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皖总是坚决而热情地说要好好侍奉师娘,侯雪齐拗不过他,只好慢慢教他
怎么按得让人舒适。
「不用力怎么舒服,师娘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李皖咧嘴淫笑。
「你怎么又说到那件事,你再提起这事师娘真的不要你这个徒了。」侯雪
齐顿时羞恼。
中了淫药的那晚上的事情侯雪齐记得很清楚,侯雪齐每次想起来都羞赧万分,
现在被提及更是让她无地自容,自己当时的无耻淫态全被新纳的徒给看尽了。
她记得自己向徒李皖求肉体的欢愉,甚至为此用嘴舔吸徒李皖的阳具来取
悦他,他的阳具粗大坚硬,火热惊人。她记得李皖在她成熟丰满的雪臀上重重地
拍了一记,声音清脆响亮,那感觉她还依稀记得,辛辣却不痛,让她会阴一缩,
蜜穴更是不知羞耻地泌出一股津液。她也记得自己在李皖的引导下,淫语连连,
骚浪异常,毫无廉耻。最后高潮来临时,她如登仙境,竟然昏死过去,一觉酣睡,
直到被女儿叫醒。
「原来师娘一直惦记着这事,我没说这个啊,不过既然师娘说起来了,那咱
就说说罢,你看我一想起来就……」
侯雪齐大羞,正要开口说话,此时却感觉自己的背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着,
透过布料都能感受到一股火热。侯雪齐又惊又羞,她知道那是李皖的大阳具,顿
时直起身子,不让那令她心头狂跳的东西杵到自己,说道:「李皖,忘了这事罢。」
「师娘都还记得,我怎么会忘记,师娘貌美如花,我一辈子都会记得跟师娘
共赴巫山的美妙,就连做梦都会想起来。」
「你到底忘没忘,师娘也管不着,只是你不要再提了,否则师娘可要生气了。」
到现在,侯雪齐的语气不知不觉已经软了许多,面腮晕红,呼吸紧张。
「话说一日夫妻日恩,我跟师娘做了一晚夫妻,那咱关系应该比普通师徒
更亲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你提起这事让师娘还有什么脸面做人?」
「我又不对别人说,师娘你还是我师娘,有什么不对么?」
「反正我不想再说那事。」
「话说来,我提的不是这事,是师娘自己说出来的。」
「那你说的是什么晚上?」侯雪齐不解。
李皖的脸上无声地淫笑,说:「我说的是……师娘晚上跟师傅肏屄的时候,
不够舒服就一直求着师傅用力。」
「你……你瞎说什么?」侯雪齐惊羞不已,慌张地站了起来。
「我哪里瞎说,师傅在床上满足不了师娘,但是我那晚上肏得师娘舒服无比。」
面对师娘,李皖没有收起淫笑。
「李皖,你怎么能对师娘说出这种的话!」侯雪齐说道,可是语气仍旧少了
几分底气,凤目频频眨着,呼吸萦乱。
「师娘,你对我这么好,让我来给你舒服快乐罢。」李皖闪到侯雪齐背后,
迅速用双手绕过腋下伸到胸前用力抓住侯雪齐成熟挺拔的两个乳房,坚硬的下体
顶着侯雪齐丰满的美臀。
「李皖,你要做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师娘。」侯雪齐顿时惊慌失措,轻呼
一声,身子酥软,紧紧夹着腋下李皖的手,一身好武功此时似乎毫无用处。
「师娘每晚都得不到满足,难道师娘甘愿就这样过下去么。我的大鸡巴可以
让师娘舒服,让师娘得到做女人最大的快乐!」
侯雪齐略微清醒过来,发力挣开李皖,平息一下呼吸,说:「李皖你怎么满
口胡言。」
「那师娘你实话实说,我说得不对么,师娘晚上得不到满足,你跟师傅行房
的事我都看到了。原来师傅要被师娘用嘴弄才能硬起来,难怪师娘舔鸡巴这么厉
害。」
侯雪齐又是大为惊羞,慌张支吾着:「你……你……」侯雪齐记得有一次跟
叶达行房的时候,发现屋顶有人,可是,李皖又哪来那般轻功。
「师娘你摸摸我的大宝贝,我的大宝贝一定能让师娘舒服。」李皖迅速拉起
侯雪齐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火热坚硬的肉棒上。
侯雪齐惊慌抽手,说:「你……你是太年轻,不要再胡思乱想,我可是你
师娘。」
「那晚上师娘也是这么说的,后来不还是求着我肏你么?」
侯雪齐脸上的红晕从一开始便没退去,反而愈来愈红,侯雪齐此时面红耳赤,
面颊发烫,说:「你……怎么你满口荤话!」
这时候,叶懿君突然推门进来,侯雪齐顿时一惊,随后立马强作镇定,却不
知道该说什么。叶懿君来扫视着两人好几次,母亲侯雪齐一脸红潮,却不正眼
看她,李皖看起来并无异常,问道:「叶姑娘这么急有什么事?」
「是啊,懿君你有什么事?」
叶懿君丝毫不理会李皖,对着侯雪齐说:「叛徒的事情已经盘问清楚,秘籍
也有下落,师傅要你去商量事情。」
侯雪齐平静地应了一声,迅速出门离开。
叶懿君冷冷地看着李皖,忽然快速点了李皖几处穴道,李皖当即动弹不得
……
天之从山脚返,心里想着可欣的事情,这几天他每天都会去山脚转一圈,
希望能看到秦可欣平安出现在衡山,可是接连几天没看到她,天之心里越来越焦
急。一路走着,快到掌门大庭院的时候,天之忽然看到远处叶懿君在一棵大树下
对着某人说话,天之走进才发现那人是李皖。叶懿君跟李皖说什么话,这倒是奇
了,来衡山刚上路那两天,叶懿君对李皖还是爱理不理,后来对李皖根本就是厌
恶,虽然这些微妙的事情别人未必看得出来,可是天之敏锐地察觉到了。
天之好奇,慢慢走近,看见李皖半靠在树下,叶懿君居高临下看着李皖,天
之只能看到叶懿君背面。这时候李皖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想缓缓站直身子,之后
叶懿君非常气愤,用力抽了李皖一巴掌,这巴掌当真是用力,天之看到李皖的整
个脑袋都被打偏,叶懿君抓住李皖衣领把他身子摆正,又生气地对李皖说话,李
皖嘴角流着血,表情变得恐慌。天之不禁思,李皖到底怎么招得叶懿君如此气
愤,莫非是色胆包天想轻薄叶懿君,那李皖当真是够蠢,也是活该,再狠狠打几
巴掌罢。这时叶懿君忽然伸手扣住李皖的喉咙!天之颇感诧异,接着叶懿君将李
皖整个五大三粗的身提了起来,按在树上,李皖眼神惊恐,双手死死抓住叶懿
君的手,脸部充血通红,青筋暴胀,看来叶懿君真是愤怒异常。李皖开始双脚胡
乱踢着叶懿君,叶懿君不予理会,矫健艳丽的身躯和提起李皖的手纹丝不动。
看到这里,天之急了,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