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凉亭外,重重的跌
倒了地上。
「鸭舌帽」
抬头看时,一个高大的男人正低着头怒视着已经鼻口流血的他。
穿着一身名牌休闲装的中年男人梳着油光发亮的大披头,这就是黄桑婕的男
友胡洋,原是个不学无术的小痞子出身,2出头就早早结了婚,可这几年靠做
小规模走私烟草生意发了些财,就喜新厌旧起来,偶然的机会结识了年轻貌美的
黄桑婕,很快两个人就背着家里的「黄脸婆」
发展成了情侣。
也对,不论哪个时代的蠢女孩儿们都特别能装纯又比较缺「父爱」,在黄桑
婕这种自诩孤傲清高的女人看来胡洋之流只是自己大学期间的免费「饭票」。
「他妈的,你找死啊,老子的人你也敢动。」
胡洋气得暴跳如雷,并不打算就此放过「鸭舌帽」,接着雨点般的拳头凶狠
的招呼在「鸭舌帽」
身上,穿着铮亮翘头皮鞋的脚也毫不留情的凶勐踏向「鸭舌帽」
的脸,不久「鸭舌帽」
的脸就鲜血直流,整个脑袋很快肿胀起来,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因脸部的浮肿
被挤成了一条缝,无法睁开,扁平的鼻子也歪在一边。
黄桑婕赶快挡在胡洋身前,希望可以阻止他继续冲动的行为。
趁这个机会,满脸鲜血的「鸭舌帽」
踉跄的站了起来,众人像躲避「瘟神」
般立刻四散,他的脸上却带着诡异的微笑,那感觉就像是胜利者在嘲笑失败
者。
胡洋看到他这副表情,立刻又想冲上来胖揍他一通,「肏,你还看,他妈的
。。。」
身旁的黄桑婕赶忙再次拉住了他。
「鸭舌帽」
看起来伤的不清,要是再挨打的话恐怕真要闹出事。
在众人注视和嘲笑声中,他勉强的挪动着身体,连走路都开始摇摇晃晃了。
「她问我想干吗?这就是我想干的。」
他轻蔑的答了一句,接着挤开围观者的包围,跌跌撞撞的走向了街道,一
路上全然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和不断从脸上渗出的鲜血;鲜红的血水已经浸透了
他的上衣,可他似乎全然不在乎,依旧面带着挑衅的笑容,穿过茫茫的人海,渐
渐消失在众人惊异不解的目光中。
「这人喝醉了吗?」
「是不是个神经病啊!」
「以前见过这个人吗?」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胡洋转过头怒视着紧抓着自己手的黄桑婕,「你认识他吗,你们什么关系
?」
如此问道。
「你有病啊?」
面对这男友无端的怀疑,黄桑婕出离的愤怒,他甩开紧拉着男友的手,「以
后你离我远点。」
说着就抛开男友径直离去。
胡洋看出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赶忙追上来解释道,「是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一番情侣间的小打小闹,不久后两人就又重归于好,毕竟像黄桑婕这样的女
孩难免会让一些人有非分之想,那个男人也许只是一个醉汉罢了。
两个月后,一个平常的星期五,在学校舞房内练完功课的黄桑婕先到浴室冲
洗了一下全身的汗迹,把长发编个发髻扎在脑后,换好衣服后,一如既往的坐在
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男友来接自己去过周末。
这次男友没有迟到,早早的如约而至。
在学校众多同学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目光注视下,两人亲密的牵着手,坐上了
一辆92款奥迪-.8,车子很快发动了,一路驶向了远方。
坐在车上的他们大概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直不远不近的
跟随着,如果胡洋能开的快些的话,奥迪那强劲的动力一定早就甩开后面尾随的
面包,可他一上车就迫不及待的享受起黄桑婕那条肥嫩的软舌所带来的花样出
的口活,所以车开的比以往慢了不少。
而至于此行的目的地则是郊外深山里的一处梨园这是一片野生的梨园,
也是他们多次野的秘密地点,因为这里离胡洋在郊的一栋别墅不算太远,风
景秀美又人迹罕至的这片树林就成了他们周末偷欢的最佳场所。
车程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最终那辆黑色奥迪车停在了一条土路旁。
「哎,不用拿条毯子吗?」
黄桑婕看着正在关车门的胡洋稍有些羞涩的问道,「拿什么拿,直接在地上
做就行了,里面的草皮已经挺高的了。」
胡洋疾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幽深的密林里,不久奇异的响动
便从树林里传了出来。
吴市的8月炎热而愁闷,白日缩短,夜晚变长。
麻雀吵闹着争吃梨树上的青色果实。
梨树巨大,爬满裂纹,长在此处已有年,也不知是有意而为,还是无心插
柳。
各种小虫子在枝繁叶茂的植物中穿梭嗡鸣。
一阵风吹来,被鸟儿和虫子们啄食过的梨子掉落下来,砸在泥地上,发出暗
沉的声响,白色果肉迸出的晶莹汁液和早晨未曾散尽的露珠混杂起来,打湿了小
草。
几只返巢的麻雀落在高耸的树枝上,为了一条毛虫唧唧喳喳的争抢起来,可
怜的毛虫最终在不断撕咬中被生生拽成了两截,黄绿色的液体滴落到树下。
遮天蔽日的树阴下胡洋正卖力的穿插着胯下黄桑婕的菊花,「肛交」
一直以来是他最喜欢的性交方式,「爆菊」
时屁眼紧锁住肉棒所带来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可家里的「黄脸婆」
从不愿为他这么做,不过现在好了,自从有了黄桑婕这个骚货自己由来已久
的心愿终于可以实现了;他健壮的腹肌上已覆盖着一层汗水,而胯下全身赤裸的
黄桑婕正赤脚站立在刚刚返青的草地上,像条母狗一样双腿大开,一手吃力的扶
着那颗硕大的梨树的树干。
全身汗水的她疯狂的摇着头,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全力配着胡洋的穿插不断
上下挺动,大开的「菊花」
偶尔还会风骚的绕着肉棒画个「圆圈」,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干死我吧,干我啊!老公,继续不要停,一直把我干死。我要大鸡巴,我
要」
她不知羞耻的呼喊着,一只手拼命抓住树干,上面的树皮都快被撕下来,另
一只手则在不断抠挖着无比空虚的阴道,大半个手掌完全没入了阴道,足可见黄
桑婕的淫穴早已被玩弄的松弛宽松,淫水渐渐从阴道里四射出来,一股股的流到
了地上;可能是前戏时为胡洋做过深喉,嘴唇上还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