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种作为
一个男人的责任感,这个时候有这种感觉可不太好,因为我知道这种感觉有可能
会影响到我今天晚上的行动。
进入屋内,林巧儿的神气又来了,她先是要我和家里的鱼一一打招呼,然
后又命令我为她的房间做了一次简单的清洁,整个工序做完,我已经累的几乎连
洗澡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不过,林巧儿的一句话又让我的精神恢复到了颠峰状态。
「好了,可以洗澡了,想不想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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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答的很肯定也很响亮。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想要和我一起洗澡?」林巧儿含情默默的问着
我。
「我我想帮你搓背,就这么简单。」我在胡说。
「只是搓背而已?」
「只是搓背。」我的眼神很坚定。
林巧儿看着我的眼睛,说:「棉花糖ONE,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不骗你我真的就是个傻子。
「我,还是一个处女。」
听到林巧儿的这句话,我的鼻血破鼻而出。
「你怎么流鼻血了?火气这么旺怎么陪我洗澡?算了,我还是一个洗吧,暂
时就不麻烦你了,我这儿有餐巾纸,你先用着吧。」林巧儿递给我一包餐巾纸。
我仰着头不让鼻血继续往下流,然后用林巧儿给我纸巾堵住了年轻的鼻孔。
三分钟过后,我以为我的鼻血已经止住了,但是当我一想到林巧儿对我说的
那句「我还是个处女。」鼻血就哗啦啦的往外冒,我的火气的确太旺了,看来今
天晚上如果没有消火,到了明天我有可能已经变成了木炭。
林巧儿这次穿着的睡衣比昨天的更薄,她身上的曲线几乎完整的展现在了我
的面前,我认为她这样做完全是想让我失血过多而身亡。
洗了一个热水澡,我的鼻血是止住了,但是我的热情已快将我还是处男的身
体熔化。
床上,林巧儿就那么躺在那里,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全身上下完全没有一
丝的防备,我想,我只要走上去那么轻轻的一扯,林巧儿的侗体就会毫无保留的
展现在我的面前。
「棉花糖ONE,快过来,躺在我的旁边。」林巧儿用手撑起了身体对我说。
既然你都这么要求了,我也不客气了,我顺从的躺在了林巧儿的身边,林巧
儿身上的芬芳让我有了一种恋爱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超越了欲望>,那是一种静
静的享受。
我仰望着天花,思着等一下怎么一步到位的将林巧儿『干掉』,但是思
来思去也思不出一个头绪,因为我完完全全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且在
父母严格>的管教下就连这方面的书籍影视资讯都没有怎么接触过,我在这方面真
的是个白癡. 「喂,棉花糖ONE,你在想什么呢?看你一脸痛苦的样子?」林
巧儿侧过身体问我。
我转过头,林巧儿真漂亮,她的外貌就和我从小到大梦想中的完美情人一模
一样。
「我在想怎么和你做,爱做的事。」我说的很微妙。
「什么做,爱做的事?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林巧儿单纯的问着我。
我笑了笑,看来她没有听到我话中的双关语「我是在想,感情和欲望>到底哪
个重要?」
「真是看不出来,你还会思考这么高深的问题。」
「这很高深吗?」
「感情是感观的错觉,欲望>是原始的需要。」林巧儿忽然冒了一句。
「是不是真的?你这是打哪儿听来的?」我问。
「我妈妈>告诉我的。」
「你妈妈>?她怎么会跟你说这些东西?」我有些好奇。
「其实我爸妈到美国去了之后就离婚了。」说到这里,林巧儿的目光黯淡了
不少。
「是吗?为什么?」
「我妈妈>告诉我说是因为美国和中国的文化差异造成的,她还跟我说,如果
不是到了美国,他们是不会离婚的。」林巧儿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妈妈>
说美国的文化追求的是一种欲望>的本能,而中国的文化确是追求一种欲望>的压抑,
所以我爸爸到了美国之后也去追求欲望>本能去了,后来他们就离婚了。」
「是吗?太可惜了。」我公式化的表示难过。
「你觉得人的欲望>和理性能够很好的结吗?」林巧儿问我。
我迟疑了一下「你这个问题好像太深奥了,我现在好像暂时答不了你。」
「好吧,那我就问简单一点,比如说」林巧儿想了想「比如说,你现在
是个处男,我是个处女,大家都有欲望>的需要,而且条件也准许了我们可以自由>
的做任何的事情,但是做过之后你不想负责任,因为你只是追求一时之间的快乐,
但是我确要受到很长一段时间的伤害,因为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献给我最爱的也是
可以终身托付的人,你会怎么办?」
林巧儿的问题再次让我的鼻血涌了出来。
「你等一下,我去趟洗手间。」我捂着鼻子跑去了洗手间。
两分钟过后,我鼻子里塞着两大团卫生纸到了床上。
「好了,我们继续吧。」我仰着头说。
我刚刚躺下,林巧儿便将手放到了我的胸上,头* 在了我的肩上,轻轻的问
我:「棉花糖ONE,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和我做爱?」
听到林巧儿的这句话,我鼻子中的两团卫生纸顿时变成了红色「我」
「你可以答我刚才的哪个问题吗?你会怎么办?好像就和我们现在的情况
一样。」林巧儿说话的语气很温柔,这和白天的她有些不太一样。
「我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是我没有勇气能够照顾你一辈子,因为我的确
只是想追求一时的快感。」我把心中的话说出来之后,心绪反倒平静了,鼻血也
没有再流了,这种感觉真是矛盾。
林巧儿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口「棉花糖ONE,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
时候吗?」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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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不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救过一只受伤的兔子?」林巧儿问我。
我忆>了一下,依稀记得那是小学五年纪的事情,那天放学家的路上我的
确是将一只落水的兔子从河里救了出来。
「你不会就是那只兔子变的吧?」我想到了聊斋。
「我是那只兔子的人,当时我看着你跳下河救起那只兔子的,你当时的样
子真是太帅了,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不会吧,有这么巧的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