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澄眯起眼,他长得粗犷,眼睛并不大,此际眼里充满嘲意,更显邪恶,
漫不经心的笑道,「乍一听,我也不信,可是无风不起浪,这事是不是真的,试
一试就知道!」
水琳琅心口扑扑的跳,因为恐惧,花房挛团,瞬息噬骨的快慰又起,魂飞两
半,一半惊,一半喜,一半惧,一半美,酡颜似泣似笑的诡异之极。
宇文澄看的兴起,竟托起玉股往上抛,待龟首被玉门关住就兀的松手,让她
狠狠地坠,嫩嫩的花心子砸在鸭卵似的龟首上,似被摊的平平,竟把前头的小眼
裹得牢牢,美得他呲牙咧嘴,玩的不亦乐乎。
这般弄法可苦了水琳琅,尖啼欲泣,芳心悸坏,一记还没挨过,又是一记,
蛮腰狂扭浪拽,试图躲开,可又哪里躲得去,那巨硕的龟首牢牢的杵在那,不论
那个方向落下来,都结结实实的送上嫩心子。
「好酸,好麻,殿下饶命,花心子要给你揉碎啦!」
「小阿蛮,让表哥看看,是不是真的碎了!」说着话,龟首迫着奇嫩异滑的
花心用力狠揉,房中术里这招叫泰山压顶,若非巨硕异伟的龟首万难使出,他只
顾得意肆虐,谁知顷刻一股腻热的浆儿暴泻,打在龟首上,美得棒头发木,他心
头乱跳,这妮子这么快就泄身了不成,忙掰过粉颜细看。
果然美人丢的花容失色,雪白的小手捂着肚皮,水眸噙泪,微张菱口,丢的
厉害,竟连一段嫩嫩的丁香舌都吐了出来。
宇文澄忙擒住香舌,大口咂吮,又不住的吸食香唾,到底疼她,怕她丢坏,
不再发狠狂揉。
水琳琅软绵绵的被他托着,三魂七魄飞的零碎,半晌各归各位,妙目开启,
颤声问道,「表哥要怎么试!」
「有个人那日也要进宫,据悉她容貌神肖太后,你想办法……」宇文澄密密
嘱咐,想到得意处,笑不可抑,「到时候,不管是君夺臣妻,还是子淫母乱,都
够他喝一壶的,嘿,君德败坏,看他还有什么坐那个位子!」
水琳琅望着他的脸,脑子里浮现出眼前爱郎衮衣龙袍身登大宝的模样,心神
皆醉。她按住他的肩,缓缓起身,柔柔跪拜,螓首一低,也不嫌污秽,妙舌绕着
淋漓滴露的阳物舔舐。
「圣上,琳琅愿吾万岁万岁万万岁!」
宇文澄周身剧颤,一时神魂飘然,俯视腿间丽容,捏住她的下颌,意气鹏发
的说道,「好琳琅,必不负你!」说着话,龟首抵住红唇,狠狠一顶。
……
是日外命妇齐来行宫觐见太后,一大早,西侧门外,车如水,马如龙,各式
各样的轿子连亘数里。
明月仆下了驮轿后,被一个小宫女引领进去,行走在白石涌路上,只见近
处石笋林立,远处石峰突起,更间修竹从簇,偶尔可见一隅红梅,别有一番明朗
开阔的意境。
「这位姐姐,咱们这是要去哪?」碧荷笑问前头脚步匆匆的小宫女,心中纳
罕,这个宫女好奇怪,低头缩脖,鹌鹑似的,这样子也能当迎客的差事吗?
那个小宫女被她一问,像吓到一样,脚步更快了!
碧荷脸色一变,就要扬声呵斥。
碧波一把握住她的手,悄道,「这不是咱们家里!省点事!」
明月赞许的看看她,又冲碧荷眨眨眼。
一带廊,宕通假山洞穴,这路越走越奇,就连明月也暗暗生疑。
突然水声汩汩,一眼清泉水自细沙中袅袅上浮,串串簇簇,忽聚忽散,犹如
万斛珍珠,明月几个不觉看住,方要问那小宫女此处何名,却惊异的发现,人不
见了!
「小姐,这,太过分了,这算什么嘛?」碧荷嘟起嘴,圆圆的脸蛋气的通红,
就算是宫里人,也没有把客人领丢的道理呀!
「可能今日来人太多,人手不够,从别的差事上调来也是有的!」碧波低声
分析,往前头望望,瞧明月往前去,忙握住碧荷的手,笑道:「好了,咱们往前
头去,碰到人问清路就得了,何必多事呢!」
天光不时从假山的空隙泄出,苔痕碧翠可人,一丝隐约可闻的琴音传来,碧
波放下心来,顺着琴音找去,总能遇到人的。
一屏巨大的石障横在出口,琴声正是从石障后面传来。
明月领着两个丫鬟转出来,就看见一个朱红八角亭,厅内一华服丽人正在抚
琴,蓉面含情,骚媚入鬓。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禁宫,惊扰到我们宁妃娘娘,该当何罪!」
一个小内宦厉声斥道。
明月忙福身歉道,「臣妾李氏明月,见过宁妃娘娘,妾身奉旨觐见太后,误
入此地,还请娘娘恕罪!」
「起来吧,不知者无罪!」水琳琅亲自扶起明月,上下打量,心中惊艳,笑
道:「好奇怪,本宫一见李夫人就心生欢喜呢!」
又问了几句家常,明月软语话,心道,这位宁妃娘娘好生和气,竟毫无架
子!
「你既凑巧遇上了我,到省的白跑了。实话告诉你吧,太后娘娘身子不适,
怕是不会出来受礼!你既然进了宫,这孝敬的心意就已经到了,狠不必去那头对
个木头座磕头。」
明月素来不喜啰嗦规矩,听这话先心意,只是怕误了公公嘱托,有失总督
府体统,一时有些踌躇。
水琳琅嫣然一笑,调侃道:「若是你婆婆进来,倒不好不去应酬。若是你呀,
并无诰命在身,排班轮座都在最后头,谁又会注意呢?本宫派个人过去告诉一声
就罢了!只说本宫留你说话。素闻江南茶道盛行,本宫才得了半斤小龙团,你来
帮我品鉴品鉴可好!」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不应下,就不识好歹了,明月只能应道,「既如此,恭
敬不如从命,妾身叨扰娘娘了!」
……
蜜贵嫔在流珠堂外恭谨地磕头请安,太后到底不肯见她,只是差侍女出来嘱
咐几句场面话。
「贵别难过,天长日久的,太后早晚知道您的心意。有皇上的爱重,谁也
不会小瞧了咱们的!」
趣儿扶着蜜贵嫔,一行人往园子里行去,宫宴设在紫云殿,此时已渐闻笙箫
管弦之声。
「太后也不是给我一个人没脸!就是这样才好。要是今个肯见我,可就是被
架到火炉上烤了,那才糟糕呢!」蜜贵嫔含笑眺了一眼行宫西首,诸位随驾的妃
嫔都住在那边,「早就有人恨我恨得牙痒,要是再得了太后的意,怕不生吃了我!」
趣儿会意,笑的掩口葫芦,「子打的震山响,也不知打给谁听,可怜那丫
头白搭了一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