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啦」。唐妩笑着道，她今天穿着白色的荷叶边针织衫，搭配着黑色
的紧身裤，凸显一双美腿的修长笔挺。
陆明的换衣服速度很快，以前他特别喜欢穿T 恤短裤人字拖，自从工作之后，
只能穿上衬衫西裤，现在也开始习惯了。
他开着大切诺基，载着唐妩来到了市一医院。随后陆明直接联系上肥胖的院
长，瞬间帮唐妩预约到妇科检查的专家号，并且再三强调要一个女医生。
当陆明想找首长林正天聊天时，得知他正和省委副书记周康密切会谈中，便
放弃了，不想打扰别人的公事，一个人来到母亲的病房，和老人家聊天。
随后陆明离开母亲的房间，挂了泌尿科，检查精子的成活率，拿着挂号和病
历走到门诊，他发现是一个高龄的女医生替他检查。
女医生给陆明一个验尿杯，让他去厕所或者没人的地方发泄出来。陆明满头
黑线，本以为会有一个专门取精的充满诱惑的房间，结果他只能站在厕所隔间，
闻着熏臭的环境，不情不愿地撸了出来。
经过一番详细检查后，陆明激动地拿着报告单走出门诊，上面一行行数据他
不懂，但数值均在正常范围内，让他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检查完毕后，陆明在一楼大厅无聊地等候着，却意外看到张嵩从远处走过，
他穿着白大褂，也发现了陆明，朝他挥挥手，脸带微笑。
陆明也朝他点头，没有走进去聊天，看着他走远。陆明不知道的是，张嵩刚
刚去了他母亲的病房，并和老人家说了一些话。
不一会儿，唐妩从电梯口走了出来，脸色平静，神情略显憔悴。
「嫂子，检查完了？一切顺利吧？」。陆明走到唐妩身边，看到她脸色不太好，
疑惑道。
「医生说我一切正常……」。唐妩的语气十分温柔，徐徐说道，但眸子却掩盖
不住那份悲意。
「噢，那就好……嫂子，我们回家吧」。陆明看到唐妩精神不佳，小声安慰
道。
「小明，你……有跟母亲谈过吗？」。唐妩眼眸微红，平静地说道。
「嫂子，我和妈妈有谈过什么吗？」。陆明心生疑惑，反问道。
「母亲好像知道了……」。唐妩擦了一下眼泪，低声说道，随后她转移了话题，
目光看到陆明手里拿着检查单，疑惑问：「小明，你也做检查了？」。
「是啊，嫂子你上次不是让我检查一下身体嘛，怕是遗传因素，所以我才…
…」。陆明尴尬回应道，大方地将检查报告单递给唐妩。
「噢……我看下」。唐妩犹豫了会，接过检查单，当她看到精子密度和畸形
率这一行时，眼眸流露出一丝讶异。
「嫂子，怎么了？」。
「没什么，小明你的身体……挺健康的」。唐妩小声说道，脸靥出现一丝泛
红。
「嫂子，那我先去开车过来」。陆明说完后，走出了医院大门。
她看着陆明的背影，脑海里突然涌出一个怪诞而荒谬的想法，随后被自己吓
了一跳，急忙将这种念头挥散。
陆明感到很奇怪，从医院到家里，唐妩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无论是做
家务或者休息，眼眸里均透露着心不在焉的状态。
两人吃饭的时候，空气异常的安静，唐妩低着头吃饭，陆明看了一下她，也
没做声，默默地夹菜送进嘴里。
过了许久，唐妩放下了碗筷，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做出重大决定般，陆明
也识趣的停止吞咽，神色疑惑地注视着她。
「小明……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可我想了许久，不知道如何启齿……」。
唐妩犹豫道，眼眸里流露出一丝紧张。
陆明语气里带着一丝轻松：「嫂子，我们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
说，能帮上忙的事情，我绝不推脱」。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想藏着掖着了……」。唐妩紧抿着樱唇，螓首往下
垂，眼睛注视着手腕。
「你……能提供一些精子给嫂子吗……」。唐妩小心翼翼地说出来后，发现陆
明瞳孔睁大，面容僵硬，心情更为忐忑不安。
「小明，你别误会……你只需要装在杯子里，给我就可以了」。唐妩怕陆明
乱想，脸色通红，急忙解释道。
两人再次陷入了尴尬的气氛，陆明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唐妩的话，内心波澜起
伏，他千想万想，都想不到嫂子竟然打他精子的主意。
「嫂子，我理解你的苦衷，我也知道母亲带给你和大哥的压力是很大的……」。
陆明挠着头，表情十分纠结，叹气道：「可这种事需要严肃对待啊，我不能对不
起大哥啊」。
「你和我共同保守这个秘密就可以了……而且我如今只能找你帮忙了」。唐
妩嘴角一丝苦笑，脸靥上流淌着一行清泪，她说到这种地步，尊严几近被打落，
既羞愧又无奈，心情格外沉重。
陆明深吸一口气，语气十分温柔，安慰着唐妩：「嫂子，或许等大哥的身体
调养好了，一切会变得好起来呢？」。
「母亲已经知道了……我瞒不下去了，觉得好累」。唐妩的花靥泪珠痕痕，
知道陆明的意愿后，心如死灰，没有看他，转身进去浴室，关上了门。
陆明内心也很难受，虽然他对嫂子有一份爱慕，但伦理道德是一道无法突破
的枷锁，他实在爱莫能助。
唐妩回去了房间，陆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球赛，兴致也不高，便关了电视，
去了浴室洗澡。
陆明一边洗澡，一边思索着母亲做手术的事情，他想起唐妩说过的话，内心
不禁生疑，为何大哥陆天不育的消息为何会传到母亲的耳里。
眼下就只有一种可能，能接触到大哥的检查报告单，除了张嵩，似乎没有其
他人了，可他的动机是什么，陆明百思不得其解。
他迅速地洗完澡后，穿上宽松的睡衣，走到客厅喝水，发现唐妩正在煲水。
她恢复往昔的娴静优雅，对陆明说道：「我刚煲好水，有点烫，这杯水是温
的，你可以喝」。
「好，谢嫂子」。陆明的喉咙很干，拿过水杯后，不一会儿便喝的一干二净。
这时他才发现水杯里的水有异样，味道有点苦涩，皱眉道：「嫂子，这水好
像变质了」。
「噢……应该是吧，我帮你再装一杯吧」。唐妩眼神里有一丝慌乱，表情不
自然，拿过了水杯。
陆明意味深长地看了唐妩一眼，她表情上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特种兵的敏锐
警觉。
「嫂子，不用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去睡觉啦」。陆明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