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落在他的腿上,
好像要丈量他的裤长,一寸寸地下移,最后终结在被比目鱼肌拉长的跟腱上。
抓住他的脚揉了两下,方彤彤一翻身下来,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对着耳朵眼
吹了口气,说:“好了,可以换正面了。”
“彤彤……”他的嗓音变得有点沙哑,“你真要全面检查得彻彻底底吗?”
“对啊,你不喜欢吗?”她星眸半眯,与他鼻尖相抵,轻轻地说。
“喜欢,可我……怕委屈了你。”
“傻冒,你跟我之间谈委屈做什么?”她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梁,“少罗嗦,
给本护士翻过来……呀,搭帐篷啦?”
那小小的裤头,已经几乎要被里面的擎天一柱戳穿“这要再没反应,我可得
去看真的医生了。”他也笑了起来,觉得原本应该拘谨隐秘的气氛在方彤彤的主
导下,竟然变得轻松而有趣,比起纯粹的按部就班感觉上好了不少。
她似乎有点羞涩,但更多是好奇,斜眼瞄了瞄,抿唇一笑,伸手捏了一下,
跟着故意惊呼:“呀,都病变了,快让我检查一下。”
“喂,你……还要那样检查?”
“我只会那一种啊,怎么……你还不好意思吗?快点啦,抬屁股,又不是没
见过你光溜溜的样子,我都没不好意思,你脸红个什么。”
“不是……我没被人这样看过。”
“那以后就有经验咯……啧,这东西还怪吓人的。喂,还会动?”
他有点按捺不住,抬手拍了拍她的腰,“彤彤,做事要公平,你看我,也让
我看你好不好?”
她扑哧笑了,“不好,我是护士,当然只有我看你。我是给你看病呢,不许
打扰我,让我专心点。不然……弄伤你我可不负责。”
“嗯?”他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具体是什么意思,她就伏了下去。
一股暖意随之降临。
那两瓣帮他放松了所有其他肌肉的娇软朱唇,轻轻夹住了他直竖的 欲望,一
点点向内吞咽。
尽管动作还很生涩,似乎是对某种影片的笨拙模仿,但仅仅唇舌与膨胀前段
的简单摩擦,就足以让巨大的喜悦和快乐包裹住他,令激情的浪潮瞬间轰然掀起。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诊疗,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肉在嫉妒,大脑也在冲击
下短暂的宕机,把一切都交给了本能去驱动。
他不自觉地蹬住了床板,想把身体拱高,拱成桥,拱成金字塔,好让昂扬的
中心举高,飞起,升天。
“唔……咳咳,喂,不许往上顶,呛到了。”她急忙吐出来,拍了他大腿一
把,嗔怪地说,“我可不熟,你老实点,不然咬伤你,我可不陪你去医院,忒丢
人了。”
“哦。”他赶紧答应,乖乖平放躺好,等待着幸福再次降临。
她想了想,换了个方向,趴到了他双腿之间,伸手握住那根东西,上下套了
套,扑哧笑了出来,“这皮动的,跟吃了个香菇咽不下去,吐出来又不舍得一样。”
“你这比喻还真奇怪。”
“那……罚我也吃香菇咯。”她媚眼如丝歪头一笑,伸出红嫩嫩的舌头,从
侧面横吮上来,勾含住紫红的龟头,拨弄两下,再次含进口中,上下吞吐。
酥痒围绕着他的老二盘旋,随着唇舌碰触的地方上升下降,他克制着自己不
要往上顶,安静地享受着。
可实在太难,湿滑温热的口腔吸引着他亢奋的情欲,心理上的 征服感更是无
以言喻,让他满脑子都想着可不可以抓住她的马尾辫往里捅上几次。
当然,这种粗暴的场景,他也就只舍得,或者说只敢想想而已。
但方彤彤似乎发觉到了他的渴望,抬眼看了看他,蠕动着面颊,深吸口气,
努力往更深处含去。
龟头滑过略硬的上腭,在通向喉管的地方有了压迫的转折感,但舌根垫在下
方,恰好刺激着最敏感的系带,让他的快感瞬间推高,接着,龟头感觉到柔软的
肌肉包裹上来,吸紧,像是要把它咽下去一样,缓慢但有力的蠕动……
“咳、咳咳咳!不行不行……果然看起来 容易,做起来难,要噎死了噎死了,
不来啦。”她猛一抬头,满脸通红地咳嗽一阵,摆着手笑道,“我还是用普通的
吧。阿杰,哪样舒服啊?你光绷着脸喘,我都不知道弄得对不对。”
“舒服,怎么样的都舒服。”他感动地抚摸着她的面颊,“普通的就好。”
她笑吟吟挑了挑眉,“那心情好点了么?”
“好多了,好的不得了。”
也许这是个略显笨拙的护士,毕竟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但那股专注和心意,
足以让他这个“病人”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胞都得到里里外外的治愈。
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方彤彤才离开了那里,抚摸着因摩擦太多而嫣红的嘴
唇,软软靠到了他的身上,轻笑着说:“先生,人家很努力地给你治病了,可是
……好像没有任何好转哎。”
说着,她的手还忍不住撒气一样在他翘起的旗杆上弹了一下。
“那……怎么办?”他侧过身搂住她,觉得连魂魄都快要被她水波荡漾的眸
子吸走。
“认罚咯,人家医疗事故,只好随便你惩罚。比如……打针什么的……”她
咬了一下唇瓣,手指顺着自己留下的口水痕迹轻轻抚摸着晶亮的龟头。
“好。”他早就振奋无比只等着这一刻,立刻精神抖擞翻身换到了上面。
“喂,阿杰,这次……这次真的不会再痛了吧?”她显得有点紧张,看他提
枪就要上马,赶紧双手往下一抄,瞪着乌溜溜的大眼问道。
“应该不会了吧。”他挠了挠头,马上就笑着说,“不过打针嘛,万一有点
痛也是正常的……啧,怎么用打针来比喻让我有种不太高兴的感觉呢。”
她捏住那根粗得一点不像针的小怪物,“哦?那你打不打?”
“打,当然打,我这就打!”
于是,医患逆转,娇小的假白衣天使很快被去除了大半伪装,开始承受甜蜜
的责罚。
之所以是大半而非全部,实在是那护士帽和白色丝袜太过诱人,浦杰说什么
也不舍得脱掉。轻柔而急切地抚摸过她滑嫩的身躯四处后,他摩挲着亲吻过白丝
包裹而显得曲线更加紧凑的长腿,缓缓架到肩头,贪婪地吸吮着那优美的足尖,
缓缓将膨胀到快要爆炸的前端缓缓刺入。
多汁的嫩壁顿时绞缠上来,仿佛不太适应一样,向外推挤着。
可那里已经太过滑溜,他向前一压,双股左右分开,那巨大的注射器,就顺
着满是蜜汁的花径,直抵尽头,贴住了她微微颤抖的蕊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