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电话里传来叔叔关切的声音,婶子对电话说:「没事,就是一只蟑螂,你早
点睡,不说了,大朗起来了!」说完挂断了电话。
祁仁朗又追问了一句:「婶子,你真没事吧!」
婶子的脸依然很红,身体依然没动,道:「没事,没事,你睡觉去吧!」
祁仁朗应了一声,跑到卫生间,本来尿意十足,可是被婶子的场景一刺激,
阴茎勃起坚硬无比,想尿可就是尿不出来,折腾了几分钟阴茎有些软了才放出水
来。
等祁仁朗出来,婶子已经到卧室,卧室的门也关上了,祁仁朗喝了杯水,
刚走到自己卧室的门口,婶子喊了一句:「大朗!」
祁仁朗应了声到了婶子卧室门口,婶子并没有开门,只是在卧室里面和他说
话。
婶子喊了他一声后,就没了动静。
祁仁朗等了一会儿,问道:「婶子,你有什么事儿?」
婶子「嗯」了一声,像是在犹豫,又停了有一分钟才小声地道:「大朗,你
能帮我个忙吗?」
祁仁朗道:「让我干啥?」
婶子的声音如蚊蝇般轻细,不仔细听几乎听不清:「你进来」
祁仁朗毫没犹豫,推门进了卧室。
婶子躺在床上,两条腿搭在床边,见祁仁朗进来,婶子顺手抓起旁边的夏凉
被连头连着上半身都差不多盖住。
祁仁朗关切的问道:「婶子,你怎么了?」
婶子的声音依然很轻,从被子里传出来有些发闷:「大朗我你
」
祁仁朗走到床边,问道:「啥事啊,婶子!」
婶子鼓了半天的勇气,道:「你帮我拿出来」
祁仁朗不解地问:「啥呀?」
婶子的婶子颤抖了一下,两条腿慢慢的抬起,双脚踩在床边上,两腿成V字
型叉开,因为两条腿的抬起,睡裙下垂到了婶子的腰间。
祁仁朗身体一僵,呆站在床边,不知所措。他万万没有想到婶子会以这样的
姿势对着自己,更没有想到,刚才还偷窥的那抹黑色,此时就大大方方地展现在
自己的面前。
他的内心告诉自己,他应该离开,逃离婶子的卧室,可是他的身体却背叛了
他,坚定地留了下来,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婶子两腿之间的那块地带。
婶子的两条大腿很粗壮很结实,这与她当年学习体育有关系,在两条粗壮的
大腿中间,那块地方呈现的三角域也很丰韵,阴户高高隆起,上面种满了黑色
的杂草,很黑很浓密,从上而下,顺着中间肉缝的两边蔓延生长。
婶子的阴唇也很肥大,不像木耳,而像蘑菇,肥厚且肉感,不知道是不是知
道他的到来,两片肥大的阴唇张开着,好像安吉丽娜∓bull;朱莉两片后唇,张开着,
说着欢迎他的语句。
祁仁朗的头不由自地朝着婶子的两腿之间靠近,他渴望把婶子那片神秘的
地方打探个清楚。
到了近处,祁仁朗才发现,不只是阴唇张开,连里面的阴道也是张开的,阴
道口粉粉嫩嫩的肉芽都张在外面,只是在肉芽的里面,有个发白的东西。
因为没有开灯,祁仁朗没看清那是什么,伸出手指触碰了一下,他的手指刚
触碰到那东西,婶子的的身子就一抽搐,他又碰了一下,婶子的身子又一抽搐。
祁仁朗道:「婶子!」
婶子早就羞愧难当,有些着急地道:「你快帮我把它拿出来!」
祁仁朗想拿手指夹住那东西然后拔出来,可是那东西太往里面了,而且婶子
的阴道受了那东西的刺激,淫水很多,根本夹不住。
祁仁朗道:「婶子,你等一下啊!」说着到厨房拿了一根筷子来,到卧
室伸手把灯打开,卧室一亮,婶子忙叫道:「关了,把灯关了!」祁仁朗一愣,
要取东西为什么还不让开灯啊,虽然不解,可他还是把灯关了。
到婶子的两腿之间,祁仁朗拿着筷子慢慢地往婶子的阴道里深,希望从阴
道边上杀开一条路,把筷子送进去,把那东西翘出来。哪成想婶子的阴道把那东
西包裹地紧紧的,即使伸进去一些,还是因为有淫水的原因,太滑使不上力气。
来来也弄不出来,急的祁仁朗满头大汗。
几次三番不成功,祁仁朗咬了咬嘴唇,道:「婶子,你忍一下啊!」
婶子轻声的「嗯」了一声,算是应,双手捂着盖在头上的夏凉被,一副任
人摆布的样子。
祁仁朗的筷子直接朝着那东西中间插了下,力量不大,可还是把那东西捅进
去了一些,婶子的婶子如筛糠一样抽动了几下。
祁仁朗忙问:「婶子,你没事吧!」
婶子道:「太深了!」说完似乎发现自己说的不对,又道:「没事,我能挺
住!」
祁仁朗又朝那东西插了下,这次比上次用的力量大了些,婶子双手抓紧了夏
凉被,婶子抽动的更加厉害。
祁仁朗一把搂住婶子的大腿,这样可以让婶子的身体稳定,他手上用力,手
里的筷子一点点插入了那个东西里。
婶子的身体还是在抖,而且从被子里传出了一阵阵呻吟。
那呻吟太诱惑人了,祁仁朗的下体早已坚硬如铁。
筷子大约插入一寸多深,祁仁朗一边向上挑一边往外拉,似乎还是因为淫水
的润滑,祁仁朗感觉没怎么用力,那个东西就随着筷子离开了婶子的身体。
祁仁朗定睛一看,居然是多半根儿黄瓜,那白色就是黄瓜瓤。
随着黄瓜完全离开身体,婶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万万没想到拿个黄瓜自
慰,黄瓜还能断了,自己跳了半天,那半截黄瓜也没出来,如果不是迫不得已,
她是不会找侄子帮她的,自己虽然在侄子面前丢了人,起码还是家人,若是取不
出来上医院,那丢人可是丢到外面去了。
祁仁朗感到黄瓜拿出来,婶子原本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不过那两条腿
依然成V字型撑着。
那肥厚的阴唇依然张着,那粉嫩的肉洞依然敞着,肉洞没了黄瓜塞着,一颗
晶莹的淫水向外缓慢的流淌了,慢慢地,向下
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祁仁朗探出头伸出舌头,把
那颗淫水舔到嘴里
有点咸,有点腥,还有一点说不出的味道和东西,或许是含有高浓度的酒精
,只是那么一颗淫水珠,祁仁朗就觉得头晕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
婶子感到一个热乎乎有些粗糙的东西在她的阴部扫了一下,只是轻轻一扫从
下体便传过一片酥麻,她不由得轻声呻吟了一声,她想起来看看这么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