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院长,你好,这是我的朋友刘得桦。」在修的面前林巧儿表现的很成
熟。
「你好,刘得桦,很高兴见到你。」修向我表示问候。
「你好,你好。」我怎么感觉有些紧张?就好像是见到了老师一样。
「程院长,这次我为孩子们带来了一些学习用具,刘得桦,还不把箱子放下
来。」
我将箱子放到了修的面前,林巧儿打开了箱子,里面装满了小孩的学习用
具,什么铅笔,橡皮,作业本之类的,看来先前的『纸盒藏屍』只是我对林巧儿
的一个误会。
「林姑娘,总是麻烦你为我们孤儿院募捐一些东西,真是不好意思。」修
对林巧儿表示感谢。
「没什么,这些孩子无父无母,得到我一点点的帮助也是应该的,对了,程
院长,小蓓,她还好吗?」
听了林巧儿的问话,修的脸上充满了愁容「哎,她的状态不是很好,走吧,
我带你去看看她,她也很想见到你。」
我和林巧儿跟在程院长的身后进了教堂,教堂的里面比外面更加的漂亮迷
,天花上的欧式绘画
緻细腻,尖顶下有一排巨大的圆柱,显的是那么的造
型庄严,气势磅磷,阳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照进来,形成了一道道奇异的光
束,彷彿是圣迹的降临,真是想不到喧哗浮躁的城市中还有这种佳境!
穿过了一排排的红木长椅,程院长带着我们来到了圣母像后面的一个小屋内,
屋子很暗,微弱的灯光几乎是若隐若现,就在这微弱的灯光下摆放着一张很小的
床,床上躺着一个异常瘦弱的小孩,要不是今天亲眼看到,我根本就不会相信
世界上还有这么可怜的小生命,现在她就真实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地址发布页 wkzw.e
「小蓓,巧儿姐姐来看你了。」林巧儿满脸微笑的走了过去,就好像世界充
满了希望一样。
看见林巧儿,那个小孩微微动了一下,发出了微弱的声音,而且还看的出
她在笑「巧儿姐姐,我好想你。」
林巧儿在小蓓的额上亲了一下,然后拉着小蓓瘦的只剩下骨
的小手说:
「小蓓,巧儿姐姐天天都想来看你,但是巧儿姐姐忙,一直都没有时间。」
听到这里,程院长忽然轻轻推了一下我,说:「刘得桦,我们出去一下,让
她们俩单独的待待。」
在没有打搅林巧儿和小蓓的况下,我和程院长来到了教堂里的长椅上坐了
下来。
「程院长,小蓓得了什么病?怎么这么瘦?」我有些好奇。
「小蓓得的艾滋病。」
「艾滋病!」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程院长点点,说:「小蓓是个很可怜的孩子,她的父母都是隐君子,她被
生下来之后父母就坐牢去了,她的艾滋病也是母亲遗传的。」
我真的佩服林巧儿,她竟然敢和染有艾滋病的小孩那么亲密的接触!如果换
了是我,可能早就逃之夭夭,这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啊!
我沈默了一小会儿,然后询问程院长:「程院长,林巧儿每个星期都来吗?」
「是的,她每个星期都来,已经一年了,她真的是现在孩中少有的,其她
的一些孩子看见了这些孤儿不是害怕就是嫌弃,没有一个像她那样敢和她们亲
近的,而且还长时间的给她们关,真是不简单。」
听到程院长对林巧儿的讚美,我也有一种沾光的感觉。
「程院长,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
「说吧。」
「上山之前,林巧儿跟我讲了一个『屎捞』的故事,她说我到了这里之后
就会明白这个故事的意思,但是我还是搞不懂『屎捞』这个故事和这所孤儿院
有什么联系?」
听完我的话>,程院长笑了笑,说:「这个故事是有渊源的,很久以前,在印
度的加尔各答有一所儿童收容所名字叫做『希舒。慢』,那里有一位名字叫特
里莎的修。在希舒。
慢里都是被遗弃的婴儿,病弱,营养不良,受虐,或者
已沦为雏* 的孩童,她们都堪称是弱者中的弱者,穷中的穷
,但是这些
,
都是特里莎修毕生奉献的对象,她和追随她的修士与义工照顾了无数『最穷的
』,麻风病患者,垂死的
,
神病
,还有像小蓓一样的艾滋病
但是
她们的方法并不是向一些富有的伸手要钱,特里莎修
对筹钱的活动兴趣不大,
她只希望得到一些义工,一些真真正正贫困的一起生活,一起贫困的义工,特
里莎修相信只有自己变成了『最穷的
』,被照顾的
才不会感到尊严受到了
损害,的尊严,才是最宝贵的。於是,两套衣服,一双鞋子,一个水桶,一个
铁造的饭盒,一张床铺,便成了这位闻名世界的诺贝尔和平奖得特里莎修的
全部。林姑娘跟你讲的那个『屎捞』的故事就是在特里莎修
八十六岁生
那
天写的。当时她躺在印度的一间医院里,患的正是穷才会得的病『疟疾』。
『屎捞』里面所说的那些所谓的『屎』就是指的那些『最穷的
』。」
听完程院长对『屎捞』这个故事的解释,我终於明白了林巧儿为什么跟我
说我到了孤儿院就会明白这个故事的层含义了。
离开孤儿院的时候,程院长跟我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孩子,请你记住特里
莎修的一句至理名言『
,直至成伤。』」
,直至成伤。
3
下山之后林巧儿一直都很沈默,我知道,她肯定是在为小蓓的事难过,为了
缓和一下她的心,我开了
。
「怎么样?棉花糖TWO,我们现在去哪里?」我说。
「小蓓今年才六岁,命运为什么总是这样的不公平?」林巧儿答非所问。
「跟小蓓比起来,我真算是幸运的了,为了庆祝我的幸运,我请你到临海公
园去吃冰淇淋,怎么样?。」
林巧儿眼睛湿湿的望着我,她的双眸佈满了哀伤,这种表使她更加的惹
怜。
「怎么样?你去不去?」我问的很小心,生怕触动了林巧儿的哭泣神经。
林巧儿点点,没有做声,想必也是表示同意,五分钟过后,我们上了一辆
开往临海公园的公车。
上车买票之后,我和林巧儿找了一个* 窗的位子坐了下来,林巧儿的脸上已
经挂上了一滴眼泪。
「不要难过了,事总会好起来的,我会对你负责任的。」我半开玩笑的对
林巧儿安慰到,我这样说也是为了逗她开心。
这时,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