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两个人欢好无论有过多少回,每一回仍是无比的期待。正
是这样的期待与激情,让她对自己的魅力格外自信,对身体也格外地满意。
即使放松了全身缓缓沉入水里,这一副娇躯最动人之处也没有丝毫改变。女
郎全身都浮现出自然的线条,紧致,有力,充斥着健康当然魅力。这样一匹胭脂
烈马,尤其是那是笔直,长及常人腰际的美腿,谁又不想尝一尝被她紧紧盘在身
上时的快意呢?
吴征没有着急,韩归雁虽性情不让须眉,可女儿家爱的事情也没有一件不喜
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宠爱,温柔又细致的调情,这些于她而言一样不可或缺。
官服威整严肃,可也一样厚重,穿在身上一整天下来让女郎不仅一身香汗,
更是四肢酸疼。虽被脱得一丝不挂,她仍然树袋熊似地挂在吴征身上。吴征下水
时动作奇慢,似是小心在意莫要惊扰了正迷迷糊糊的佳人。可这样缓慢的动作,
也让感官分外地敏感。
温热的水先触及玉足。纤长的玉足白里透红,被热水一烫瞬间便布满了艳粉
的血色,更让足趾不由自主地一缩,又渐渐舒张开来。再碰至臀尖,丰满挺翘的
臀儿像一颗熟透的蜜桃,高撅着依然圆润非常。最突出的瓣顶刚刚入水,酥麻之
感便钻心而至。
吴征的动作至此便越发慢了。这般姿势让幽谷与后庭大开全不设防,只消入
了水,身上最私密的两处禁地时刻便将被热水润透。比起旁的东西,无孔不
入的水流会让人有一种彻底被侵犯之感,偏又不会引起任何不适。
韩归雁虽任吴征施为,对他的盘算可是了然于心,见状不由发出吃吃的娇笑
声。她耸了耸肩,又紧了紧双臂,再长舒了一口气彻底将全身放松下来。一紧又
一松,可盘着的双腿一夹,已有了十足的销魂滋味。
整只臀儿都沉入了水里,流水抚过幽谷后庭,无处不在,又若有若无。温柔
到极点的触感令人沉醉,吴征还调皮地旋了个身,让原本平静的浴桶骤然激烈,
快速地抚过两处禁地。
韩归雁再度吃吃一笑睁开眼眸,又是嗔怪,又是甜蜜地抬眼望着情郎。
「帮你洗干净,洗得白白的好安歇。」吴征回以一笑,将韩归雁压在池边,
终于腾出双手向上一滑,擦洗着爱侣的肩颈。
「好痒……咯咯……」情郎的手太过轻柔,软得更甚于温水,掌面却又粗糙
而结实。轻柔与粗糙交织,轻而易举地让人麻痒难当。女郎的香肩依然光洁如玉,
脖颈却已开始滚起嫣红,泛起细密的小粒儿。
稀蜜一样健康的肌肤色彩,在朦胧的水汽里,情欲的熏蒸里变得更加迷人。
吴征的手顺势滑向背脊,以指腹发力依着脊柱的方向按揉。推挤的力道袭来,韩
归雁舒服得呻吟出声。这股力道透入肌肤里,让后背每一处肌理畅快地呼吸放松,
又把已经胶粘在他胸前的奶儿不住地挤扁。乳峰顶端的蕊珠早已高高挺立,敏感
非常,被这么两端挤着轻轻揉搓,过电般的滋味居然让幽谷间渗出点点花蜜来。
吴征洗得甚是细致。帮着女郎将背脊清洗干净,又彻底放松之后便扎了个马
步,两人只剩下脖颈之上露出水面。韩归雁呻吟一声睁开眼来,贝齿轻咬着唇瓣,
似乎十分难熬。原来吴征正顺着她的两胁缓缓向上,这两处本就十分易感,韩归
雁也不例外。难以抵受的麻痒感袭来,韩归雁只能死死忍住,忍得一身都几要脱
力。
可吴征压根没打算放过她,坏笑着将手钻入女郎腋下。
与冷月玦不同,韩归雁自幼就在军营里,时常忙得不可开交。因此步入青春
少艾之龄后,便将腋下打理得清洁溜溜,以免出汗时粘腻难受。女郎的天生丽质,
让这一处神秘地带的肌肤像削了皮的水梨一样透净清爽。
吴征轻柔适中地以掌面摩挲着女郎腋下,逗得她一边咯咯娇笑,本能想要缩
起,又舍不得这般体贴的温情,更躲不开那双魔手。
「呼呼……好痒……对了,我那日见玦儿腋下有道伤痕,似乎是个牙印,是
不是你的?」女郎喘着难耐麻痒的粗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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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咬的。她当时想的是放纵一回,今后回了燕国永不相见。怎么可能?」
吴征手腕一转,已攀上了胸前两座桃乳山峰,顺着乳廓旋转揉搓,尤其是下沿。
沉甸甸的豪硕美乳又大又重,下沿每日将它们托举得高高,形似两只甜美蜜桃,
可谓功不可没,又最是劳苦功高,何当好好爱抚慰劳。
「所以你就给人留个印记么?坏死了。」韩归雁凤目滴溜溜直转,道:「若
是我呢?我若是也有了什么婚约,又跑来与你偷情,你要怎么给人留个印记?」
「你说呢?」吴征揶揄地笑着,朝着她上下打量,手中的力道却更重了。仿
佛掌握着的是两只饱实的熟果,多揉上一揉好将香甜果汁榨出,以美美地喝上一
顿。
「哼……唔……你当人不知道么?」情郎最爱自己身上哪一处岂有不知?韩
归雁忽觉今日想法甚多,又道:「我没有亵渎或是不敬的意思,单说索前辈那件
事。瞿姐姐说她,说她尿将出来……到底怎生一个尿将法?既然修行有成当心静
如止水,又怎会如此?」
「不奇怪,每个人身上都有特别敏感之处,只看你找不找得着。这种地方一
般隐秘得很,等闲自己碰不着,修行有成平日里自不会起情欲。但若碰见深谙此
道者被寻着这些点位,那便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与是否修行有成全无干系。」吴
征按着韩归雁嫩嫩的小腹皮,感受着其间线条肌束的弹性与力道,略有些黯然道。
「咦,你说的倒是有理。不过这个我虽解释不清,倒也懂得,我说的是,尿
将……怎么地会这样……」韩归雁越说声音越低,似是也感到十分害羞。
「那有什么奇怪了?你又哪一回不是。」
「你怎么胡说,人家哪里有那么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