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清晰备注:反贪督查局二组组长。
即便不谙政治,她也知道这个部门是做什么的,电视上播放的许多大老虎案
就是被这个局栽倒,内心的许多疑问逐渐解开。
聂海棠的双手纠缠在校服上,小声说:「姐姐,你需要我做什么事喔......」
「很快你就知道了。」
对聂海棠来说,两个小时过得飞快,此刻她已经坐在了另一辆专车里,司机
她认识,正是赵毅顺的贴身保镖之一。
按照正常流程,她会被载去一处偏僻的村屋里,每次的地点都不一样,然后
独自走进去,可能要上三楼或者四楼,进到房间里脱好衣服,等候着赵毅顺来临
幸。
这位司机的车技相当高超,而且反侦查意识极强,戴着墨镜口罩,在聂海棠
上车后,就检查完了她全身,并时刻留意着后视镜情况,甚至为了避免跟踪,他
往往会布置许多迷惑路线,在绕遍大半个城区后,直接往最狭窄密闭的巷道里钻,
保证没有任何追踪者能察觉到。
在被检查身体的时候,聂海棠比以往都要紧张,那个叫代霞的姐姐,竟将追
踪器塞进了她的阴道内,防止被察觉出来。
幸好,这位司机没有像以往那样检查得十分细致,也因为聂海棠是熟人所以
才比较放心。
而事后,赵毅顺不仅让她吞服避孕药,还要里里外外彻底洗干净,不留下任
何痕迹才放她离开,每次补偿1万元现金。
这些钱她一点都不敢用,全部放在了家里房间的衣柜暗格里,里面足足有1
5万现金。
她想起代霞姐姐的叮嘱,这是一次很重要的执法任务,全城特工都已经出动,
就等着将赵毅顺缉拿归案。
她对赵毅顺其实没有多少感情,更多的是惧意,不敢有任何忤逆,如今能摆
脱赵毅顺的绝好机会来了,只要将他送进监狱,自己就能彻底恢复 自由之身。
司机兜兜转转了一个小时,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聂海棠也不清楚这附近是
什么位置,到处是逼仄矮破的巷道。
她顺着指引,进去了一处民宅内,里面没有开灯显得幽暗诡异,她走上楼梯,
到了二楼房间里,按照正常计划,趁着赵毅顺没有来,她需要将追踪器掏出来及
时扔掉。
「你来了,肚子饿吗?」
赵毅顺的声音从床上突兀传来,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而吓了她一跳。
当床头灯亮起时,聂海棠才看到一身赤裸的赵毅顺,他脸上的皱眉偏多,三
角眼,颧骨微凸,头发已经有不少泛白,身材却十分瘦削,露出硬朗的肌肉线条,
胯下的阴茎没有勃起歪在一边。
尽管已经见过他的裸体许多次,她依然生涩地转过头,不敢细看,轻声说:
「爸,我以为你要晚一点才来。」
赵毅顺爬了过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嗅着她雪颈领口里传出的芬芳,声
音带着低沉:「这段时间可都没有操你,忍不住了。」
他的手轻而易举地拉开她的外套链,将手沿着领口伸进去,轻松地握住鼓起
的饱满,依然是熟悉的手感,让他十分迷恋。
他想起了两人的际遇,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
去年秋天,他被校方邀请,参加了一个消防科普的分享讲座,散场已经是晚
上11点,他独自沿着校园散步。
在路经一处公共厕所时,他走进男厕解手,却听到了最里面的隔间传来压抑
呻咛的女孩呻咛。门锁因为坏掉只能虚掩,他轻而易举打开,便看到了一个15
岁左右的女孩,倚靠在墙壁上,白色连裤袜被褪至膝盖,一双手指在下体玉缝外
使劲按揉,另一只手轻轻抚自己的胸部,她因为闭着眼睛,甚至都没有第一时
间发现赵毅顺站在自己面前。
等她发现时,整个人如受惊小鹿,眼眸里全是惊恐,尤其赵毅顺还穿着一身
笔挺威严的警服,就仿佛是犯罪时被逮个正着的罪人。
赵毅顺至今还记得,她因为害怕,甚至忘了裤袜提上去,将裙子捋平,就这
样任由下体暴露在他面前,浑身剧烈颤抖,就如砧板上的肉,任人拿捏。
那一刻他口干舌燥,几 十年的老刑警阅历,让他知道了眼前女孩是极为胆怯
的性格,而且特别温顺听话,性欲却十分高昂,甚至跑到男厕所里发泄 欲望。
那晚,他用手指帮女孩达到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当女孩瘫软在怀里,
娇声娇气地说自己还是处女时,他就产生了强烈的 征服欲。
整个过程他还用手机拍成了录像,之后顺理成章,帮女孩成功破处,两人就
这样成为了炮友关系。
如今和聂海棠做了十几次,他仍然对这副新鲜肉体产生强烈的性致,只是眼
神里有一丝阴霾。
聂海棠没有抗拒他的抚,内心充满了担忧,仍在思考着如何将追踪器从阴
道里取出扔掉,可四周的窗已经完全封死,密不透风,而且覆盖上一层黑色遮光
膜......在赵毅顺这个老刑警面前,做这些小动作已经毫无意义。
只一瞬间,她的校服校裤就被脱光,只留下了粉色胸罩和内裤,眼看赵毅顺
要扒掉内裤,她的心情更为紧张,语气甚至带着点颤抖:「爸,我......我想先上
洗手间,我......」
赵毅顺略微皱眉,随后笑了起来:「乖女儿,爸爸帮你吧。」
聂海棠想说不用,可她的内裤被迅速脱下来,然后整个娇小躯体被赵毅顺托
在怀里,双腿呈m字打开,就这样被托到蹲厕上。
如此羞赧的小便姿势,让聂海棠完全没有任何尿意,而且由于姿势问题,她
已经隐约感受到卡在阴道里的追踪器有滑出来的迹象,让她更为害怕,只期盼着
代霞姐姐和特工叔叔赶紧冲进来拯救她。
在勉强溅射出一丝尿液后,聂海棠全身已经使不上劲了,最后胸罩也被摘下,
两个滑嫩的白兔弹跃而出,被一双手掌揉搓着,她忍不住发出轻咛。
赵毅顺打开花洒,两人沐浴在水花下,开始淋浴。
在这处民房的50米开外,有一座稍高的民楼,窗户上正架着一个高清长距
摄像头,旁边还有许多移动的监听设备。
萧黛略显烦躁,在室内来回走动,握着拳头:「这老家伙,简直狡兔三窟,
现在连门窗都封锁得严严实实,还怎么拍啊!」
木子知道主子的愤怒心情,在旁边不敢吭声。
监听设备里,持续传来洗浴声和男人的调戏声,不一会儿就安静了,然后是
衣物和床单的摩擦声,让萧黛听着很烦,干脆摘下了耳机,亲自来到摄像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