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过了我的
会阴,在我的菊穴口搔弄着。我的喘息越来越沉重。「就是这个地方,爸妈生来
让你排泄的地方,妳拿来让男人操,又拿来被畜生操。姊姊问你,你被操得爽不
爽呀?」我低下头,不说话。
「问你话呢话呀!」姊姊对准菊穴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唉呀」我
屁股抖了一下,姊姊的那一脚刺激了我敏感我的菊穴。「小母狗小母狗很爽
」我的应细如蚊音,姊姊轻蔑的哼笑一声,脚尖一用力缓缓的撑开我的小
穴。「小母狗,舒服吗?」菊穴口没有润滑,虽然姊姊的力道不大,但进入时的
撕裂感,让我变态的感受到受虐的快感。
我屁股翘得老高,上身整个趴伏在地上,迎著姊姊的脚尖扩张我的小穴口。
突然姊姊一个用力,我整个人被她推得往前滑出去。「真恶心!」她站起身,俯
视着侧趴在地上的我。我羞愧的起身跪坐在地上,不敢直视她的眼神。「母狗,
誓词!」「什什么誓词?」「臣服我的誓词啊」姊姊抽了我一巴掌。「我
」「我什么,没有用的东西。誓词!当一只母狗的誓词!当我李丽铃的人妖母
狗的誓词!」平常在小烈在阿德面前念得很顺的誓词,在亲姊姊的注视下,却无
法吐出半个字。「真不晓得,妳除了被干还会什么。」姊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半
拉半扯的带到一个落地镜前。
姊姊在我身边蹲下,镜子映射着两张相似的脸孔。一张脸施着整齐的淡妆,
成熟的风貌肃穆的盯着镜子,另一张脸带着红晕,发丝凌乱,脸上还有一些微微
的稚气,眼神游移不定。「看着镜子里的妳。」姊姊将我的头固定住,要我看着
镜子。「看着你,看看你的脸,看看妳的身体。」姊姊的话声越来越低沉,我听
着她的话端详着自己。
镜中的身躯是一个姣好的女体,狗趴的姿态让她乌黑的头发自然垂坠。美丽
的乳房悬在半空中随着呼吸起伏。细瘦的腰肢让浑圆的俏臀更迷人,充分的展现
诱人的魅力。
「完美的身体,是不是?」身旁的女声持续着。「看着它,这个东西不见了,
你就更完美了,对不对?」她走到我身后,把我弄成高跪的姿态,一手抚弄我软
嫩的乳房,一手抓弄着我那兴奋而滴着液体的阴茎。「说出来,我的,你看
着你的身体,它是男人还是女人?」「是女人」「那怎么会有这个?这
是男人的阴茎不是吗?」她对我那小小的男性象征用力抓了一下。「我我想
当女人」「不你不是,虽然你有着完美的女胸。」我的乳房被她的魔爪
挤压得变形。
「我亲爱的,妳不是女人,妳没有资格当女人。你充其量只能算是妓女!」
「我我不是」「是的,你是,你是一次一千元不到的妓女,你是一次直
播只收费一美元的妓女。」「我」「跟我说,你是不是妓女?」「我我
是」「不,你不再是了。」「那我是什么?」姊姊的问话让我越来越昏头,
她熟练的刺激着我的敏感带,让我无法思考,我只能不断重复他的问句:我是当
不成女人的妓女,不是?那我是什么?
「你只是一条狗。」「我是狗!?」「你跟多少人做过了?」「我跟很
多很多人做过了。」「所以你是妓女」「是的,我是」「你跟公狗做过了?」
「是的,我被阿布上过了。」「看着镜子,看着妳的身体。被阿布上过的身体了,
你想对阿布说什么?」「阿布,看着我的身体这是要献给你的躯体,请你看
着她,这多汁的蜜桃,这雪白的乳球,这细致的腰身,我是为了当母狗而打造出
来的芭比娃娃。」曾经独自在地下室低语的言词,现在又在姊姊的见证下说了一
次。「好下贱的誓词!母狗娃娃哼」在我的眼里,姊姊的身形似乎转变着。
我的身形也在变化着,我两交叠,我似乎到了那天,阿布在我身上爪子深深压
住乳尖,狗茎快速抽插着菊穴的那时刻。我一个哆嗦,阳物排出的液体玷污在姊
姊葱白的手上。
我赶忙离开姊姊的怀抱,把我排出的秽物用舌头舔去。姊姊冷静的看完我清
洁她的手指。「母狗,瞭解自己的身份了?」我点点头「为了当母狗而打造的芭
比娃娃?哈哈哈我们等着看看吧。」
「来吧,时间不早了,我带你到你的房间。」姊姊把我带到厨房后面的小房
间,这似乎是别墅盖好后才增建的,大约5坪的大小,这房间没有窗户,四面
都是灰色的水泥墙,只有靠外侧天花有小小的叶换气窗。角落边有一个低矮
的水泥水槽,另外一侧则是一个约长五公尺宽一公尺高大约一点五公尺的大铁笼,
「这里是狗房。母狗住在这里刚刚好。」我顺从的矮身坐进了铁笼里。铁笼很大,
我在里面要趴着,要转身都不觉拥挤,只是一股畜生的臊味萦绕其中,感觉着这
笼子有被长期使用过。「这笼子还舒服吧,之前住的可是一只身长破的纯种大
丹狗呢。让你这个杂种母够住真是太浪费了。」
姊姊将狗笼上了锁,「母狗,今天晚上就到这边吧,今天你一个人睡这里。」
姊姊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人,在没有灯光的房间里。闻着房间的狗骚味,
我趴在笼内遗留下来的破布上观察着环境。铁笼有一个可以探出头的喂食口,喂
食口处姊姊放了两个铁碗一个碗装的是黄澄的液体,另一个则是姊姊吃得津津有
味的白色果酱。黄澄的液体是姊姊在我面前解放出来的新鲜尿液,看来就是我今
晚的饮水了。而白色的果酱散发出来的是淡淡的腥味,我用手挖了点放进口中
「呕,是精液!」这从冰箱拿出来的特别果酱,被口中的体温一化,精液腥臭的
味道就充斥着整个口腔。猝不及防的我干呕了几次想要找水喝,但唯一可以触及
的水分却是同样带着臊味的黄水。我只好将嘴巴张开,任由口水滴落,口中的腥
味让我不想将口水吞进腹中。
姊姊不知道在做什么呢?直到味道稍去我在黑暗的笼中角落,裹着充满狗骚
味的破布,我想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亲人。嘴里的腥味让我想起姊姊那外翻又腥
臭的下阴,想着我的口中曾经充满着那腥膻又腐败的淫液,想着阿德,想着小烈,
想着一个又一个侵占过我味蕾的味道。口中的腥臭似乎不再这么难耐,我阖上嘴
巴,咽了一口口水。刚刚得到满足的欲望>又再度燃起,视线在黑暗中开始迷离,
手握住了我的小阳物,装着白色浓臭精液的铁碗被我拿进来放在身边,我趴在笼
中将那精液吸入嘴里,打成泡沫又吐出来,让那味蕾熟悉直冲脑门的腥味。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