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啊,这种
事情还是应该请教自己的妈妈啊。
但因为那天爸爸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出了他们大人的决定,不可违抗的压迫
感导致她一直将心中的话憋着。
爸爸似乎没有什么不正常,对待自己,还是和往常一样,充满了温暖。
但真正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那种不安还是弄得她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觉。
其实对于父亲程浩轩来说,又何尝不是折磨呢?真正分开睡之后,木匠终于
显露出来他无耻的本相。
只有他们两人在家时,笑嘻嘻地对媳妇儿道:「晓儿那娃儿还老实吧,有没
有对你动手动脚?」
红梅故作淡然。「有什么动手动脚的,我是他亲妈呢?他吃了豹子胆了,敢
在亲妈身上干什么事儿?你在想什么呢,我是本想给他说说男女之间那些事儿的,
没想到他竟是害羞得很啊,我是担心以后他怎么找对象啊。」
「那你还不赶紧的。以后找媳妇儿就靠你了。」
「那你说怎么办呢,我一个人女人家,况且是他亲娘,不好意思开口的呢?
要不还是你来吧,今晚就让萍儿和我睡,你晚上教教他得了。」
「嗯,你不是知道我们这地方的传统,向来都是年长的女人给小年轻破身子
呢。」
「那是。我一直有个疑问,你狗日的第一次到底被哪个女的日啊?」
「我还不是不知道你是被哪个狗日的破瓜的,我不知道你,你不知道我,不
就扯平了吗?现在最关键的是你要不顾一切地完成晓儿这方面的教育,我呢,萍
儿就交给我了。」
「你狗日的,我再给你说一遍。萍儿单纯乖巧,好好说教式可以的。可千万
不要把她的身子给日了。」
「没事的,老子知道。」虽然在口中答应着,心理却想着只要不弄出事儿谁
知道呢。这事儿他其实想的是不弄大肚子呢。「其实,说实话啊,只要不过分,
我是一点都不在意你怎么引导晓儿的。
程浩轩之所以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和他的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有关。他
那贤淑端庄的母亲,田玉芝,让他第一次享受到了人世间的极乐。
因此,自己的儿子和他妈妈做这样的事儿,又有何不可呢?妈妈对于儿子的
爱,最强烈的,最浓厚的,摸过于和儿子的身子熔在一起,在一起亢奋,在激情
中同时燃烧。
木匠是能够接受母子之间的这种爱的。从自己曾经感受到的那种爱中,体验
的全是幸福,这种幸福,自己的儿子也应该拥有。
这样的上下代之间异性身体的爱,理所应当的应该存在于父女之间。
萍儿,我的亲身女儿,你有权利拥有这样的爱。
就让父亲在今夜让你得到吧,让你感觉,男女之间,蜜一样化不开的呵护吧。
传统
深山之中,交通不便,人烟稀少。为了耕作便利,自然村落一般不超过五十
户。自古以来,人们之间的通婚仅限于附近几个村庄。有些不利于水稻种植的高
地甚至也就几户人家相邻在一起。因此,这里形成了许多独特的婚姻习俗,埋藏
了许多不为外人知晓的秘密。
每当一个男孩儿到了嗓子变粗,胳膊变大的年纪,庄里的老人经常在私底下
议论说这个年轻小伙子到了「吃肉」的年纪了,「吃肉」,其实就是日女人罢了。
但这些大人们又不好明明白白的说,当人们开玩笑问这小伙子:「吃了哪个的肉
啦?」就是你小子日了女个女人的屄的意思。
这些年纪轻轻地小伙子到了鸡巴长大的年纪,但是还未明白其中的道理,更
不知晓男女的那些事儿。如果他们还是向以往总是避着同龄的女孩儿,和其他
男娃儿疯在一起的话,庄里的老人们,特别是那些婆婆们,就开始闲话起来了。
仿佛他们的责任就在于催促引导这些年轻人赶快找个媳妇儿把后代生养出来,这
样他们就安心了。也许,因为大多数家庭都是同一个姓,上几代都是同一个祖宗,
虽然对别人的富足经常红眼生忌,但延续后代使家庭繁旺的那种心愿依然深存心
底。
他们于是对这个年轻小伙子的父母的教育提出了疑问。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
是,这里没有门当户对的父母做订婚,而是有父母教会自己的孩子怎么选择另
一半。程家庄的人们长久以来根深蒂固地认为孩子的性教育的责任就是他的父母。
母亲必须尽快教会儿子女孩子的心思,怎么讨好女娃儿。父亲必须告诉自己的女
儿男人喜欢女人的什么声音,哪些动作,怎么做一个讨男人欢心的媳妇儿。
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套套的母传子,父传女的教方。那些读过书,识字的
人把这些经验编成一首首朗朗上口的句子,供附近村落里面的人传送。于是在那
儿子长大成人、女儿出落开花的夜晚,他们的父母们,变多了一项义务,多了一
种欢愉。
如果有父母早逝,孩子成年无人教养,自会有庄里的年纪大的寡妇,妇人或
者单身汉来当一夜的双亲。
程家庄有多少年轻小伙子第一吃是吃了瞎寡妇的「肉」啊?
也是在这样的时刻,父母子女之间才享受到了人世间真正的天伦之乐。天地
下最私密的话语在这里得以传递,年龄的差距产生的隔膜渐渐消除,心慢慢地靠
近,爱慢慢地浓烈。
因此,在外人看来,这里民风淳朴,家庭和谐。
没有子女对年老父母的抛弃。
绝少孤寡老人无人赡养。
不懂内情的外人都以为是这里山清水秀,土壤肥沃,雨水充足,粮食充足,
生活富裕,因此才会有这样一幅桃源景象。
玉米熟了
玉米叶子开始出现枯干的时候,天黑之前总是一股闷热,过后便是闪电从山
那天划过来,紧接着,黄昏雨像玩着游戏,在这座山下了半个小时,就转移了阵
地,跑到另一座上的地盘胡闹上去了。
每天的倾盆大雨总是要多多少少损害庄稼的。有些玉米杆被风吹短了腰,躺
倒地上去了。而就是旁边的别家的地里,却完好无损,于是人们就会说起风水的
事情来了。其实这也无关风水,从河里起的风,自然那面坡上的庄稼是最容易受
害的,而背面的虽然每年基本都躲过这样的劫难,但是因为缺少太阳的照耀,庄
稼却是没有另外一面长得饱满圆实的。
「走快点儿,晓儿。慢了又要被雨淋湿了。」
程经晓走在母亲的后面,炸雷的声音一个连一个,有时候似乎就落在旁边的
大树上。这种阵势让他战战兢兢,但又在心里生发了许多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