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在王都见到的那个趾高气扬的女人,现在完全
就是一头只知道求欢的母畜,美人与野兽的组,看的约翰是食指大动,如果不
是现在的时间不对,恨不得当场就来一发。
约翰发现随着天河雪琼的每次高潮,水火魔蛟身上的伤痕都会好转些许,特
别是脖颈上的那道致命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约翰瞬间明白了其中
的关键,水火魔蛟是极凶残勐恶的怪兽,能飞、能喷火,体有剧毒,不过水火魔
蛟又名水火淫蛟,蛟性喜淫,身上的体液是世界最好的春药之一,既便是再贞洁
的女子,只要吸食一点就会变得淫荡无比。
看了眼天河雪琼微微隆起的腹部,还有身下聚集的那一大摊白浊的混液体
,约翰便已知晓在自己昏迷的时间中,天河雪琼已经被水火魔蛟注射了大量的体
液,此刻的神智早已被侵蚀,内心恐怕只剩下交的本能。
心中也不由后悔万分,早知道水火魔蛟实力如此强大,天河雪琼都不是对手
,就应该带着邪莲过来,这样的话完全可以按照计划进行,哪像现在进退两难。
「嗷嗷,嗷!」
「这怎么射精,不行,不,要死了,要高潮死了。」
听到水火魔蛟的吼叫,约翰心念一动,发现此刻的水火魔蛟身体已经停下抽
插的动作,改为高高的挺起下身,约翰知道这必定是水火魔蛟射精的行为,果然
天河雪琼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大量白浊的精液从两者的结部溢
出。
约翰悄没声息地靠近过去,从怀中掏出星玫所送的神兵一一鬼丸,趁着水
火魔蛟高潮分神的时刻,大喝一声,发挥出全身的潜力,高高的跃起,对着水火
魔蛟脖颈处的拿到致命的伤痕狠狠的斩去,鲜血喷溅而出,水火魔蛟的巨大身体
被约翰当头斩断,腥臭毒血流得到处。
约翰知道这世界上,能够以人力屠龙这种事,除了自家那变态的老爸和种马
爷爷,实在没听说有谁还能够,想不到今天自己居然能有幸做一屠龙勇士。
「啊!吓死我了,你要干什么!」
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裤腿,约翰下来一跳,从刚刚屠龙的兴奋中清醒过
来,低头一看,看到天河雪琼赤裸的身体趴在自己的身下,用身体摩擦着他的大
腿。
「好热啊,身上好痒,给我,给我。」
天河雪琼娇喘嘘嘘,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游走抚摸,胸前的乳房变得更大,而
且两粒乳头都硬挺挺地立起来了,下体的淫水混着水火魔蛟的白浊精液,不断
的滴落到地面。
「擦,你的傲气呢。」
约翰嘴上说的不客气,不过看了那么久的淫戏早已经忍耐不住,此刻天河雪
琼被充满淫欲的身体一引诱,精虫上脑,当下也不再管这是赤焰的老巢,推到天
河雪琼,褪下裤带,手握肉茎,正要插入天河雪琼的那还留着精液的肉穴,却发
现天河雪琼的肉穴因为水火魔蛟插入过一边,此刻被撑的有碗口那么大小,约翰
的肉棒也算是硕大无比,不过跟水火魔蛟那种巨大的野兽相比,自然是小巫见大
巫。
约翰自然不会如此放过天河雪琼,肉棒一压,双手用力掰开天河雪琼的屁股
,对着她细嫩的屁眼,毫不留情的用力没入。
「啊!」
「四大天女的屁眼就是不一样,真紧啊!」
屁眼被巨大的肉棒贯穿,剧烈的疼痛使得天河雪琼惊声尖叫,不过哀号声随
着约翰的抽插变得低沉起来,很快转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声。
「啊,啊啊,爽,好爽,好爽,用力!」
天河雪琼的白皙的双腿用力的夹着约翰的腰部,一脸迷离恍惚的媚态看着约
翰,看的约翰是血脉喷张,胯下的肉棒不由的有膨胀些许,双手抓住天河雪琼高
高酥胸,力气之大十指都深深凹陷进去,同时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呼吸也越
来越急促。
「什么四大天女,不过是个被人玩屁眼都能高潮的婊子。」
看着天河雪琼全身泛红,身体剧烈的痉挛,爱液喷射而出,短时间内多次高
潮的天河雪琼,终于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了,两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约翰不由
冷笑一声,亦不在忍受将滚烫精液全射在天河雪琼的屁眼之中。
一翻发泄之后,约翰感觉当日受到恶气算是出了大半,天河雪琼此刻的模样
完全一副只知交的母畜的模样,不过这个女人的身份太过敏感,约翰相信如果
被慈航梵宫知道,自己把他们的圣女变成了性爱痴女,恐怕到时不用别人出手,
远在边境的老爹要是知道,肯定会立刻快马赶,当然不是救他,而是亲手毙了
他这胆敢玷污慈航梵宫圣女的畜生。
约翰摇了摇头,决定先不想这些事情,将精力放在水火魔蛟的尸骸上,水火
魔蛟的日月只瞳、金刚锐角,都是难得的宝物,其余像是一身硬皮,龙牙,也俱
是黑市中让人一掷千金的高价物品。
依照血魇秘录中的记载,将水火魔蛟解剖分尸,虽然凭藉着鬼丸的锋利,
却仍是花了不少力气,而且还需要承担风险,像蛟龙这类体内蕴藏剧毒的生物,
解剖时要特别小心,倘使有个什么闪失,那结果就和在强酸中洗澡没什么分别,
而后果想不必说明了吧。
「嘿!果然在这里,总算给我找到了。」
当鬼丸将水火魔蛟的头部噼斩开来,约翰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传说中的龙丹
。
那是一团拳头大小的琥珀色胶质物,他以前听长辈说过,龙在死亡前会将一
身血肉精华凝聚在脑内,成为龙丹,又名龙之魄,是龙全身上下最宝贝的东西。
水火魔蛟虽然比不上一些拥有高度智商、会吟唱咒文的龙族,却在凶狠残戾
上有所过之,此刻将它的内丹得到手,也不枉这趟辛苦一场了。
时间已经颇晚,要把握时间赶紧开熘,忽然,一丝异响传入耳内,约翰惊讶
地头,发现天河雪琼不知何时已然醒来,脸上的也没有刚才的媚态,双眼空洞
而不着边际,愣愣的看着他。
约翰大惊之下,立即持剑横胸,急谋对策,只是天河雪琼一直没有动作,约
翰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就这样僵持不下。
片刻后,天河雪琼迷惘的首先开口问道:「我我又是谁啊!这里又是哪
里?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
惊愣当场,约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
天啊!这臭婊居然失忆了!有时候常常感叹,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倚,人
世间的事真是难说得很,现实往往比小说故事更加离奇。
看那张白痴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