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设备,笑着说:「没有损坏,很好,可
以和赵先生谈笔好价钱了。」
萧黛仍然瘫坐在地上,双眸微垂,脸色变得僵硬苍白,完全失去血色,脑海
里不断浮现刚子倒地那一刻念出的唇语——为什么。
瞬息之间,以往的所有疑惑,所有完美计划里出现的漏洞,这一切似乎都有
了答案,这个她最信任,可以说几乎最了解自己的贴身保镖木子,原来是一名卧
底。
她仍记得,当初设局狙杀赵恒的时候,就因为提前泄露了风声,导致赵恒躲
过必死局面;
她仍记得, 家族布置在各地的安全屋和储备所,甚至许多埋伏在政府里的暗
线,几乎在某个时间段里被警察一窝端;
她仍记得,姐姐萧雪在彻查萧遥会时,几乎将所有人员的底细都查了个遍,
只要有某一刻的时间和任务对不上,就要拉出去枪毙,宁可杀错不可放过,而木
子的时间日程恰恰出现了漏洞,她本着保护自己身边人的意愿,帮忙修改包庇,
让木子成功躲过了一劫......
萧雪不止一次提醒过她,除了父亲和她,不要轻信身边任何人,可萧黛只当
作是耳边风,如今一切都应验了,自己最信赖的左膀右臂,一个被杀,一个叛变。
她轻声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姐姐,你说得对,可惜......是我太天真了。」
白鹰晃动着手上刀柄,表情有点疑惑:「什么?」
木子看了看地面上一动不动的尸体,随即注视着萧黛,而后者也抬起头来,
两人四目相视。
萧黛的眸子再也没有往昔那般神采灵动,黯淡无光,却仍透露出凝视之意,
像是要穿透木子的脑壳,直戳她灵魂深处。
木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或许是愧意或许是心虚,她不再对视,头偏向了一
侧。
萧黛有些自嘲,眸子逐渐被哀伤覆盖:「至少,你内心仍然有一丝内疚,这
就够了,没事......我原谅你了。」
「但,我也绝不会落到你们手里的。」
萧黛笑了笑,用尽最后力气,从怀里迅速掏出一把精致的左轮手枪,对准了
自己胸口,扣动扳机。
「砰——」
枪声再一次划破寂静的巷道,传到了聂海棠耳里,从刚刚到现在,她已经听
到了无数枪声,一开始还很害怕,内心有过许多困惑,但见赵毅顺从头到尾都没
有理会,她也就不敢表现出来。
此时她侧着脸,双腿搭在了赵毅顺的肩上,承受着他的新一轮撞击,发出连
绵不绝的呻咛,一双黑丝嫩足死死勾缠着他的脖子,好让自己的娇小身躯承受老
头冲击,并发出一声声呜咽。
赵毅顺前后抽插了大半个小时,体力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肉棒每一次从蜜
穴内拔出,都能将嫩肉从膣道内拉出来,而上面沾满了许多白色蜜液,甚至形成
泡沫,随即又整根没入,发出一丝丝沉闷噗嗤声。
「爸爸......好难受......好深......啊......」
乖女儿的娇咛,刺激着赵毅顺的敏感神经,在最后关头,他从蜜穴里拔出肉
棒,递到了她嘴边。
聂海棠顺从张嘴,尽可能地将肉棒整根含进去,直到触及喉咙深处时,眼泪
忍不住流下来。
大股精液喷射而出,灌进了她喉咙里,而又因为呼吸不畅,甚至有一丝精液
流进气管里,让她剧烈咳嗽,却 挣扎不了,或者说不敢反抗,生怕赵毅顺会生气。
这一刻她想起了自己的小男朋友,往常两人在学校最多就是亲嘴拉手,记得
他还说自己的嘴唇很甜,水润有弹性,让她开心了好一段时间。
如今自己的樱桃小嘴却被迫张到最大,含着别人的腥臭肉棒,让她既屈辱又
感到格外兴奋,略微红肿的蜜穴忍不住涌出更多爱液,沾湿了床单。
按照往常习惯,等射精完成后,赵毅顺就会将肉棒拔出来,但这次他迟迟没
有拔出来,一直停留在她喉咙里,卡着气管让她几乎要窒息了,脸蛋原本就很红
润,如今竟开始涨红,一双黑丝美腿不住抖动,足趾使劲摩擦床单,柔手轻拍赵
毅顺的手臂,像是在求饶,喉咙里发出低沉哀鸣。
赵毅顺的眼睛充满了杀意,眼见女孩逐渐窒息,眼眸里全是哀求之意,终于
收敛起杀心,将略微疲软的阴茎抽了出来。
也幸好女孩从始至终都不敢咬他的阴茎,否则他会毫不犹豫撕烂她的下颌。
「咳咳——」
呼吸到新鲜空气后,聂海棠宛若重获新生,侧着身子不断咳嗽,做出干呕姿
势。
赵毅顺的话语从旁边传来:「记住了,以后若是违抗爸爸,那下场可就比现
在难受多了,知道了吗?」
聂海棠缓过神来后,吓得整个人蜷缩起来,不敢看他,颤抖着点头:「爸爸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