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扭曲到近乎痉挛,持续时间也比平时要长上一倍。但我一直控制着自己没有
像往常一样叫出声来,只听到哼哼的喘息声像闷在开水壶里煮开了的水。当高潮
慢慢回落的时候,我眼睛一直也不曾睁开,好刺激的感觉。
看着老婆北方俯下身去问她:「宝贝,告诉北方,你是想谁了?」。
我慵懒地咬着北方凑上来的耳根。北方立刻觉得耳边芳气如兰,酥痒难奈,
然后老婆薄如游丝的声音从那里传来:「奴家想的是……」。
北方脚趾头都抓紧了,刚刚射过的阴茎一下子血又沖了上来。
「泰……森呵」。
我故意把那个泰字的音拖得长长的。
「娘子啊,你这口味蛮重的哦」。
北方脑海里满是泰森脸上滚刀一般的横肉与野兽一般强健的肢体。
「嘻嘻!官人,现在奴家身子困了,要歇息了」。
19。
因为产假的结束,北方跟我这段时间小俩口的夫妻生活倒是蛮滋润的,不过
每次北方都要赖着我乐此不彼地玩游戏,总让我想像自己是在跟其他男人做爱。
而也挺享受其中,已经习惯闭上眼承受北方鸡巴抽插的同时,和脑海中幻想的男
人在别处云雨欢娱,每次都能很快抵达高峰,有几次高潮都强烈到都要把北方的
鸡巴扭断在我逼逼里面的阵仗。
而每当此时看着老婆闭着眼那份娇媚迷醉的享受之情,北方总有种错乱感觉
——明明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蔓延着肢体纠缠在自己体下,却真切感觉到那咫尺眼
前的高潮确是在为别的男人飞翔——那种感觉真他妈如罂粟般一样有荼毒的快感
让人魂飞魄散,而老婆已经变着法地告诉北方她那份幻想中的情哥哥的名单:泰
森、布拉特。皮特、梁朝伟……每当晚上北方这样玩角色扮演折腾老婆的时候,
做爱的品质却出奇的满意……老婆似乎也乐在其中,有时候还故意刺激他……当
他问道「他哥哥的鸡巴大不大啊」,老婆总会回答:「大,比我老公的大,插死
我了」。
有时候,在高潮的时候,她也尖叫着「啊,我要被你干死了,我就喜欢野男
人的鸡巴,我喜欢给老公戴绿帽子……」。
而每当高潮过后,老婆又脸红红的很不好意思,眼睛都不敢看他,似乎怕他
生气,这时候,北方很温柔的爱抚妻子,让她平静下来……。
今天晚上,当北方照例让老婆幻想跟她的情哥哥时,北方插进老婆阴道里的
鸡巴却没有得到往常一样激烈的回应,老婆眼睛都没闭上,而且身子反应也有些
木,北方感觉有些异样,便温柔地问到:「宝贝今天怎么了?人不舒服?」。
「没有啊」。
看着老公,我有些怯怯的问到:「老公……我想好好问你个问题」。
「嗯,问吧亲爱的」。
北方俯下身温柔地吻着老婆的嘴唇。北方喜欢她说话的时候,这样边吻着她,
北方喜欢老婆说话的时候闻着她嘴里如兰的香气。
「老公,你真的希望我跟……别的男人做爱?」。
我好生生的看着北方,自从和北方成天无这个以后,那些不知道他长相的男
人,便有如鬼魅似的不断出现在我的心灵与脑海,那些模糊的身影、那个最后顶
肏她,让她达到高潮的男人……虽然没有脸孔和任何声音,但我知道肯定不是北
方。
尽管明知道这样不对,可这种莫名所以的渴望和沈沦,尽管令我感到相当担
忧与害怕、但也同时为我带来了无比的兴奋和刺激。所以我才会问出这个问题,
虽说过去自己身为男人时,也曾在和女友的做爱中玩过这个游戏,我自然知道,
这不过只是性幻想罢了,但相比过去的自己,北方似乎玩的更远了一些北方从来
没看到老婆以这种正经的表情跟自己谈论这个,北方顷刻就感到被老婆温润湿滑
的阴道包裹着的鸡巴一阵激灵。
「真……的」。
像是吸了毒品似的,北方看着老婆回答道,又害怕老婆转移话题。
「要是我真的跟人家做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我眯起了的眼睛,那眼神除了挑逗还有挑战。北方如同听到千年的冰山在崩
落的声音,不知为何,他的鸡巴在老婆的阴道内更硬了。
「傻老婆,你记住,宝贝,不管你跟谁做,你永远是我的老婆,老公只会更
爱你」。
为了表达自己的爱,并且北方的鸡巴已经激动不堪,便开始迅速在老婆的阴
道里抽插起来。
「嗯嗯,一说这个……老公你就……忒来劲了」。
我不一会就娇憨地哼哼起来。
「老公啊……你要是真的喜欢,老婆的身子可真的就给别的男人了啊……你
可别后悔……」。
「老公不后悔」。
北方鸡巴就像一直灌着气的气球,还在不停胀满,随时等待砰的那一声爆炸。
北方的脑袋也像充了气的气球不知道飘在哪里:「你的身子要给别的男人干嘛?」。
「你老婆的身子给别的男人鸡巴插啊……操……啊」。
我的身体开始剧烈扭曲,双眼闭上,脸上红云翻滚,北方知道那是为别的男
人的高潮正要开始起飞。
「告诉我宝贝,你想的那人是谁?」。
北方的鸡巴没根插入死死抵着我的子宫:「好老婆,求求你告诉我,那人…
…那人是谁?」。
「嗷……啊啊啊……」。
「宝贝!告——诉——我——是——谁?」。
北方把鸡巴拿出来悬停在老婆的阴道口,北方感觉老婆的身体立马就黏了上
来,紧紧要缠住北方。
「啊……啊……老公啊……我要鸡巴,别拿开啊,插进来啊老公!」。
我因为那种阴道胀满的感觉突然变得空荡荡而变得焦灼不堪。
「要谁的鸡巴……告诉我,宝贝想要谁的鸡巴?」。
北方举着鸡巴在老婆的阴道口研磨着故意不插进去,我的耻骨一直朝前在砥
砺,身体扭曲地渴望着。
「孙……伟的,我要孙伟的鸡巴啊」。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我终於爆发了,近乎是叫喊着孙伟的名字!是的,我不
否认,我对那个大男孩心存好感。
这时候北方终於将铁棍般的鸡巴一插到底,在老婆体内的幽幽深谷中翻江倒
海地搅动着,而我满足的呻吟开始粗壮与响亮起来,喊的却已经是另外一个男人
的名字,「孙……伟……插我!孙……伟……要我……干我……用力……」。
在老婆的呻吟中,此时连北方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插入老婆体内的鸡巴到底是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