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入口即化,香甜甘美竟不自觉的吞了下去。
胭脂恼羞的推着云初,「小师傅怎能如此轻浮啊」
抗议呵斥的声音勐地一断,原来是忽然觉得小腹一热,旋即浑身的血管里似
乎多出许多凉森森的小冰晶,那凉意又旋即融化,像无数只长着小手的小蚂蚁开
始抓挠,怪异的感觉让她再说不出话,咬着唇摇摇欲坠。
云初笑嘻嘻的跟师傅小声说了句,「成了!」
好整以暇的接住胭脂的娇躯,大手顺势罩住曼妙的隆起,轻轻揉捏,「女菩
萨,我说如何,你这病啊,还得我师父来治!」
慈济私下也是个不禁荤酒的,故而面阔头圆,颇似一个大馒头。
此刻沉了半日的馒头脸终于阴转晴,哼了声,「算你小子识趣!」
也不上前,就站在一边看云初调弄这小娘鱼儿。
胭脂被春药迷了心智,只觉一阵又一阵的麻痒咬着芳心,更兼那双大手不轻
不重的揉捏隆起的酥胸,被揉得渐渐得趣,竟把云初看做了谢襄,不由得又是喜
欢又是羞涩,口里喃喃的唤着姑爷不行,不要,不能,不敢,偏身体自觉地往云
初身上蹭,想要的更多。
「啧啧,真是个小骚蹄子,这未知人事已经这般浪荡,要是破了瓜,你家姑
爷还不得死在你肚皮上?」
云初调笑着她,还好胭脂此刻分辨不出其中含义,要是听明白了,早就得一
头碰死了。
不知何时,胭脂的罗裙已被卸了下来,铺洒在碧草之上,雪白的中裤也被褪
到了腿窝,云初的大手扣在胭脂嫩嫩的腿间,也不知碰了哪里,小妮子呜咽两声
,就有晶莹的水花从黝黑的大手一侧坠了下来。
慈济看的得趣,也调笑了句,「这小娘鱼真是水嫩,小云让她张嘴,为师性
起了!」
云初听师傅这般一说,插在肉缝内的手指毫不迟疑的按住一点略微粗糙发硬
的肉粒子,大力的挤压挠磨,胭脂此刻要害尽落人手,莫说未知人事,就是领了
人事的少妇也禁不起这般调弄,只觉浑身欲酥欲化,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身体里
面那一点上,随着那手指的按压竟要尿出来,张开小嘴就要叫唤。
慈济早就解了裤,热腾腾黑黢黢的那话儿杀气腾腾狰狞可怖,顺势一把顶进
了胭脂微微张开的小嘴,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只低头看着凹进去的半片香腮,径
直拿她慰藉自己的灼燥。
「小丫头嘴张大点,对,慢慢的吸,用喉咙吸,这是你的药,好好的吃!」
云初减缓手指的速度,调教着胭脂吹箫。
胭脂被吊的香汗淋漓,初时觉得那手指颤的人魂飞魄散,想要慢点,可此刻
慢了下来又觉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还不如快快的爽利,因此雪臀乱摆,追着云
初的大手研磨。
小嘴含着粗大的阳物,喷薄的雄性气息更让她心慌,吮着吮着竟觉得身下更
痒,无数银色的水花飞溅出来,点点滴滴打在大腿内侧,湿漉漉的一大片在月色
里泛着银光。
「真是个小骚蹄子,自己就扭起来了。」
云初看着情动,咽了口吐沫,忍着灼热,啪的一巴掌拍上雪臀,顿时红红的
指印浮了起来,胭脂剧烈的一抖,被慈济用力的撞了一下喉咙,竟小小的丢了一
下,一小股水花无声的坠在红绣鞋上。
云初抽出手指,解开胭脂的小袄,卸下肚兜,把掌上湿淋淋的蜜液涂抹在一
对鸡头嫩乳上,双手掐住小巧的红樱,一阵蝴蝶振翅的捏扯,扯得胭脂不住抽气
,每次抽气恰逢慈济深深捅入。
胭脂被两个淫僧玩的不亦乐乎,也不知苦多还是乐多,浑身似被火焚,想要
出口哀求,偏偏小嘴被堵得结实,只能吚吚呜呜的呻吟。
云初顺着胭脂雪白香嫩的后背一路往下舔,双手从嫩乳挪到翘臀,揉捏着挤
来挤去,最终发力掰开,把那妃色的菊穴生生的亮在月光下,就着月光细细的看
,伸出拇指压着褶皱画圈,又拿前庭的汁液涂了上去,一点点的往里面挖,往里
面扣,满意的看着自己粗黑的手指挤进小巧的菊穴,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小娘抖得
不成个样子。
「小娘子这是怎么了?莫非这邪气越发严重了?让小僧细细看看才好!」
云初说着,抬起一条玉腿架在肩上,低头凑近牝户,用长指拨开莲瓣,去看
那粉嫩的水洞。
胭脂虽被迷了心智,可也知这是女孩子顶顶羞人的所在,被爱郎看了去,嘤
咛着忍不住抽泣。
只见一株寒梅之下,老僧满足的将阳物堵在少女口内,只着红鞋的少女珠泪
半悬雪腮,泪珠再落下一点就落在那狰狞的肉棍上,少女一脸迷醉,娇躯半挂小
和尚身上,那和尚兀自借着月光窥视万妙法门。
「小娘子莫急,待我们修个欢喜佛的模样,你看可好!」
慈济终于满足的抽出肉棒,示意爱徒抱起胭脂。
云初嗤嗤的笑了声,脸上竟也起了红晕,「师傅少待,既说了要舍药,小娘
子怎么也得摆个虔诚的姿势与师傅。」
说吧,从袖内摸出师徒两个嬉戏的布绳,将那胭脂手腕,脚腕都捆在树上,
摆了个跪姿。
慈济眼里贼光大盛,邪笑连连,将胭脂微微的向后推了些许,一枪挑了进去
,骊探红丸。
胭脂被摆布了许久,只觉周身欲炸,此刻勐地被火热滚烫的硬物顶入,虽是
初初破瓜,可竟于裂痛之余感到丝丝缕缕的爽利,失神的扭动追逐,「啊姑
爷,痛煞胭脂了,好厉害姑爷怜惜则个」
一行娇喘一行哀求。
只见那肉棒,一时快,一时慢,快起来似鞭鞭入骨,慢下来如细雨无声,只
抽的胭脂尾椎发麻,毛孔倒竖,淅淅沥沥的爱液如飞花旋落。
云初也不去看他师傅怎生泻火,竟款款褪了胭脂的绣鞋,趴在草地上,逐个
去咬小娘鱼如贝如珠的足趾,还未咬几个,那胭脂已然哭泣的丢将出来,小穴层
层迭迭的收搅,绞的老僧翕张怒涨,山河玉碎大厦将倾。
这番疾风骤雨只干的小娘鱼如浮萍般飘摇,一对鸡头乳清波翻起狂浪,云初
看的心动,竟从身后探出头去咬那乳蕊,咬着咬着再也忍不住的松开布绳,将那
雪臀一捏,又一根粗大巨硕的阳物已经抵在了胭脂的菊门。
「啊痛死胭脂了亲亲哥哥饶,饶了胭脂呜呜慢点
」
胭脂只觉在极致爽快的瞬间被巨物顶入后庭,瞬间如刀割皴裂,不由得哭闹
的挣扎,可那里动得了分毫。
随着扭动,慢慢后庭竟也开始酥麻,带的水穴同时滚热痒的钻心,又盼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