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啊爷爷,端容知错了,端容知错了,爷爷啊,你饶了我吧,啊……爷
爷,你饶了我吧。」
端容被干的已经是胡言乱语,爷爷爸爸的乱叫,可屁眼的鸡巴不但没有拔出
去,却好似猛然大了一圈,却还是猛烈的刮着直肠壁,而奇怪的是,疼痛感已经
不是那么强烈,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这快感让端容的阴道也猛
烈收缩,一下一下喷出阴精,全喷在弘昼身上,脸上……
端容哪有如此出丑过,忙不跌的说:
「啊……五爷……爷爷……端容不好,………喷了……喷了……五爷啊……
端容有罪。「
弘昼的大鸡巴被屁眼紧紧的裹着,又眼见端容潮喷了自己一身,也是兴奋到
了顶点,「啵」的一声拔出了鸡巴,端容大叫一声,被弘昼拉起跪在地上,略带
微黄的鸡巴,不由分说就捅进了端容的小嘴里,弘昼抓住她头发,发出一阵低吼,
把一股股浓精,射在了端容嘴里,端容被射了个措手不及,不小心吞了大半,剩
下的顺着嘴角流到白皙的大奶子上,弘昼却伸手把自己的精液胡乱涂抹在端容胸
口。
端容彻底瘫在了地上,弘昼坐在椅子里,意犹未尽的说道:
「婶子,你那下面真是个好逼,好屁眼哈哈哈哈……」笑罢,伸脚玩弄着端
容的奶子,另一只脚伸到她胯下,用脚趾扒拉着阴蒂。
此时端容已经是欲动不能,却也乐得给他玩弄,性分开了腿,抱着弘昼大
脚,在自己胯下磨蹭着,弘昼用大脚趾伸进端容阴户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不一刻,鸡巴又硬了起来,端容不敢相信的望着这根让自己又怕又爱的大家伙,
发出祈求的声音:
「爷爷,爷爷啊,求你了,你把端容弄坏了,不能再弄了,求求你了,饶了
我吧。」
弘昼哪管这些,拉起端容,按在椅子上又是一通捣杵,按下不表。
不时,弘昼进宫谢了皇恩,说了些颂圣的话,到轿子里,端容已经穿好了
衣服,可脸蛋儿却还是潮红一片,弘昼捏了她一下道:
「好婶子,走,看侄儿我给你出气。」
说话间,轿子到了宗人府,宗人府的管事是弘昼旗下奴才,自然尽力巴结差
事,不刻就叫来了奸污端容的旗门录,这旗门录与旗王爷差着十万八千里,自
然是请安问好。
弘昼一看这旗门录,长的好似个矮冬瓜,五官都挤在了一个地方像个包子,
弘昼笑骂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是他妈地沟油吃多了?怎么五官都挪了位置。」
这旗门录不知道这位喜怒无常的五爷到底是个什么路数,却也不敢贸然接话,
只弓了身子在一旁,弘昼道:「弘先的钱粮是怎么事?」
旗门录马上明白了,可也不知道今天五爷就要开销他,还狡辩道:「五爷
的话,弘先是阿奇那的儿子,没有资格领钱粮。」
「哦?皇上登基,已经先后赦免了阿奇那和塞斯黑两家人,你怎么说没有资
格啊?」
「五爷,是赦免了,可是并没有恢复旗籍,所以,钱粮是没有的。」
弘昼倒不发火,好整以暇的翘起二郎腿,问道:「你是哪个旗的?满洲老姓
是什么?」
「五爷,小的是正白旗下,满洲老姓佳尔图氏。」
弘昼心念电转,原来是十六叔旗下的奴才,庄亲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俗话
说打狗还要看人,如果随便开销了十六叔的人,一则让庄亲王记恨自己,二则
因为个罪臣的寡妇>杀个奴才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想罢说道:「听说,你也爱养
鸟?」
旗门录一愣,忙话道:「是,五爷,您怎么还知道小的爱鸟儿啊。」
弘昼不理他的问话,继续说道:「听说你上个月跟人说,我五爷的灵是坏
了耳朵的不中用的,有这话没有啊?」
旗门录更是一头雾水,不知从何答话,正愣怔间,弘昼猛一拍桌子:「操你
妈,就凭你个小小的旗门录也敢评论五爷的灵?来人,给我掌嘴。」
五爷身边的马弁,冲上来两人,按住旗门录左右开弓就打,把个旗门录打的
哭爹喊妈。
这样,惩戒了奴才,也不至于开罪十六叔,哪怕就是告到十六叔那里,庄亲
王也只道是弘昼荒唐,与下人争论灵鸟,一时兴起,打了奴才,这弘昼荒唐,
却从不糊涂。
惩了奴才,吩咐手下人办好弘先的事,出了宗人府,上了大轿,发现端容已
经睡着,伸手摸进她怀里,揉着两个大奶子,端容醒来,弘昼一笑道:
「成了,都办好了,来,让五爷我再操你一。」
第三章 试婚夜,床婆子得欢巨杵成亲日,芳草儿助阵小姐
弘昼半路放下了端容,端容自然是千恩万谢,临下轿还扶了一下弘昼的裤裆,
弘昼嘱咐她照顾孩儿,有困难找警察,不是,找五爷。按下不表。
到王府,见到了福晋赫舍里氏,得知福晋没有为难苗春儿,只是让她离开
王府,并赏了银子,暂时在王府把伤养好。
弘昼一向胡闹,但非常尊重自己这个福晋,赫舍里氏比弘昼还大两岁,论起
来还是弘昼的表姐,也才只有25岁,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额娘。
那还是6年前,雍正2年春,和亲王还是和贝勒的时候,他的额娘纽骨碌
氏说了康熙朝大将军图海的外重孙女,赫舍里·婉红给弘昼做福晋,婉红的姑姑
是雍正爷的端妃,论起来算是弘昼远房表姐,二人过八字后,到了夏天>就有试
婚丫头>过府,弘昼虽是个胡闹性格,但清室管教甚严,雍正爷又是个刻薄寡恩的
子,所以此时的弘昼还不敢太乱来,到了7岁还是个没操过逼的雏儿,试婚
丫头>也是个处女,幸好有床头婆子一起过来贝勒府。
到了初更时分,试婚的丫头>芳草儿,迈了火盆,就算是礼成,坐床,等着弘
昼来挑盖头。
满人的成年礼也算是大事,来了不少兄官员们庆贺,就连宝亲王弘历也来
道喜,大家都知道这宝亲王将来是鉄稳新皇上,也就不敢太过放肆,大部分的敬
酒又都给十三王爷的儿子弘升挡了过去,弘昼总算进洞房的时候还算清醒
众人散去,弘昼挑了盖头,大红喜烛照映下,芳草儿真是艳若桃李,弯弯的
眉毛,细长的眼睛,秀挺的鼻梁,鼻尖略微上翘,两片薄薄的嘴唇,整体有点象
范冰冰。
床头婆子知道这是两个雏儿,于是就来到床前道:
「姑老爷,可以歇息了。」言罢,扶着弘昼坐在了太师椅上,转过身,拉起
芳草儿道:「草儿,来吧,女人总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