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不时和周围一起蹲着的
嫖友们发出阵阵冷笑,全然一副无所谓。
她从张天乐手中要过蓝色塑料片的登记表仔细翻看了一下,脑子里快速想
着昨天提审过的犯人和笔录,片刻后语气平静的低头说到:「李天易是吧,你名
字是不是叫李天易。」
听到警察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蹲在地上的小嫖客心里还是起了些波动,他
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了刘潇一眼但很快又心虚的底下了。
「你真以为自己不说我们就查不到了是吧!你硬气,可和你一块进来的你的
那些狐朋狗友的嘴可没你这么严实。还就一次,真就这一次。。。亏还是个男人
,敢做还不敢认吗?据我们的调查单就这一个月你去过那家洗浴中心不下四次,
我告诉李天易,这次扫黄打非行动是我们全市公安局统一布置,抓捕前我们摸点
、准备了3个月,对全市总共3家各类娱乐场所、按摩店都进行了排查,抓了
不下5人,现在人多的拘留室都放不下,还能就冤枉你一个人吗?你看看你周
围蹲着的这几个,他们哪个敢说自己冤枉。难道你真想让我们公安局直接找到你
家,还是打电话联系你老师,让他们来领你呀。」
刘潇继续厉声问道。
四年的刑警工作早已改变了刘潇过往温柔、腼腆的性格,她现在变得坚毅或
者说有些执拗。
太多的黑幕,太多的无奈,太多的不公,原本以为警察工作这份是何其的神
圣与光荣,现在变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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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能不能打个电话,这。。。可以吧。」
眼见无法继续抵赖,李天易态度软下不少,开口提出要求。
「先把身份证号码和家庭住说清楚,你再打电话,不说你就继续蹲着。小
张,他要是中午前还不交代,就别和他废话了,你直接联系一中的办公室让校方
来领人,没人领就直接送拘留所。」
刘潇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李天易听到这可真有些害怕了,警察怎么连自己是哪个学校的都知道,蹲在
地上的他慌张的又抬起头看着刘潇,那眼神里除了怯意还夹杂着许多异样。
几个一直蹲在周围的嫖客一阵面面相觑,想不到这位看起来漂亮、甚至还略
有些妩媚的女警说起话来居然如此咄咄逼人,心里不由一阵唏嘘,因为就在刚才
这几个嫖客还在心里下流的盘算着:要是这种货色能干鸡的话,花多少钱他们都
要把她剥皮、吃干、抹净。
可看到此情此景,再头想来,他们不由心头一紧。
真是警察狗皮身一披,任谁都得狂犬病,妈个逼,好好的一个美人痞子让这
身警服毁了。
「我叫李天易,家庭住是。。。」
眼见耍赖无望的李天易终于还是开了口,刘潇心里想:说到底一个毛孩子他
能有多大本事。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杂碎其实是不分年龄的。
卖淫嫖娼在9年代的Z国北方渐渐兴起(南方就更早,而且规模也更大)
,虽然远没有今天的明目张胆,还需遮遮掩掩,但也已形成一定气候,随之带来
的就是错复杂的利益链条。
看到李天易交待了,刘潇把登记簿还给张天乐,然后转身径直走向拘留室。
她现在觉得多看一眼李天易都会心生厌恶,只要想起他那张还一脸青春痘的
脸,立刻各种恶心的记忆瞬即充满脑海。
作为当时局里不多的女同志又是从事刑警,每年扫黄打非,下去抓嫖,都少
不了刘潇。
虽说平日抓嫖应该是治安警的事,但在警力不足的吴市遇上扫黄打非或是专
项严打时治安警和刑警就没有那么明显的分,于是刘潇就不可避免的年年都要
与她最不耻的那些卖淫小姐们打几交道,毕竟羁押、审问小姐时,女同志还是
要比男同志方便些。
昨天夜里突击查李天易常光顾的那家洗浴中心时,几位着便衣的男同事率
先踹门冲进去,穿警服的刘潇紧随其后,结果就在她进门的瞬间,正好看到李天
易抓着一名小姐的脑袋疯狂做着深喉。
当突然听到有人闯入,李天易慌乱中想将生殖器从小姐嘴里拔出小,不知是
紧张亦或是太过刺激、兴奋,拔出阳具的一瞬间他居然忍不住喷射出来,颜射了
他胯下那名才只有8、9岁的小姐整整一脸精液。
这种场面其实刘潇已经见怪不怪了,干了刑警这行,又抓了这么多次嫖,这
些「哼哼呀呀的事情」
早就从以前的面红耳赤变成习以为常;会的冷漠、无情、阴暗,人性的堕
落、无耻,这短短三年时间她已经看到太多太多。
每次抓嫖时,当她进到那些所谓的「炮房」,看到的场面也都大同小异,一
对或者几对男女滚着床单,偶尔还会是一对同性;但这次让她小有些吃惊的不是
李天易那张因兴奋而完全变形的脸,也不是他胯下那名身高才刚一米六胸却足有
D罩的小姐,甚至不是那卖淫女被涂满一脸的尿黄色精液,而是那个小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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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说,造型吧。
刘潇他们进门时,那年轻的小姐双眼被自己的丝袜蒙着,全裸着娇躯,丰满
的双乳被人用医用胶皮管(就是医生找血管用的那种)狠狠的扎实,足足捆了两
道;双乳因充血的已变的殷红发涨起来,乳房夸张的向前突出,似锦般光滑的乳
肌上青色的血管因血流不畅而根根暴起,细长、坚挺的乳头也因严重充血变成了
枣红状,乳头上还用鱼线系着两个小铜铃铛。
李天易当时正站在床上,小姐半蹲在地面,她将自己双腿努力向外张成了八
字,弧度十分的大,可以看出女性的身体很柔软,应该是一个柔韧性比较出众的
女性。
小姐疯狂摇着自己纤细的腰肢,全身像波浪翻滚般不断的挺动着,房间里不
断响彻着她胸前的那一对铜铃清脆的作响声,卖淫女因耻辱,痛苦和淫荡堕落的
快感正发出摄人心魄的叫春声。
不知是太过忘情,还是叫声太大,她起初居然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闯进来,
直到同事抽掉蒙在她脸上已经被精液浸湿的丝袜。
好久以后刘潇才搞清楚这种玩法的准确叫法「性虐」,英文缩写SM。
当时那个年代SM这种行为在多数人眼中完全就是犯罪,那些变态的性爱花
样是很多人连想都不敢想的,更别说做了,这其中也包括但是思想还十分保守的
刘潇。
在她看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