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生气了吗?」
「这我哪猜得到,估计就是做了没规矩的事,难不成真的偷了师娘的亵裤?」
洛儿说到后面压低了声音。
「不对。」李皖笑得神秘,晃了晃上身。
这时候,侯雪齐走来轻轻拍洛儿肩膀,说:「洛儿你现在别理他。」
洛儿应了一声,乖乖走开。
侯雪齐说:「要你蹲马步也不老实,是不是太轻松了,要挂几个沙包才好?」
「别,师娘,是洛儿师妹自己找我搭话的,我总不能不理吧?」
「那你现在老实一点,不许跟人搭话,吃晚饭的时候我来叫你。」侯雪齐说
完就转身走了。
看着师娘的背影和扭动的屁股,李皖觉得现在吃些苦头也算不了什么。
天色渐渐暗了,西山薄暮映照着暗红的晚霞。
师娘侯雪齐的曼妙身影在李皖的苦盼中出现,李皖站直了身子,但是腿和腰
酸得让他弯下身子手撑膝盖。
「啊哈,师娘我走不动,你快扶我。」李皖一副要死的样子,不知是哭是笑。
「现在吃到苦头了吧,这还是轻的。走不动就先坐着歇息一下。」看着徒弟
受罚后的样子,侯雪齐语气温和了。
李皖勉强走到旁边一个小亭,进那里坐下。他苦着脸,像是自喃自语地说:
「师娘你看我腰酸腿酸,晚上怎么办?」
这是见不得人的事,不过现在对侯雪齐来说,已经不会像起初那样,令她羞
耻得提都不能提。
「随你,要不然就明晚再……反正都一样。」侯雪齐说。
「师娘你觉得我要是腰和腿使不上劲的话,晚上还能帮我治病么?」
「按理说……只要你出精的时候,师娘运功引导,就有效。」
「那这么说,今晚我不使力,全靠师娘给我弄出来,也是可以的是不是?」
侯雪齐迟疑了一下才说:「是可以。」
「那师娘觉得今晚做比较好,还是等到明晚像往常一样比较好?」
侯雪齐看李皖一脸坏笑盯着自己,低声说:「还是明晚吧。」
李皖看了看周围没人,此时天色又已黑,便大胆伸手拉过侯雪齐让她坐在旁
边。
「为什么觉得明晚比较好,师娘说说。」李皖凑近侯雪齐问。
「既然你自己说腰腿使不出力,那就等明晚好了再说。」
「可是师娘不也是说全靠你给我弄出来也是可以的么?」
「那你到底想今晚还是明晚?」
「徒儿我当然等不及今晚就想干师娘,倒是我想知道师娘为什么觉得明晚好
呢?」李皖凑得更近,快贴到侯雪齐耳根了,一只手抚上侯雪齐大腿。
「放肆!」侯雪齐压低声音呵斥道,想拿开李皖的手,李皖另一只手环住侯
雪齐把她抱紧,侯雪齐正想挣脱起身,李皖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嘘,师娘想被
人看到么?」
听李皖这么作势一说,侯雪齐也忽然感到一阵心虚,转头望了望周围。
李皖继续一只手继续在侯雪齐大腿内侧抚摸,另一只手环着侯雪齐的腰摸上
了一边丰乳。
「师娘,你是不是已经湿了?」
「胡说!」侯雪齐很惊讶, 挣扎着摇了摇头。
李皖搂得更紧,在侯雪齐大腿内侧的手,快速在侯雪齐衣裙底下找到入口,
伸进裤子里。
侯雪齐慌张地夹腿,却已经来不及了,徒弟李皖的手直捣黄龙,已经摸到两
瓣花唇中间,那里已经泥泞不堪。
李皖在师娘穴口用力搓揉,手指插入湿濡的淫穴,让侯雪齐全身一阵酥软,
微微张口发出一声喘息。
李皖在侯雪齐耳边轻声说:「师娘,其实你在药堂里被我玩弄的时候就流水
了,一直湿到现在,对不对?」
李皖抽出手指,把泛着水光的手指在侯雪齐眼前晃了晃,也不管她看不看得
见,说:「已经这样了,师娘还不承认。」
侯雪齐羞耻不已,发力挣脱了李皖,起身急忙理了理衣裳,说:「你还要胡
闹么?你不走就坐这里看星星罢。」
侯雪齐说完就走。
李皖心里得意,也起身跟着,虽然很酸痛不假,但是走路其实还是可以走的。
吃饱喝足之后,李皖又悠哉地洗了个澡,想着什么时候能有机会跟师娘来个
鸳鸯浴。现在腰腿还有点酸软,所以他想多歇息会儿,等下要用大鸡巴好好教训
一下师娘才行。
李皖躺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侯雪齐终于来了。李皖满心欢喜开门把侯雪
齐迎进来,刚关好门,就从后面抱住侯雪齐。
李皖双手并用,从侯雪齐腋下伸到前面,一手抓住一个大肉团,隔着衣服享
受着美熟妇胸前的柔软和饱胀。
侯雪齐双乳被徒弟粗鲁地揉弄,脖颈上徒弟喷薄的鼻息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
在享用美餐,丰满的圆臀也感受到了一条粗大的火热,那肉棒已经竖了起来,贴
着臀肉磨蹭着。
成熟的肉体在徒弟的玩弄下,侯雪齐很快微微喘息起来。
「怎么总是这么心急。」侯雪齐轻轻抓着李皖的双手。
李皖在侯雪齐的耳后舔了一下,说:「要不然我们做什么?师娘。」
李皖的手继续揉着,侯雪齐的阻碍并没有实际作用。
侯雪齐凤眼半眯,檀口微张,只有娇喘,没有回答。
李皖凑在侯雪齐耳边说:「师娘,你来这里不就是挨肏的么?难不成要跟好
徒儿促膝长谈到深夜?」
明知徒弟在羞辱自己,却无言以对,侯雪齐喘息着 挣扎了一下,抓着李皖的
手想拉下来。
李皖感受到了侯雪齐的抗拒,双手放了下来,环住了侯雪齐的柳腰,粗硬的
鸡巴已经完全昂起,贴在侯雪齐的屁股上缓缓顶动。
李皖双手解着侯雪齐腰间丝带,对侯雪齐说:「师娘,我来帮你脱衣服。」
侯雪齐由着徒弟,三两下就被剥光了,寸丝不挂。
李皖快速褪掉自己的裤子,把侯雪齐转过身来。他握住肉棒根部,摇晃了几
下,对侯雪齐说:「师娘,你看我这宝贝想死你了。」
李皖一只手握着肉棒,一只手按在侯雪齐肩上往下压。
侯雪齐一直默默不语,羞赧不安地盯着徒儿胯间壮硕的大鸡巴,感受到肩上
一只手把她往下压,侯雪齐明白了徒儿的意思。
侯雪齐皱眉,说:「李皖,不能每次都这么过分。」
李皖说:「师娘,既然之前每次都用嘴帮我弄了,为何这次不行。」
李皖每次都要侯雪齐用口舌舔弄,从一开始的软磨硬泡,不知何时已经变得
这么理所当然了。
侯雪齐只好在徒儿胯间蹲下身子。
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