。
「哼,你啥时候征求过我的意见了啊?哪次不是先斩后奏,不过,我原谅你
了,我的好老公,过来一起吃。」梦婵放开我的耳朵,把篮子里的吃食都取了出
来。
「梦婵,谢谢你!」洵美的眉目通红,泫然欲泣。
「洵美姐姐,可别再哭鼻子了啊,再哭,脸蛋可不好看了,那个大尾巴狼,
也该心痛了。」梦婵调笑道。
「梦婵,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你能这样对待我,我好感动!」洵美那
水做的眼睛,还是流下了眼泪。
「哎呀,怎么还真的哭了呢?对了,洵美姐姐,以后你也叫我丫头吧!」梦
婵玉手轻拭洵美的泪痕,安抚的说道。
「那你也别叫我洵美姐姐,直接就叫我姐姐好了。」洵美展颜一笑,梨花带
雨,春光明媚。
「好啊,好啊!我也想有一个姐姐呢。」梦婵很高兴,欢喜的依偎在洵美怀
里。
洵美像一个母亲般轻轻的用手爱抚梦婵柔顺的秀发,脸上洋溢着母爱般的微
笑。
「啵!」一声脆响,洵美满脸通红。原来梦婵在洵美不经意的时候,亲了她
的嘴唇。这香艳的一幕,竟然发生在我的两个女人身上。
「咯咯!姐姐没有被女人亲过吧,味道不错吧,咯咯……」梦婵笑得肚子都
疼了,捂住肚子还是笑个不停。
洵美羞得耳根通红,用手轻轻的拍了一下梦婵的胳膊,说道:「你啊,调皮
鬼!」
我看着两个佳人嘻嘻哈哈的样子,心头的阴霾也稍稍淡了一些。
「我吃饱了,老婆,你先陪一下洵美,我去趟派出所。」我亲了亲两个女孩
儿的脸,然后离开了这个难得温馨的房子。
到了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说,还在查,让我去等。我没办法,只能向梅
高浩打听。梅高浩向我说,再过一个星期再来吧。
转眼过了一个星期,洵美的身心都恢复了不少,只是每次上下班,都是由我
去接送,用梦婵姐妹那辆雷克萨斯车。家里的人还以为我转了性,开始接纳他们
的馈赠了。
岳父岳母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只是眼里深处那抹意思,我还是知道的。
你不是一直排斥我们吗?到头来还是用我们家的东西,倒插门,你当定了。
事先给梅高浩打了电话,问了些情况,可是电话里讲得不清不楚。我只能驱
车,到了派出所。
梅高浩偷偷的告诉我,案子是查出来了,可是被上头压下了。据说,那个领
头的男子背景很深。
我气不过,进了所长办公室,我疾言厉色的质问派出所所长,明明已经查清
楚是谁了,怎么还不抓捕归案。
秃头肥耳的矮胖派出所所长跟我玩起了太极,说,案子涉及高级别的秘密,
还需慢慢审查。说到最后,好像洵美被轮奸还是洵美自己的错一般,还厉声的指
责我,妨碍公务。然后指着两个黑皮狗,把我架了出去。
我一时大恨,恨这拿着姓的税,却不替姓办事的秃头狗,还有手底下的
一群狗崽子,连我同学都骂了进去,当然是心底骂的。
接下来,我动用了可以动用的所有关系,甚至想写信给报,写信给更上级
的部门。但却受到了一群不明来历的人的警告。
也许是不堪我这样锲而不舍的纠缠下去,派出所最后还是把案子结了,不过
其他四个人是伏法了,但领头的花领男子只陪了钱,然后依然逍遥法外。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但我心中却梗着一根刺。
七月份,是火辣辣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