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呢,我从十五岁起就做会服务了,您知道那是什么服务
吗?」
在我对面的大学生差不多就要失去控制了,他朝地低着头,不敢再看我晃
动着的浑圆光洁的髋和臀,粉团团的,像是哪一种玫瑰,或月季。
我猜这是他自己的毛巾,擦到腰际便停住了手,「下面没关系了,她们总是
那么湿的。」我说︰「我给您挂去吧!」
我走到他身边面对墙壁举起手,现在在医生的视界里只有我那双骨肉匀称的
赤足,缠绕在一小环一小环脚镣的铁圈中,被温暖的浴液浸泡得柔软红润。珍珠
一样闪着小星星的,不知道是水花,还是肌肤天然的光泽?
「医生,我好像有一点乳腺增生,那就得把『翠叠双峰』从我的菜单上拿掉
了。您总得摸摸试一试呀!」我今天真的是很啰嗦,我的时间有一点儿紧。
邱医生一转身便撞上了我的裸背,我正朝后退呢!他的身体向后让开,可他
的双手却穿过我的腋下握住了我的乳,慢慢地,又热又抖。
静了片刻,我柔声说︰「你在意开着门吗?」
我转过身去迎面地搂住了他,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被除去了衣裤鞋袜,
和他对面的女食用肉品一样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我引导着他,半搂半推着把他按坐到桌面上,随之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盈盈跪
倒,我仰起脸把散乱的黑发归到身后,表情複杂地看了一眼邱医生,便把头埋进
男人的大腿根处。
我的舌尖从他的阴囊开始,再加上牙和唇的帮助,我想男人的整个下身就像
被火烧着了一样,才过片刻男人便闭眼吸气,把空着的双手插入我的发丝中饪扯
起来。不知不觉地,男人胀大的器官已经连根陷入了我的唇中,我的水乳交融的
舌头纠缠着它,尖利的牙齿一道一道地划过它的表面,就像是夜中倏忽而过的流
星。
噙着男人的生殖器,我从轻柔的前后晃动开始,在我的唇中,男人的器官彷
佛在清凉的水中穿越过一样的水藻轻快地游,接着潜伏的暗流涌动起来,推
拉着、撕裂着他,直到瀑布的激流倾注到他脸上。我的双唇紧绷成一个燃烧的火
圈,像暴烈的旋风一样横扫过男人的松枝。他在桌面上一抖一抖地蹦跳着,大张
开嘴。
我放松了他,像微风的湖面一样把漂浮的落叶拂向岸边。在我的披撒了下半
个男人的浓密黑发深处,我的细长有力的右手潜行着换下了我的唇。
我的舌头灵巧地忽闪着从男人的耻部开始盘旋上升,我整个潮湿光顺的肉体
紧贴在男人身上滑行着跟随其后。我的左手已经环上了男人的背,牵连着腕子的
铁链挤紧在我们两人之间,它冰凉地一环一环爬过了我们相互缠绕的阴暗暧昧的
灌木丛林。
锐利的指甲像猫一样轮流地隐现在我的左手和右手,当男人过份焦躁时,我
便在左手手掌上稍稍用劲使他平复下来。舔遍他的肩与颈时我已经站起了身,我
用环绕他的手臂将他引下桌面,用自己柔韧的身子温和而明确地把他放平在地
上。
我蜷缩去重新跪下,再一次用嘴吸吮他,然后跨过他的身体,两脚分立在
男人的腰部两侧蹲坐下去。冰冷的刺激让早已昏昏沉沉的邱医生一个寒颤之下睁
开眼睛,在他的小腹上横卧着分锁我左右两只脚腕的那条亚光色的脚镣铁链,在
它粗犷冷酷的物理结构与我雌性的、饱蓄了汁液蜿蜒外翻的浅红色肉唇之间,前
后摇晃着的是刺入皮肉、在我胯下悬挂了大半年的小铜铃。
这一刻,我们重新听到了本已对大家都充耳不闻的铃铛声。
我千柔媚地抚弄着他的下体,用手上系着的链子把他的阴茎一圈圈地缠绕
起来,最后我把脚镣正中的一个铁环套了上去,一直串到它的根上,彷彿就是按
照尺寸定制似的,既不松,也不太紧。
在我侍奉男人的七年当中还没有让几个人品嚐过这个,我踮起脚尖只是小小
地转了半个圈,男人便在对比强烈的视觉与体验的冲击下一连声毫无羞耻地哀求
起来。
我便向他的胸脯伏下身去吻他,呢喃着安慰他,一边摇着头让垂下的散发拂
他的脸,一边顽皮地晃动一下小腿牵动他的阴茎。我用下体肥柔湿腻的裙边浅尝
辄止地舔舐着男人的尖顶,像一只艳丽的蝴蝶正挑逗着落向草茎。
突然我奇异地收手,捧着自己的双乳挺起上身,自然而然,柔腰带着宽臀
像夏天的云那样浓淡相宜地落了下去,完全地覆盖在他呼啸低徊的松涛之上。
男人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发生的是什么,天对他似乎是黑了,夜浓郁粘稠得如
同水一样。他只轻轻一跃便向上飞升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从地面上高高挺起,
漂浮摇晃得使他晕眩。
双手扶着男人的腰,我闭目仰脸应着他的节奏,「哎哎哎哎
哟哟哟亲亲哥哥哟」柔弱婉转地开始,我低吟得像一只黄莺一样。与此
同时,我正非常用心地体会着男人每一小条肌肉的细微活动,及时调整自己的身
子稍稍偏转一个角度,或者往上略略抬起四分之一寸──总是能在最后一刻化解
这个在我体内已经有些疯颠的男人永远飞离地面的企图。
如果不是我上万次阅读男人的经验,恐怕只要进出三到四,这个医学院毕
业生就会在我如烹沸汤的身体中像残雪一样化成泥浆了。
在获得了控制的自信后,我开始动地挑逗他。我等待着男人又一次进入我
夜暗的深处,我让自己的那对肉唇紧紧握持住男人的根基,我把自己的肉壁和溪
流摔在男人肉柱的圆顶上,让它们分裂成大块大块的碎片。
他尖叫着后退,却退不出去。
「肉肉空了,肉肉空了」我急迫得像是站立於风中的悬崖边缘,「塞满
肉肉求求哥哥塞满肉肉呀!」我调整自己深处的所有经络血脉阻止着男人爆
发,使本已睚携欲裂的男人感觉自己还在无边无际地扩张下去。
我决心冒一点险,用手在身下摸着,找到仍然套在他阴茎上的铁链轻轻拉
扯起来,同时却又沉甸甸地坠下自己的臀,像被刀子刺穿了似的颤抖地呻吟着︰
「哥哥你好大啊哎哟哥哥你操死小肉肉了肉肉的腰酸了肉肉的
小软了小肉肉爱死亲亲哥哥了」
我突然急剧地扭动自己,将男人从体内拔出,眼看着他茁壮的肉柱在我纤长
的手指间跳跃着,一下、一下、又一下,从它怒张的口中忽地迸出一滴、第二滴
后便窒住了,液珠沿着边缘滚落下去,看起来却是清亮透明。潮水在他体内掉了
个头,又再高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