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Name of the Game),就是其中一部被扩大了规模的电视
剧。在一份世界范围发行的杂志上还刊登丁关于3个主要演员拍片的日程安排表,
他们是:盖恩·巴瑞,安东尼·弗朗西斯和罗伯特·斯塔克。1970年秋,斯皮尔伯
格导演了菲利普·怀雷写的一个连续剧《洛衫矶,2017年》(L.A.2017),1971年1月
15日上演。故事讲的是一个名叫巴瑞的人,在去参加环保大会的路上撞了车,直到
2017年他才醒来,他发现洛杉矾的人们都在地底下躲避硝烟战火。巴瑞站在反叛者
一边帮助推翻大老板。为了这个目的他国到地上并回到自己以前的年代,他一夜之
间变出了一个“空气清洁法”。
《洛杉矾2017年》给斯皮尔伯格竖起了一小小的名望,他被邀请到世界科学
电影大会上去放映这个片子。多数影迷在聆听一位精神抖擞口若悬河的好莱坞先生
滔滔不绝的讲话时,没注意到这个穿着订做的皮夹克、开领花格衬衫的长发年轻导
演。这次经历使他感到了国内市场对科幻片的需求日益增长。这个时期的孩子已不
像他那个时期的孩子,这些孩子有钱有精力能做他们想做的一切。他们对有关科幻
片的内容和新片出台的信息十分关注。此时,斯皮尔伯格想起,当初自己也曾像这
些影迷一样排着长队买电影票。杰弗·沃尔克是一个在推销电影片方面有特殊才能
的发行商,他也曾帮助斯皮尔伯格把新片推向市场。这天他发表评论说道:“今天
的市场有一个完整的环节,只有提前掌握素材信息才能使之繁荣,这一经验是由斯
皮尔伯格、乔治·卢卡斯、《星际漫游》(Star Trek)的制片人盖恩·罗登拜瑞通过
实践摸索出来的。”
成功对斯皮尔伯格的事业起到了一种杠杆作用。福来德·菲尔德斯开始重谈对
斯皮尔伯格的雇用条件。1970年12月28日《综艺》(Variety)提到了斯皮尔伯格的另
外两份合同,一份是任专职制片人的5年合同,一份是任非专职导演的6年合同。这
是他走向全面独立制作之路的第一步,从此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理想不在于成为一
个有创造力的制片人,而在于把自己锤炼成电影制作行业中的一个佼佼者——一个
电影皇帝。
地位等级的高低在环球公司被充分体现出来。电影导演把拍电视片的人看成是
临时班子,与此同时,其它制片厂的导演们也把环球公司的影片和短剧看成是用信
用卡、家用移动房、印刷广告来充塞镜头的“小家子气”的作品。由此不难想到,
环球公司的电影也接近崩溃的边缘。50年代,电视片推出了许多名人,如阿瑟·本、
约翰·弗朗肯海姆、西德尼·路曼特和山姆·帕金夫。但到了70年代,这些名人的
名字只能经常在墓地见到了。斯皮尔伯格是环球公司惟一一位35岁以下的导演。那
些协助他拍《游戏的名字》和《午夜画廊》的同事,像罗伯特·柯林斯、达瑞尔·
杜克和罗伯特·迈克尔·路易斯都比他大10岁左右,而且看不出他们将来会有什么
发展,只不过如此而已了。
电影制片和电影导演们是这行里的佼佼者。一幢幢位于制片厂内印度风格带长
廊的平房建筑是他们地位的象征。有几个普普通通的文字似乎能突出说明这些建筑
所包含的内容:“仿英式庄园建筑。”剧作家大卫·弗里曼曾说:“这类在纽波特
的夏季房屋都是小型别墅。”希区科克的任处是最奢华的,他有两套同样带餐厅、
电影厅和编辑室的公寓,而且每套都有专门的艺术厅。邓·谢格尔也拥有一套跟这
差不多的郊区别墅。比利·威尔德在小山上有两座同等水准的小楼。从这里经过的
旅游车为了不打扰他为戴尔蒙德公司拍摄《靡页》(The Front Page)的工作都静静
地沿着路边驶过。
斯皮尔伯格渴望拥有一套这种带长廊的平房,但现在他却只能在黑塔楼里占有
一间小办公室。而且他的办公室就在掌握着他的命运的瓦萨尔曼和辛伯格的17层的
楼下。从这里他望见了将来,他渐渐发现,没有什么东西能像威尔德和希区科克的
电影那样给人带来稳固的生活和地位。现在他回来了,而且又已深入其中,他有许
许多多关于电影的构想,身边又有许多能帮他实现目标的人,只是现在在他事业的
四周还都是一堵堵砖墙,然而他的事业已经抬头,他正准备大步前进。这一已渐
渐鲜明起来:斯皮尔伯格将给世界带来震撼。
环球公司准备将《午夜画廊》、《麦克·克劳德》、《日金山国际机场》、《
心理医生》组合起来为全国广播公司制作一部四合一特辑片。作者兼导演由杰罗尔
德·弗里德曼担任。斯皮尔伯格也加入了这个行列。这是一次很有收益的活动。弗
里德曼说:“就在环球公司的制片中心,他有了他自己的‘长发族’朋友圈。他雇
了许多作者、导演和应付难题的人。他还从他的学校、从东部地区找来了一些他的
熟人。我当时只是个他所喜欢的年轻人,他对我说,‘为我做两个表现精神病大夫
的动作。’”
《心理医生》是理查德·莱文森和威廉姆·林克在学校写的,是《本·卡希》
和《基尔代尔大夫》以及其他成功的大夫们的素材总合。它描写了一个理想主义的
心理医生罗依·欣那斯和他的一位年长的愤世嫉俗的同事卢瑟·阿得拉尔。斯皮尔
伯格这时期拍了两部片子,一部是《马丁·达尔顿的世界》(1971年2月10日),另一
部是《标准杆》(1971年5月10日)。《马丁·达尔顿》取材于罗伯特·林德那收集的
有关精神病方面的一个病例,这是医学界一个很著名的事件,历史上称之为“被气
流推动的长椅”。它讲述的是一个12岁的精神错乱的孩子史蒂芬·胡迪斯,受电视
和连环画的影响,幻想出一个离奇古怪的宇宙,因而不能自拔。斯皮尔伯格十分重
视这个素材,他打算抓住这个机会创造出一个梦幻世界,同时他也打算与那些已经
表现出敏感气质和天才的年轻演员们一起合作这个项目。
在《标准杆》中,专业高尔夫球运动员克鲁·古拉格渐渐意识到自己不久将死
于12指肠癌那场戏是非常吸引人的,斯皮尔伯格自认为是他拍的电视剧中最佳一幕。
对于斯皮尔伯格来说用动作说明一种感情比用对话舒服得多,他写了这么一个场面:
古拉格的两个最要好的朋友来医院看他,给他带来了一件他最喜欢的礼物——古拉
格常去的高尔夫球场上的第18洞穴,这是他们特意从场地中间挖出来的。他接过来,
擦掉上面的灰土,把它放在脸上。